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受伤的部位,身体蜷缩成一团,表情扭曲,大叫。
老女人抄着铁锹冲进来,看到蜷缩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扬起铁锹就向我砸来,嘴里不停地骂着难听的话。没多久,我就又晕了过去。
我从剧痛中醒来,男人拿着斧子向我砍来,我再次晕了过去。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一阵阵难以承受的剧痛中醒来,又在剧痛中晕去。我躺在血泊中,铁链子拴着我的脖子,四肢已不复存在。
每次从黑暗中醒来,除了无尽的疼痛,还有更深的耻辱和绝望。他趁我最虚弱的时候,一次次地剥夺我最后的尊严。我只能紧闭双眼,祈祷意识能快些消散。
这天醒来,体力似乎恢复了一些。我忍着剧痛,拖着铁链子蠕动,铁链子越收越紧。呼吸变得困难,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仍在坚持向前,但每一寸移动都让锁链收得更紧。胸口传来灼烧般的痛感,大脑因为缺氧开始眩晕。我的视线渐渐模糊,耳边响起嗡嗡的杂音。
我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地呼吸,发现自己正坐在老家的堂屋里。环顾四周:面目狰狞的爸,欲言又止的妈,看戏的二姑,咄咄逼人的大姑。这一切都是如此熟悉。
大姑的话戛然而止,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