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颊,吞吞吐吐的说道:
“草民知道自己不该有非分之想,可还是无可自拔的爱上了公主。”
顿了顿,继续开口说道:
“草民知道自己配不上公主,但还望公主给草民一个机会。”
“待草民金榜题名时,定会向皇上请旨。”
我死死的握着拳头,才克制了自己想扇他的冲动。
这人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同样的话术还真是不带换的。
见我不说话,丁一行自以为没机会了。
颓废的站起身,抬脚步步往前走。
这行走的速度堪比乌龟。
在他快走出一百米时,我叫住了他。
那人猛地回头,生怕我会反悔。
“若是你能高中,这一切自然好说。”
有我的这番话,丁一行高兴的合不拢嘴。
但很快他便会笑不出来了。
开考那日,考场外围满了人。
有些是陪考的家眷,有些只是看热闹者。
好不热闹。
日落西山,光影层叠。
考场的学子身影绰绰,却都埋头奋笔疾书。
寒窗苦读的岁月,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
他们考完第一科时,考卷便被送到了皇上的手上。
恰好那时我也在。
丁一行,啊不,是丁一衍的考卷也在。
我坐在父皇的身边,乖巧的看着父皇查阅。
或许他是有才能,但他不配。
九天过去了。
考试也结束了。
努力答完考卷的人,几乎喜极而泣。
距离出结果还有段时日。
大部分学子都会选择在上京待段时日。
包括丁一衍。
他刚考完便来到了何府。
不过被何府的侍卫给赶走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去了太尉府。
恰巧太尉今日不在府中,只剩下高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