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妻......结婚多久了?”
我艰难嘶哑着开口,阿玥愣了一下。
“大人,孩子都三岁了。”
孩子?
我好似出现了幻听,当即感觉胸腔堵得慌,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大人!”
“叫太医!”
阿玥眼中有震惊,有疑惑,唯独没有担心。
我不甘心闭眼,阿玥,你凑过来看看我啊。
再次醒来时,太医跪下床前。
太子也是一脸沉重,当我看过去时,他竟有些不忍地瞥开了眼。
“我怎么了?”
心里的不安感愈发重,我连忙就要起身,胃却感到一阵剧痛。
那太医得到太子的示意后,连忙磕了头。
“大人,您得了胃喦,毒根已深植于五脏六腑之中。”
他抬头微微颤颤看我一眼,声音越来越小,“这世间还未曾有解药,恐怕没有三个月可活......”
“你说什么?”
噩耗当头一棒,太子稳住我,说了许多安慰的话。
“裴兄,你等着,我会为你找到解药的。”
太子带着人走后,我缓缓起身,福乐告诉我,萧霖被关进了大牢,隔日再审。
而阿玥,如今也改名叫做了荷香。
看向院子里开得正盛的荷花,我又想起太医的话。
我只有三个月的日子了,一想到这,阿玥的脸就浮现在我脑海中。
见到阿玥的第一面,我就想把她抢回来。
不过现在,阿玥不记得我了,也好。
只是,今年不能和阿玥一起看江南雪景了。
我打听到了阿玥的住处。
外城冷铺,阿玥在阳光下刺绣。
她偶尔会叹口气,眉眼有化不开的忧愁。
阿玥靠卖刺绣为生,而这两年萧霖进京科考花了不少银子。
好在那萧霖也是个刻苦的,如今只等科考结果下来,就发生了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