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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猛地一腥，说话间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我幽幽地盯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公主，那日在城门外我说的句句是肺腑之言。”
沈钰哑声道：“为什么……不能放下前尘往事，给我一个机会弥补？”
这一句话勾起我惨痛的回忆，我脸色骤变，浑身戾气暴涨。
我抓起一旁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身上：“刀子没插在你身上，你说得倒轻巧。”
有的事情错了就是错了，哪怕你想弥补，也只会勾起我痛苦的旧梦。
“即便当初害我受苦不是你的本意，伤害也已经铸成，纵使如今重生，我仍然饱受梦魇缠身的痛苦。”
“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我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怨恨都倾泄出来。
“我不需要你的弥补，我要你和我一样痛苦。”
我敛起眼底的疯狂，淡淡道：“前世我和我身边人承受过的苦我会一一加诸在你身上，待你偿还完罪孽，我自会送你上路。”
沈钰苦笑一声，不再言语。
光启六年，晟国被大周所吞并，长公主元青姝功不可没，故封为皇太女。
番外
沈钰视角
我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动不动就被其他皇子殴打欺辱。
那时叶云棠会偷偷给我塞些糕点，送上几句安慰。
只是我自小受尽了冷眼，早就养成了敏锐的感知力。
她的笑容虚伪至极，眼神中透露着精明与算计，想必是为了权力而惺惺作态之人。
不过我没资格说她，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
在周国为质时，为了图谋长公主的庇护，我算计了一出英雄救美。
只是我没想到情难自控。
姝儿为了我硬刚平南王世子，让旁人不敢欺辱我；
为我送亲手做家乡吃食，烫得满手泡也顾不上；
为我拒绝无数王公贵胄的求娶，在大雪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