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方泰到底没再说什么。
两人一起来到了正院。
大厅已经摆好了桌子,正一道道地上着菜。
萧冷和时映雪作为今日的主角一同坐在上位。
萧琛坐在下首挨着萧冷的位置。
他醒来时,听到内室异常的声音。
想要用轻功飞上轮椅,奈何手臂无法使力。
他只好喊了林一进来,推着他往内室去。
本以为是时阮出了事,结果看到的却是萧冷压着个女人在做那事。
他只看见一抹黄色的裙摆,就收回了视线。
非礼勿视。
那女人除了时映雪还能是谁,他可记得她今日穿的就是这个颜色的衣服。
萧琛眼中一片黯然,让林一推他出去。
本想直接走了。
但想到时阮那句“一起跑吧”,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留了下来。
餐桌上没有时阮。
时景文正招待萧冷,殷切地与他说着话。
时映雪甜蜜地依偎在萧冷身边。
萧琛突然就有些想时阮了,同命相怜的两个人能不想吗。
时礼闻和时方泰走进来,依次坐下。
落座后,时礼闻端起酒杯朝着萧琛恭敬道:“四皇子,今日我那个不争气的妹妹多有得罪,我在这里替她赔个不是。”
“她是山里长大的,还请四皇子见谅。”
萧琛不懂了:“你哪个不争气的妹妹?”说这话时,他的目光朝着时映雪看了过去。
时礼闻干了杯中酒,冷笑一声:“还能有谁,若不是有着这层血缘,谁会认她这么粗鄙之人做妹妹。”
萧琛勾唇笑的邪肆又讽刺:“原来你们还有血缘关系?”
时闻礼一惊,以为四皇子这是要问责,连忙解释道:“这可不好说,谁知道呢,她出生就送去了神山。”
这么想要撇清关系?萧琛不想再聊,时闻礼敬的酒他也没喝。
时闻礼有些悻悻,心里暗骂时阮绝对是个扫把星。
……
时阮被关进柴房之后,又休息了一会儿。
身体异常酸痛,她有些不理解。
不就动个脑子意念,伸着胳膊手术吗?那腿和腰疼什么?
眼睛一闭,再睁开时天已经彻底的黑了。
肚子发来饥饿的信号,时阮觉得自己不能再摆烂下去了。
从空间拿出手电筒,走到门口,推了一下门。
透过门缝,时阮看到了捆在上面的铁链。
果然是用铁链锁的,这就好办了。
时阮从空间拿出大铁钳,稍一使力,轻松就将这铁链给夹断了。
她打了个哈欠,推开柴房的门,悠闲地走了出去。
刚走几步就见到孙管家带着几个小厮围在一个小桌子旁边喝酒。
呵,这是把她当犯人看着吗?
替原身报仇什么的,时阮从未想过。
她想的是,你别欺负我,和平相处,这是底线。
欺负我的人,我也必须得还回去。
时阮走过去拍了拍孙管家的肩膀。
孙管家醉意朦胧地转过头来。
见这人是时阮,他酒都醒了大半。
孙管家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柴房敞开着的门,再挪回目光看时阮。
平心而论,他是怕时阮的。狐假虎威他可以,但正面冲突,还是有点儿不敢。
下午那一脚,他现在还疼呢。
孙管家对上时阮眸子里散发出来的寒光,只觉得屁股有些坐不稳了。
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你,你是怎么出来的?”
“开门走出来的。”
时阮收拾人从不废话,一边说着,她一边就拎起了孙管家,抬手间就将人给扔了出去。
院中只残留着孙管家的:“啊……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