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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皇后却冷哼一声道:“怎么?就你孟清穗有血性?你也未免太小瞧本宫了。”
我失笑不语。
夜里,我亲手走进地牢里,一刀抹了耶律严的脖颈。
深藏心口多年的怨气在耶律严彻底没了气息之后终于得以散去。
听说我们不仅手刃了耶律严还把匈奴打出了三十里地,父皇皇兄紧赶慢赶回了京城。
然而等待他们的却不是接风洗尘,而是朝臣们的不屑一顾。
书房里,我把玩玉玺的模样让二人目眦欲裂。
父皇怒斥我:“朕让你守着国门,可没让你谋权篡位。”
皇兄:“孟清穗,你什么意思?”
两人冲上前,却被暗卫们轻飘飘推开。
我已决意登基。
这两人我越看越不顺眼,我思索了一下,歪头对父皇说:“父皇,你还没感受过被关禁闭的滋味吧?”
然后又对皇兄道:“皇兄,关禁闭可寂寞了,不如你去陪一下父皇?”
我翩然一笑。
父皇皇兄愣在了原地。
下一瞬,二人就被连拖带拽关了起来。
我登基那天,是个好日子。
皇姐疯了一样地闯进来愤愤不平道:“孟清穗能当皇帝?那我身为长公主,岂不是更适合当皇帝?”
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冷冷地看着百姓们用唾沫和烂菜叶子淹没了她。
皇后请求带着疯了的皇姐孟清沅归隐山林。
我用眼神询问周怀宁的意见,毕竟我曾答应过会为他报仇。
周怀宁痛快答应了。
直到父皇皇兄暴毙的消息传来时,我才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我质问他:“所以,你的仇人不是孟清沅?”
周怀宁跪在地上,清俊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畅快的笑意:“微臣的长姐,是被废太子凌辱致死的。”
“罪魁祸首是废太子,包庇凶手的是先皇。”
“微臣恨的从来不是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