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以为,他会永远站在我身后。
可他却背对着我,只留下一句冰冷冷的,“于琬童,体面些,我们好聚好散。”
从此,云是云,泥是泥,云泥终是有别。
很久很久的以后,我把这个事当成一个故事告诉苏罗云时,她愣了愣,“这还不够吗?
能让金字塔顶端的人屈身为女主受一枪,捡回一条命就不错。”
不够啊。
明明我没有推他的未婚妻。
但她残疾的后果为什么要由我承担。
我与他断联后,在娱乐圈被雪藏,全世界的恶意对我扑面而来,属于我生命中最大的一场大雪落下了。
在那个冬天,我埋葬了事业,最热烈的爱意,已经他亲手浇灌的自己。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如行尸走肉。
别人以为事业对我打击如此,只有我知道……曾经救活我的人,亲手杀了我,没有任何怜惜,连我的羽翼也连根折断。
再后来,我在酒吧里遇见还在卖唱的陈鹤鸣,他正是二十岁的年纪,那双眼睛与封景承极其相似。
这个少年的眼睛清凌凌的。
我拿着红酒递给他,“你想让全世界都听你的歌吗?”
他愣了。
许久,我看见他红了脸,嘟囔道:“姐姐,你真好看。”
……11.陈鹤鸣是以我的男友参加选秀的。
我与他在一起,多少带点赌气的味道。
封景承也许知道。
也许他也不知道。
毕竟他那般高高在上的人物,不屑于知道一个过气明星和流浪歌手的恋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
封氏集团再度传来消息时,是公布封景承与终身残疾的未婚妻的婚礼。
我本以为,岁月会带走一切,在那个狭小的出租屋里,失落与痛苦让我面目全非,我才知道,有些人的出现注定要刻在骨子里。
我终于决定了。
出国,再也不会回来。
那天,我给陈鹤鸣留了纸条,告诉我走了,但未想过意外去世。
……往事如洪水涌来。
最后,在封景承的目光下迅速褪去,我独自爬进坏掉的车里躲雨。
他默默抽了一支烟。
然后,将烟头碾在地上化为灰烬,“你的小男友,不知道你有哮喘?”我没有说话。
在冷寂的死寂中,封景承带着怒气笑了,“他值得你这般闹死闹活吗?”
“我不做没有利益的事。”
“你把刚刚丢掉的命还给我。”
我安安静静的,仿佛没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