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她摇头笑了。
“阿禾,阿姨都看到了。”
她说起这些天在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以及亲眼目睹的场景。
“刚开始我以为那是幻觉。但后来才发现,那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阿禾啊,你能不能告诉阿姨,你有什么放不下的顾虑吗?”
我跌跌撞撞地冲出病房。
皮肤像过电般刺痛,头皮发麻。思绪乱成一团。
因为她说的那些画面……并不是我经历过的未来。
是完全陌生的,不可思议的,我从未见过的情节。
娄淮依然关机。
我去了他家和练舞室,都没找到他。
茫然地站在路边,我突然想起娄淮出道前练习的地下舞室。
那是一间破旧逼仄的练功房,也是他梦想起航的地方。
果然,他在那里。
正专注地对着镜子练习舞步,动作也很流畅。
他瘫痪后再也无法站立,更别提跳舞。
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深夜里用小刀一刀刀划自己的双腿。
因为怕我担心难过,所以用长裤遮住了伤口。
等我发现时,伤口已经溃烂感染,皮肉模糊。
他安慰我说,一点都不疼。
我知道他在说谎,只是我们早已痛到失去知觉。
“娄淮。”
娄淮的动作一滞,从镜子里看到我,脸上闪过慌乱。
他慌忙关掉音乐,转身背对着我。
“别过来。”
14.
我一个趔趄,不小心碰倒了角落的化妆柜。
照片如雨点般洒落一地,娄淮手忙脚乱地想要收拾。
我愣在原地,呼吸几乎停滞。
每一张相片都记录着我的点点滴滴。
或是低头浅笑,或是凝神思考,或是开怀大笑,或是独自发呆。
最新的几张照片里,我正安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