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也猜不透。”
他深深叹了口气,又扬起温和的笑容:
“不过我还可以继续等,说不定哪天就等到了呢。”
到酒店楼下,他亲自为我打开车门。
我礼貌地道别。
“小月。”他叫住我。
我回头。
他定定地望着我,轻叹道:“这部电影如果你不想参与,也可以推荐其他人,我给你留了名额,外面竞争很激烈的。”
我淡淡一笑,挥手告别。
“再见。”
霍清川驾车离去,陆叙白就从片场方向走来。
他脸上露出讶异,“那是霍氏集团的太子爷霍清川?”
我点点头,“师母。”
陆叙白顿时来了兴致,“他最近不是在投资文艺电影吗?我刚递交了一个项目申请,你跟他很熟?”
我笑着摇头。
“不熟,是师母特意安排的。”
当晚,我带着雪球散步回来,准备修剪下阳台的绿植,却发现那盆名贵的兰花不见了。
我找遍整个房子,最后在楼道搜寻时,隐约听见隔壁传来两人的谈话声。
自从那次被小狗闯门后,苏烟就提议改在她家上课。
“姐姐,我总去打扰你们夫妇不太好,反正我一个人住,让陆导来我这里教更方便!”
她笑嘻嘻地说,“姐姐要是不放心,我把门开着,随时欢迎你来看。”
门开着,我慢慢走近。
隐约听见苏烟的声音。
“陆导,我们走得这么近,你太太不会介意吗?”
陆叙白似乎轻笑了一声,
“她不敢。”
“为什么?”
陆叙白用他惯常评价剧本的口吻分析我:
7.
“郁月跟你不一样,表面看着温柔随和,其实最懂得权衡利弊。”
“什么意思嘛?”苏烟撒娇般抱怨,“陆导,怎么云里雾里的,我听不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