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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一只记仇的兔精。
见宋雨淮每日乖乖让我给他上药,他莫名其妙生气这事儿也就揭过不提。
一晃又是大半年过去,距离会试只差三个月,日子过得平静如水,没什么事发生。
唯一和以往不同的是,许晋安现在常常造访,得空就帮我挑水劈柴。
宋雨淮恨得咬牙切齿,两人对视之间充满火药味。
许晋安微微一笑,说话间坦坦荡荡:“雨淮兄手上的伤,大半年也不见好,作为知己好友,我定是要来帮忙料理些家事的。”
“否则,要是因为缺了人挑水劈柴而吃不上柳姑娘的馄饨,可就让人遗憾了。”
我连连点头,目露担忧:“谢谢你哈。”
“我日日都给小叔上药,伤口却不见好转,当真是愁死人了。”
“眼下距离会试只剩三个月了,不知是否会耽误小叔考试?”
许晋安看向我身后,眼露玩味:
“在下有一计,可解柳姑娘燃眉之急。”
“只需让我差人上门来提亲,不出半月,雨淮兄手上的伤便可不治而愈。”
宋雨淮冷冷出声:“吾家小妹年岁不足十二,谁娶谁禽兽。”
“雨淮兄着什么急?我想娶的可不是未及豆蔻的小孩,而是天下女子皆难望其项背的高义之……”
宋雨淮冷笑连连,径直将他往外推:
“家母为父守寡多年,品行的确高义。”
“想做我继父?你还嫩了点。”
“你——”
许晋安的声音被隔绝在门外,戛然而止。
看着宋雨淮的背影,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该不会,真想做你继父?”
宋雨淮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步步逼近。
我亦随着他的脚步后退。
“嫂嫂觉得如何?”
我摇摇头,哭笑不得:“娘都一把年纪了,怎么会喜欢他一个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