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回家。
父亲一次次叫她看看我,说孩子需要母亲,他说可以原谅她所有的过错,只希望她回归家庭,给我一个完整的家。
可她还是义无反宋的背叛了我们。
我拨开了她的手,决绝离开。
这些天我一直住在酒店。
同时跟公司申请了去国外出差的申请。
房子很快就卖出去了。
母亲和继父他们搬到了廉租房。
这些天我也一边交接工作,一边趁着下班时间报了英语口语班。
晚上上完口语班,我正步行朝酒店走,忽然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
等到了拐角处,我拿出自制的防狼喷雾。
说起来这还是宋时州教我的。
来人很高大,也很轻易躲过了我的攻击。
待看清楚,我发现居然是宋时州。
我没有收起防狼喷雾而是冷着脸看他。
“你来干什么??”
他整个人憔悴异常,神色有些受伤,一张嘴,声音嘶哑到有些刺耳:“就因为我让你给苏苏献血,你就恨我恨到要打掉我们的女儿?”
我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你觉得是我打掉了我们的孩子?”
我的反问让宋时州怔住。
他抿紧薄唇。
我换过肾,怀孕这件事本就比旁人困难。
这些年为了这个孩子,我吃过多少苦,我胳膊和肚皮上有多少针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听到我这么说,他痛苦的蹲下去,将手插进头发:“那怎么会,汐汐,我明明问过的,医生说,两百毫升而已,根本不会有影响,怎么会要了我们女儿的命......”
我看着他,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不等我反应过来,柳苏苏忽然从一边冲出来:“时州哥,你别听她瞎说,医生都说了没问题,不是她打的还能是谁。”
她扶起宋时州,眼神挑衅的看向我。
我隐隐想起,那个来拿血袋并且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