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景帝黑甲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全局》,由网络作家“郭番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安明本就受了惊吓,如今被杜姨娘这般一安抚,到底还是个孩子,如同受了惊的小鹿一般,直接扑进了杜姨娘的怀里。杜姨娘的嘴角有些僵硬,就连肢体都开始僵了起来。她对顾安明一向只有表面功夫,哪里会对他真有母子情。顾安明亲近的动作,让她下意识想要推拒。但眼神触及到主院的方向时,又顿住了。她如同一个慈母一般,温柔地拍了拍顾安明的肩膀,小声劝说道:“我的乖儿,别哭,放心,不论发生什么事,姨娘都为你挡着。”顾安明再也忍受不住,声泪俱下道:“姨娘,我委屈,不过是贪玩了一些,父亲竟然……竟然动了家法!我可是他的嫡子啊!”杜姨娘原本关切的嘴角再次僵了起来。这废物到了如今,竟然丝毫还没认清自己的错误。赌坊的人都找上门了,还被陛下听到耳里,他知不知道,宁远侯的...
《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全局》精彩片段
顾安明本就受了惊吓,如今被杜姨娘这般一安抚,到底还是个孩子,如同受了惊的小鹿一般,直接扑进了杜姨娘的怀里。
杜姨娘的嘴角有些僵硬,就连肢体都开始僵了起来。
她对顾安明一向只有表面功夫,哪里会对他真有母子情。
顾安明亲近的动作,让她下意识想要推拒。
但眼神触及到主院的方向时,又顿住了。
她如同一个慈母一般,温柔地拍了拍顾安明的肩膀,小声劝说道:
“我的乖儿,别哭,放心,不论发生什么事,姨娘都为你挡着。”
顾安明再也忍受不住,声泪俱下道:“姨娘,我委屈,不过是贪玩了一些,父亲竟然……竟然动了家法!我可是他的嫡子啊!”
杜姨娘原本关切的嘴角再次僵了起来。
这废物到了如今,竟然丝毫还没认清自己的错误。
赌坊的人都找上门了,还被陛下听到耳里,他知不知道,宁远侯的面子都被他丢完了。
竟然还觉得自己只是贪玩而已。
杜姨娘都有些心疼侯爷了。
不过,这才是她要的嫡子的样子不是吗?
他若是成了器,哪还有自己安博的事。
杜姨娘再漾起了笑容,语气轻柔道:“傻孩子,你父亲的气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你说的对,你可是侯府的嫡长子,无论你做了什么,侯爷再生气,也不会放弃你的,姨娘也会永远站在你身后,所以,你不要怕,孩子,我们宁远侯府的嫡子,就应该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生活。”
顾安明听了这番话,只觉心生感动。
原本还有些动摇的心,又坚定了起来。
是啊,父亲就是小题大做了些,他生来就是侯府嫡子,以后成年就会被请封世子。
偌大的侯府,可都是他的,不过有些小爱好怎么了。
顿时,顾安明就开始心安理得了起来。
杜姨娘可对这个废物的表情太熟悉了,一看他如此,便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她心中不屑,觉得上天好不公平,就这么一个废物,连她安博的一半都不如,竟然硬生生抢了他嫡子的身份。
眼角向一旁的曹嬷嬷一瞥,主仆二人默契十足。
曹嬷嬷心领神会地上前开口:“大少爷,你以后可要好好感谢姨娘,您不知道,今日姨娘为了您,可是做了很多。”
“嬷嬷,安明是我一手带大的,又是侯府嫡子,在我心里,他比安博还要尊贵,为他做点事又算得了什么,不要多嘴。”
杜姨娘假装呵斥,面上露出几分不满。
曹嬷嬷却佯装没有听见,苦口婆心上前道:“姨娘,老奴必须要说,平时也就算了,今日侯爷发了这么大的怒火,连大少爷的亲娘都生怕侯爷的怒火,知道大少爷挨打的事,连问都不问一声,要不是咱们姨娘在,今日侯爷岂会这么轻易放了你。”
杜姨娘面上开始生怒,大声呵斥道:“曹嬷嬷,我说了,安明如同我亲生的儿子,为他做这点事是应该的,莫要多说。”
曹嬷嬷有些不服气,捂着脸哭着道:“可是,侯爷今天定是恼了您,一直和他对着干,若是日后失宠了,岂不是如了夫人的意,她为了自保,将自己藏得好好的,竟是连骨肉亲情都顾不了,这世上有这样当娘的人吗?实在是太狠心了。”
“住口,曹嬷嬷,再说下去,我就要罚你了,我这院子也是有规矩的,一个奴婢也敢妄自非议主母,我看是平日将你宠得太过了。”
杜姨娘对着曹嬷嬷一番严厉地呵斥后,也不管曹嬷嬷泛着委屈不甘的神色,转过身,又对着顾安明安抚道:
“安明,不过是个叼奴的话,莫要放在心上,姐姐刚回侯府,眼下还没有适应侯府的生活,若是再得罪了侯爷,万一引得侯爷发怒,又将她关回去过苦日子了怎么办,你也大了,该谅解姐姐一些,切莫对姐姐生了怨气,那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
杜姨娘口口声声在为骆氏说好话,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分明是在说骆氏为了自己的安危,完全不顾自己亲生儿子的死活,不过是拐弯抹角在挑拨二人母子之情。
骆氏不论再怎么不堪,也是堂堂正正的侯夫人。
顾安明就算再顽劣,依旧占了嫡子的名分。
这母子二人关系若是和顺,侯府根本就没有她和儿女的一席之地。
总之,她不管骆氏表面的冷漠是装的还是真的,从她的立场,是见不得这母子二人和气的。
“什么亲生母亲,分明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果然,顾安明如今提起骆知槿满脸的怒容。
这个亲生母亲的存在,从小就是他心里的耻辱。
身为侯夫人,却连一个妾室的孩子都容不得,哪里有半点侯门风范。
商贾出身,就是见不得台面,难怪父亲不喜她。
而现在,亲生儿子遭遇危险,一个姨娘都肯为了他奋不顾身。
她一个侯夫人,却躲在院子里看他笑话。
杜姨娘忙捂住他的嘴,惊呼道:“我的儿,你可不能这样说,不管她做的如何,那都是你的亲生母亲,况且,她有她的苦衷,你就不能体谅她一些吗?”
“体谅?”
顾安明冷笑,嘴角蔓延过不屑的弧度。
“姨娘,您也看见了,今日她根本就没有将我这个亲生儿子放在眼里,事情发生到现在,连面都没敢露一下,还不是怕惹了父亲,没了这侯夫人的身份。”
他面容满是不甘和愤怒:“可她想要坐稳这个侯夫人的位置,也要看本少爷同不同意!”
顾安明冷冷一笑,这笑容看得杜姨娘心中一动。
她上前,有些紧张地握住了顾安明的袖子:
“好孩子,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是都和你说了……”
“姨娘,你莫要劝了,今日你的人情我记下了,往后在这侯府里,我只有你一个亲生母亲,至于骆氏,那人根本就不配当我的母亲,我这辈子是不可能认她的!”
没了他这个侯府嫡子撑腰,他倒要看看,这自私自利的女人如何在后院立足。
杜姨娘在一旁柔柔补充道:“姐姐,安影及笄在即,侯爷体谅你们母女不易,特意让你出来走动几日,这是侯爷对姐姐的恩典,姐姐可要好好感谢侯爷,莫要和侯爷闹脾气了。”
她捏紧了拳,虽然面上笑意盈盈,心中却早已气得发疯。
骆知槿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疯癫之人,原来她以前一直在欺骗自己!
洛知槿终于抬眸,眼神冷冷扫过面前的一群人,嘴角却勾起一抹淡笑。
“感谢?是感谢顾元彻将我囚禁在这院中十年吗?”她语气轻描淡写,却犹如平地一声惊雷。
一时间,所有的妾室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侯爷在她们心中就是天,骆知槿竟敢如此直言不讳,难道她真疯了不成?
她被关在这府里整整十年,一朝放出,不是应该感恩戴德,乖顺地活着吗?
她难道不怕侯爷一个不高兴,便将她彻底打入冷宫,再无翻身之日?
宁远侯的脸上果然浮现了一丝冷意,十年了,骆氏竟然还是这样桀骜不驯,心中毫无悔意。
十年前的她,对他和妍然便没有半分悔意。如今看来,丝毫没有改变。
宁远侯张了张口,本想训斥,但当他对上那张无可挑剔的面容时,话到了嘴边,却变了语气。
“从前的事,本侯不与你计较,望你出去后,能好好善待妍然。”
言罢,他当着众妾室的面,甩袖而去。
他走后,一众妾室们的眼中纷纷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唯有杜姨娘上前,温柔地劝道:“姐姐,你莫要怕,侯爷就是这个脾气。他还是很关心你的,早就让人准备好了你住的院子。”
说着,杜姨娘转向身边的婆子:“曹嬷嬷,姐姐被关了十年,对府中地形不熟悉,你带姐姐去她的新住处。”
曹嬷嬷刚要领命,洛知槿淡淡出声打断:“新住处?是哪儿?”
杜姨娘依旧一脸温柔:“是海棠苑,姐姐放心,里面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姐姐受苦十年,绝不会委屈你。”
“海棠苑?”洛知槿轻声重复,眸光却越发冷,海棠苑是妾室们的住处,杜姨娘竟然敢如此赤裸裸地将她安置在那里,这无疑对原身是一种羞辱。
洛知槿轻笑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寒意:“海棠苑是妾室住的地方。本夫人既然是侯夫人,自然要住正院。杜姨娘,这安排,恐怕有些不妥吧?”
杜姨娘的脸色僵硬了片刻,随后又恢复了笑容:“姐姐,你误会我了,住海棠苑是侯爷的意思,妾身可不敢擅自做主。”
她的眼中带着几分讽意,显然以为搬出宁远侯的名字,就能让洛知槿乖乖屈服。
然而洛知槿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她语气冷静而坚定:“那你告诉宁远侯,除非他休妻,否则,本夫人只住主院。”
杜姨娘的笑容瞬间凝滞。
洛知槿看着她,眼神冷冽而平静:“宁远侯将我囚禁在此十年,还不如休妻放我回家。本夫人虽是商户之女,但也是爹娘的掌上明珠,回家之后也不至于日子过得太差。”
杜姨娘的面色微变,随即努力恢复温柔神态,语气却更显柔情:“姐姐,出来不易,侯爷赐了你这般恩典,你还是珍惜为好。万一再触怒侯爷,后果……”
她话未说完,眼中已带上几分警告,仿佛在提醒洛知槿别异想天开。
若是原身,还带着对宁远侯的眷恋,或许会因为这些软肋而妥协。
但洛知槿心中已然没有了那些牵绊,她只想在稳住脚后,脱离这个牢笼。
惹怒顾元彻反倒正合她意,让他休妻,她正好摆脱侯府这一摊麻烦事。
洛知槿悠然呷了一口茶,轻轻一笑:“行与不行,你去试试便知。若因此惹怒侯爷,责任由本夫人一人承担。若你不愿去试,本夫人觉得这院子景致也不错,继续待着倒也不妨。”
杜姨娘盯着洛知槿良久,终于确认,她的语气是认真的。
霎时心情愈发复杂。安博如今已经十三岁,才华横溢,前途不可限量,不能因为庶子的身份受限。杜姨娘深知,自己放骆氏出来,是为了软硬兼施,让骆氏将她的儿女记为嫡子嫡女。
杜姨娘心思急转,终于决定抛开计较,柔柔笑道:“姐姐既然有这请求,我只能去求侯爷一遭。但成与不成,我可不敢保证。”
杜姨娘转身离去,洛知槿则神态自若地继续品茶,不理会一众幸灾乐祸的妾室们。
过了片刻,杜姨娘带着复杂的神情回来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恨,显然宁远侯答应了洛知槿的要求。
杜姨娘勉强笑着说道:“侯爷体谅姐姐这十年的辛苦,准许姐姐回主院住。不过主院多年未打扫,姐姐住进去可能不太方便,若不然,姐姐先在海棠苑暂住几日,等主院收拾好了再搬过去?”
杜姨娘依旧在试图让骆知槿屈服。
然而,洛知槿轻描淡写地回道:“主院多年没打扫,派几个婆子去整理一下便可。杜姨娘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吧?”
她一语封死了杜姨娘的借口,曾经纵横战场的她,岂会被这些小把戏所困?
杜姨娘僵硬地笑了笑,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握住衣袖。
她明白,自己再也无法阻止骆知槿回到主院。
柳儿似被这突然的声音猛地惊了神,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整个人仿佛从遥远的思绪中被硬生生拉了回来。
她愣了许久,那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终于,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秋风中凋零的花朵,带着无尽的哀愁:“你怎么来了?不是多大的事,不过是没有胃口罢了。”
女子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跋涉。
眼神也空洞带着迷茫,仿佛心中藏着无数无法言说的心事,那深邃的眼眸中似有云雾缭绕,让人捉摸不透她的思绪。
沈亦看着那熟悉的眉眼此刻却满目忧愁,心中又是一阵尖锐的心疼,那疼痛如同细密的针尖,一下一下地刺着他的心。
同时,他的心中又充满了自责,仿佛女子的不开心都是他的过错。
他上前一步,脚下的步伐带着急切与坚定,语气中满是急切与决心:“可是府里的厨子手艺不好?今日我便给你换一批厨艺精湛的厨子来,定要让你吃得满意。”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只要能让知槿开心,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紧张的目光在女子的脸上游移,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了解她心中的想法。
“和他们无关,沈亦。” 柳儿微微垂下眼眸,神色间满是迷茫与不确定,语气中带着丝丝惆怅,“我想了一下,我还是无法认同自己是洛知槿这件事。而且,目前除了你,也并无其他人来联络我。或许,真的是你搞错了吧。”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疑虑,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心中那团无法解开的迷雾越发厚重。
“你怎会如此想?” 沈亦的眼神中瞬间满是焦急与担忧,声音也急切起来,“你耳后的梅花印记,还有滴血认亲,这都是铁打的事实。知槿,你万万不要因为无关紧要之人,影响了自己的思绪。我知道,你今日受了委屈,但你不用放在心上,一切有我。”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强烈的保护欲,眼神中满是坚定,仿佛要为柳儿遮挡所有的风雨。
柳儿听了心中一阵窃喜,但面上却故作苦涩,微微摇了摇头,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绝,“莫要再欺骗于我,我是谁,我比你清楚。沈亦,明日我就从相府搬出去吧,我现在对我的身份没有任何认可。”
她的语气虽坚决,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不,我不允许你这样想,这样做。” 沈亦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烈的固执,声音也抬高了几分,“知槿,我说了,你莫要着急,一切交给我。不信,你看我手里是什么?”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手中握着的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钥匙。
柳儿听了眉目一跳,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针。
但面上故作淡定,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平淡地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可她的目光却紧紧地盯着沈亦的手,无法掩饰内心的迫切,那眼神中分明透露出渴望与紧张。
沈亦见她终于被自己吸引了注意力,眉眼越发柔和,眼神中充满了宠溺与温柔。
“你今日之所以受委屈,连区区一个宁远侯夫人都没将你放在眼里,正是因为你失去了你曾经所有的人脉和资源。”
除了朝堂上的势力,柳儿更是在这份名单上看到了许多武将的名字。
其中,竟有一位大将军,手掌十万大军。
虽然如今此人远在边关,但名单后面备注了 “死忠” 二字,这足以说明此人对洛后绝对是真心相随。
若是自己能收服此人,那十万大军岂不是尽数被自己掌握?
光是想想,柳儿便激动得不能言语。
武将名单看完,柳儿本以为到此结束了。
没想到,翻了一页后,竟然看见了一批能人异士。
其中不乏有神医,还有一些天赋异禀者。
他们之中,有人耳力惊人,能监听百里之外的声音;有些人能看见寻常人触及不到的视线;更有一些天生大力者,怀有高强武艺。
柳儿看着这些武艺高强者,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渴望。
若是能收服这些人,日后自己去宣王府,又岂是一个小小侍卫敢甩脸子的?若是不称自己心意,杀了便是,谁还能将自己怎么办?
此刻,柳儿心中的野心瞬间奔腾了起来,眼里也闪烁着坚定与野心,她一定要将所有人都收入囊中!
柳儿紧紧捏着这份名单,目光在其上左顾右盼,那份喜爱之情溢于言表,简直是爱不释手。
她着实未曾想到,自己不过是闹了一场脾气,原本想到的最好结果便是沈亦对外宣布,将自己视作未婚妻。
凭借丞相未婚妻的名声,她也好办许多事。
却未料到,沈亦竟然将洛后手中的人脉全部整理完毕,并且还信誓旦旦地保证日后会尽全力帮她收复这些人脉。
这当真是惊喜之外的惊喜,看来,洛后这个身份所能带来的好处,远比她之前想象的还要强大得多。
她本以为需要靠着那些男人的宠爱,才能过上自己之前梦寐以求的日子。
而如今,自己有了这些东西傍身,何愁盛景帝不对自己另眼相看、温柔以待呢?
她心中汹涌着激动之情,看向沈亦的神色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欣喜。
“这份名单对我很有用,沈亦,谢谢你。”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虽然内心看不上沈亦的身份,但是别人这般真心为自己着想,总要给几分甜头。
沈亦的眉眼柔和得仿佛快要化开,看着这张俏丽的面容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神色。
在他眼中,只要她能展颜,只觉得忙碌了这么久,一切都是值得的。
“知槿,你开心就好,我说了,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为你争取的。” 他的话语中满是坚定与宠溺。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这些人?”
柳儿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的期待,那期待如同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早点将这些人掌握在手里。
沈亦轻声道:“你想先见哪些?”
柳儿在心中思索了一番,毫不犹豫道:“我想先见到手握十万兵权的大将。”
只有将兵权握在手里,她才能感到真正的安心,任何人都不敢欺辱她!
不过,她想了想,银子也是很实在的东西,便又补充了句:“还有六大钱庄的管事,十年不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生了外心。”
柳儿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与警惕。
只是这番话落,她没看见沈亦眸色闪过一抹异样,不过很快便又平息。
他温柔道:“好,晚点我查一下他们现在的踪迹,等查清楚了,我会让那些人主动来相府和你见面的。”
“那为何将那些要见我的人都拒之门外,这不是囚禁是什么?” 柳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那强硬的态度让沈亦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女子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他,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满意的答案。
“这怎么是囚禁,知槿,你误会了,我只以为你不喜欢和别人来往,所以这才擅作主张。”
沈亦着急到鼻尖甚至都有些出汗了。
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被知槿误会。
深怕误会加深,也不敢多解释,只连忙承诺道:“若是你不喜,日后那些拜帖我再也不擅作主张,都交到你这里,由你自己决定如何?”
此刻,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声音中充满了诚恳与期待,卑微的希望能得到对面女子的谅解。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仿佛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柳儿见自己一番话,竟是让堂堂一相国着急得如同毛头小子一般,不由暗自得意自己的魅力。
不过,面上却皱眉道:“你如此想,自然是好的,那些被你拒绝的拜帖,就先交给我,以后这种事,莫要拦,由我自己选择。”
柳儿的口吻很像一个上位者对下位者发号施令,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沈亦不仅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反而觉得本该如此。
洛知槿天生就是发号施令者,就算如今她失忆了,但是骨子里的高贵不会变的。
虽然心中疑惑,以前的知槿最不爱这些无用的交际,但想到她现在失忆了,到底还是要了解几分事情了。
若是自己将她困在此处,只怕真会被她误解。
沈亦便从善如流道:“好,知槿,以后凡事,我都会听你的。”
说罢,他仍旧一脸温柔,又透露出几分顺从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与眷恋,仿佛在看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十年了,他想她想疯了,如今人就在自己面前,自然要极尽忠诚。
柳儿见状,心中甚满意。
一个位高权重,还任她调遣的男人,换做谁,能不满意呢?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美丽而娇艳。
***
宁远侯府,杜姨娘再次踏进主院时,心情极其复杂。
尤其是,当她看见本该一脸落魄的女人,却饶有心情地品茶看书时,本来佯装的笑脸不由僵硬了片刻。
“姐姐,你还有心情在这看书呢,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女人回来了,明日就要来我们侯府了,侯爷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如同痴狂了一般。”
她见洛知槿毫无所动,也不在意,只心中冷笑,她倒要看看,骆氏的淡定能装到几时?
“姐姐,你也知道,侯爷当初能娶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的长相。如今洛姑娘回来了,日后,你该怎么办?”
杜姨娘轻捏着帕子,那帕子在她纤细的手指间微微颤动,
她假装漫不经心地将这个消息公布出来,眼神却紧紧盯着洛知槿,企图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一丝慌乱。
骆氏再如何装淡定,都不可能对这个消息无动于衷的。
当年,她一个商户之女,能在屡屡犯错后,只被关了禁闭,而没有被休弃,不就是拖了长相的福分吗!
若不是她长得像洛姑娘,又怎会有这种待遇。
如今正主回来了,骆氏心里想必比她心中还要难受。杜姨娘这般想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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