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肆意素锦的其他类型小说《洗衣宫女誓要逃离冷宫周肆意素锦全局》,由网络作家“婆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亮,我烧得口干舌燥。却出不了声儿,下不了床。宁主子见没我去伺候,又开始摔摔打打,指桑骂槐。我摸索着摔了床头的碗,指望能引她过来,赏我一口水喝。可直到我昏死过去,也没见到她的人影儿……再睁眼,天已经黑了。床前一灯如豆,耳边是两道不算陌生的声音。“我把人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照应的?”“周大总管真是欲加其罪!昨儿个人被你叫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烧成这样,您来问我?”“你明知那帕子是个祸患,为什么还要替她送出去?”“不然呢?咱家就看着她被宁氏搓磨,一跪一宿?”“当初只想着先把她摘出来,放你这有个照应,却不想……”“却不想宁氏又蠢又坏,根本不把您的心肝当人使吧?“啧!要咱家说,这素锦姑娘也忒老实,还真把那宁氏当主子服侍。要换了别人,遇上这样的...
《洗衣宫女誓要逃离冷宫周肆意素锦全局》精彩片段
亮,我烧得口干舌燥。
却出不了声儿,下不了床。
宁主子见没我去伺候,又开始摔摔打打,指桑骂槐。
我摸索着摔了床头的碗,指望能引她过来,赏我一口水喝。
可直到我昏死过去,也没见到她的人影儿……
再睁眼,天已经黑了。
床前一灯如豆,耳边是两道不算陌生的声音。
“我把人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照应的?”
“周大总管真是欲加其罪!昨儿个人被你叫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烧成这样,您来问我?”
“你明知那帕子是个祸患,为什么还要替她送出去?”
“不然呢?咱家就看着她被宁氏搓磨,一跪一宿?”
“当初只想着先把她摘出来,放你这有个照应,却不想……”
“却不想宁氏又蠢又坏,根本不把您的心肝当人使吧?
“啧!要咱家说,这素锦姑娘也忒老实,还真把那宁氏当主子服侍。要换了别人,遇上这样的主子,早就替自己打算了。”
“嗤!宁氏算哪门子的主子?这笔账,我迟早会算!”
……
我昏昏沉沉听了几句,没听懂,又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中我还在想,肯定是我烧糊涂,出现了幻觉。
不然沈公公和周肆意怎么可能有坐一起聊天儿的交情?
一个御前红人,一个冷宫掌事。
在我的印象里,这俩人应该都不怎么熟识。
又怎么可能,为了我这个没入冷宫的三等宫女,打报不平?
这梦,果然是做大发了!
再睁眼,已是天亮。
屋里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
就说昨晚那是幻觉吧!
不过盖在身上的棉被到是真的。
想必又是沈公公的善心。
待我好些了,还得再去谢上一谢。
外面宁主子摔摔打打的动静越来越大。
我却不
>
合着后宫两条大腿都让你小子抱了呗?
难怪小小年纪,就成了各宫娘娘的座上红人儿。
原来,周肆意和沈恪,都是先皇亲自替皇帝挑选的近侍。
从小就跟在皇帝身边,同生共死,有着非同寻常的情份。
皇帝登基后,周肆意成了御前总管,沈恪当了慎刑司掌印。
前朝后宫,安排的明明白白。
沈恪冷面无情的名声,也是那时候落下的。
后来,沈恪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交了慎刑司掌印的职,在冷宫一窝就是七年。
用小喜子的话说:“要不是干爹脑子犯轴,我还不得在宫里横着走?”
我也觉得沈公公的脑子多少有点毛病。
不然怎么会让小喜子巴巴儿的跟我说这些?
“您看您这就不明白了吧?我干爹说了,我师父就是没开嘴儿的葫芦,什么话都烂在肚里。要是他老人家再不出面提点两句,您俩人到下辈子也凑不成一对儿!”
“!!!”
“怎……怎么就,一对儿了?”
当初,周肆意可是连句话儿都没给我留!
“那不是师父自惭形秽,不忍心耽误您吗?”
“呵!他问也不问的,怎么就知道我不愿意了?”
说起这事儿我就来气。
捡回周肆意之后,我看他人品周正,有礼有度,便想留他做个伴。
结果,人家左一个“身有残疾”,右一个“不敢高攀”。
生生把我堵在那里。
不等我把话说清楚,就已不告而别!
“所以啊,小的我不就来了吗?其实您一进宫,师父就知道了。若不是他照拂着,这宫里的日子可不好过……”
“照拂?”
我拍案而起:“我差点命丧冷宫,不也是你师父照拂的?!”
“啊,这……意外!纯属意外!”
周肆意跪了三天都没能见到的皇帝,我第二天就见到了。
宁主子。
不知道她看了多久,身上竟已积了薄薄一层雪。
她眼珠奇亮,瞪着我问:“为什么不收?你要冻死本小主吗?”
我又想叹气了。
耐着性子给她解释:“宁主子,冷宫罪妃不准用炭。您要是冷,就多穿几件吧。”
“不准?不准他为什么要给你?我看你就是成心不想让本小主好过!”
这人是听不懂人话了。
经了上次的事,我也不想与她多说。
“随主子想吧,反正奴婢不敢用这炭。您要想用,就亲自去要。”
“哈!”
宁主子闻言的笑出声了。
“果然是个贱婢!你给本小主等着!”
宁主子放的狠话我并未在意。
大不了,就是被她打骂几回,也总比丢了命强。
但这次,我低估了宁主子的疯劲。
晌午时分,死气沉沉的冷宫突然喧闹起来。
竟是皇后娘娘凤驾亲临。
同行的,自然还有各宫娘娘。
如此阵仗,冷宫诸人无不吓得瑟瑟发抖。
慌乱中,我瞧见皇后娘娘身边的安公公给沈公公递了个眼色。
然后,沈公公也给我递了个眼色。
我……
我没看懂。
但莫名,我就确定这一切,都是冲我来的。
果然,皇后娘娘方一坐定,便问沈公公:
“沈恪,本宫听说,你这里有个叫素锦的宫女?叫来本宫瞧瞧。”
沈公公应了,冲我点点头,我只得上前,给皇后和各宫娘娘请安。
皇后娘娘凤威甚重,打量我的眼神如看一个死物。
“你就是素锦?你可知罪?”
我心底一沉,强自稳住心神。
“回禀皇后娘娘,奴婢素锦,不知犯了何罪,请娘娘明示。”
“宁氏亲口检举,你私相授受,秽乱后宫,其罪当诛!你可认罪?”
悬着
>当着周肆意的面,奉诏进了养心殿。
皇帝打量我许久,眼神格外挑剔。
“不过如此!”
一旁伺候的小喜子立刻接话:“与我师父极配。”
皇帝“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抬抬下巴道:“你可知罪?”
我磕了个头实话实说。
“回陛下,奴婢自认无罪,但无论陛下如何处置周公公,奴婢都愿以身相替。”
皇帝居然笑了。
“那就好,来人——”
“陛下!
周肆意突然冲进殿中,拦在我身前。
“陛下,与素锦无关,都是奴才的错,请陛下高抬贵手!”
皇帝与周肆意四目相对,几乎迸出火星。
“周肆意!你确定要护着她?”
周肆意重重一跪:“是,陛下!”
皇帝嗤笑一声,自言自语:“竟是朕输了!”
复又抬手道:“都滚吧!周肆意三日后回来当值!”
直到出了养心殿,我都如同做梦一样不真实。
“陛下,这就放过您了?”
周肆意点头:“陛下人很好……”
话音未落,就听到皇帝的咆哮:“小喜子!让沈恪滚来见朕!”
“沈公公他……”
“没事,他活该。”
周肆意得了三日假,直接带我去了他宫外的住所。
一座三进的院子,不大不小,十分精致。
最奇怪的是,主院装饰秀美,不像男子居所。
“这就是给你准备的,本想着在宫里护你几年,等你出宫,不愿回家的话,也好有个去处。”
我心里一软,再也说不出硬气的话。
“周公公,您就那么瞧不上我吗?”
周肆意苦笑:“说的哪里话,我一个刑余之人……你该有更好的归宿……”
“什么是更好的归宿?像娘亲,做了别人一辈子的外室,到死都不能登堂入室。生下我,
蠢笨无知,还请公公恕罪。”
周肆意依旧慢条斯理的擦着手,语调平平,没有一丝起伏。
“宁氏是恃宠而娇,妄图独占君心才被打入冷宫。
“如今不长记性不说,居然还敢借古讽今,怨怪陛下喜新厌旧。
“她这是日子过得太舒服,还是比别人多长几个脑袋?”
我冷汗涔涔,小心翼翼的找借口。
“公公恕罪,许是……宁主子也不通文墨,并不知晓这诗句的意思?”
不是我慈悲到能以德报怨。
实在被拴在宁主子这条破船上身不由己。
“不通文墨?就算她不通文墨,那血书总是她写的吧?头发总是她的吧?谁给她的胆子弄这些腌脏东西?”
“血……血书?”
宁主子交给我时,帕子叠的方正,我只能看到一角的兰花……
“你可知道,这帕子若真送到陛下面前,你会是个什么下场吗?”
“私相授受,怨怼帝王,大不敬……随便哪一条,都能要了你的命。”
周肆意语气依旧平静。
我却眼前一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鲜血淋漓的尸体。
虽已不报什么希望,但我还是膝行两步,揪住了周肆意的袍角。
“公公明鉴,奴婢不知道那帕子里有这些东西,亦不明白那些话的意思!求公公高抬贵手,饶奴婢一命!”
回冷宫的路上,被风一吹,我才感觉到后背的寒凉。
难怪嬷嬷们说,在宫里过活,跟对了主子,比什么都重要。
我原以为,她们说的是主子受宠,奴才就跟着沾光。
今儿个才算真正明白嬷嬷们的意思——
跟了没脑子的主子,受苦不说,还会送命!
大概是受了惊吓,先前的病又没好透,我半夜时又起了高烧。
脸烧得火炭一般,身子却冷的直打抖。
那条单薄的垫被,裹得再紧,也形同虚设。
好容易熬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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