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啊,他从来不公开露面的。许氏的业务在国内也很少,都是和政府层面接触的,你从哪里知道的呀?”
面对所有人好奇的眼神,宁琳神色飘忽,张口瞎说:
“啊,啊这个。我表哥有接触过一些许氏的业务,偶尔提起来过。”
我嗤笑出声:
“那你和表哥的关系还不是那么不熟的嘛。兄妹间的沟通连这么细节的工作内容都给你讲,你却不知道他干的这些违反?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说对吧?”
宁琳被我激得脸色发青,但不敢发作,只好咬牙点头。
张婷婷上前说:
“还好恶有恶报,勒索我们这么多钱,现在人被抓了,应该我们的损失都可以弥补回来了吧。”
我点头:
“放心吧,很快就可以把钱还给你们了。”
“而且该得到惩罚的人,一个也不会少。”
宁琳闻言,脸色白得像纸,慌慌张张地低头在手机猛按。
9
临近下班,我提起包准备要走,被宁琳拦下。
“你这都多久没上班了,我帮你处理了不少工作!你得留下来加班!”
我看她理直气壮的样子,脑子迅速转了一圈,笑着答应了:
“好啊。你看我,真是不会来事儿,辛苦你这阵子帮忙。”
“我来叫外卖吧,点个最贵的外带寿司,当作小小谢礼。”
宁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可她嘴角抑制不住的得意早就出卖了她另有图谋。
果不其然,我把外卖拿上来时,宁琳借口使唤我去另一个部门拿资料。
趁着我走开,将一管液体洒到我的外卖里面。
我抓准时机,给她打电话,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资料,让她来帮忙。
在她气急败坏地走开时,我回到办公室,调换了我们两个人的外卖,静静等她回来。
宁琳拿着资料回来,见我稳坐,气笑了。
但看见外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