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她紧紧护在怀中。
秦墨却不肯罢休,仍在问她。
姜怜青见秦墨这般失态,又见心上人如此可怜,不由得为她说话:
“阿墨,我理解你的心情。可你这样会吓到蛮蛮的。”
秦墨的眼底已经一片血红,他不管不顾地冲姜怜青喊道:
“你难道不知道她是带着目的来接近我们的?故意用阿满的身份获得宠爱,然后完成任务后一走了之!”
姜怜青此生最讨厌的便是别有用心的女子,他决计无法忍受自己的心上人遭人污名,即使那人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也不行。
他凛起面容:
“蛮蛮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可见她的用心,我相信她。”
秦墨却笑出了声,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扔给了姜怜青:
“你不会真觉得那些东西是她准备的吧?”
姜怜青一脸茫然。
“看看这些字迹你就明白了。”
那是我临走前写下的和离书,另一封绝笔信想来他也并未拆封。
姜怜青风一样地往书房飞奔,他把我往日给他的书籍信件一一拆开来比对。
有些甚至已经被他丢弃了。
他崩溃地坐在地上自言自语:
“怎么会,怎么会?”
“不可能!给我写信为我画剑谱的人明明是蛮蛮才对!”
想到蛮蛮,他又回了前厅。
他痛苦地问姜蛮:
“蛮蛮,告诉哥哥,这些都是出自你之手,对不对,是不是?”
姜蛮已经破罐子破摔,一脸无所谓:
“怎么不是呢?”
姜怜青的眼神中有欣喜划过,下一刻却呆住。
“都是同一副身体做的,当然也算我的呀。”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姜蛮,然后颤抖地取下佩剑上的吉祥扣剑穗,颤声问:
“那这个呢?你不是说这是亲手为我做的吗,你还说希望哥哥在战场上平安归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