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在我怪异的眼神中。
陈鹤鸣沉默了。
也许他都觉得奇怪,明明最开始的甩不开,只当宋明璋是我的替身,到如今为了哄人能离开我。
他自己都难以相信。
陈鹤鸣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眼底闪过希冀,“以后我的手机定时给你查看,我的钱放在你的账户里,我不会再和任何女人有纠葛,我和你好好过日子。”
“不用了。”
我冷冷拒绝,“我没当人老妈子的习惯。”
“你喜欢我的。”
陈鹤鸣突然打断我,想要伸手抱住我,“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你注视我的眼神从来没有变过。”
好像有一团火。
从瞳孔深处开始燎原,最后化作无数悲哀的灰烬。
我愣了,凝着他的眼睛,他眼神清凌凌的,看人时仿佛全世界都会沦陷进去。
我想,没必要说了。
我喜欢的不是他,而是透过他,去看另外一个遥不可及的男人。
那是他无法僭越的城池。
那是我贫瘠的心头开除的唯一一朵玫瑰。
9.我驱车离开豪宅时。
陈鹤鸣还没接受,他在身后穷追不舍,他狠狠拐弯拦在了大马路中间,而我猝不及防撞了上去。
车,报废了。
陈鹤鸣抬眼,眼角红了,“于琬童,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我心头涌过烦躁,胸口莫名闷得慌,“我教过你离开要体面的,我说得很清楚了。”
他固执拦在离开的路上。
我恍惚看见当初在事业上永不服输的少年,可在感情里, 没有人有胜败。
正在我与他争执不下时。
他的手机响了。
在我卧病在床,陈鹤鸣陪着我两天里,我听过无数遍这个专属闹铃。
像一只聒噪的蝉,徘徊在我和他本就不多的重逢时光里。
那是宋明璋的电话。
陈鹤鸣一遍遍挂掉,终于,他还是接了,“宋明璋,这是我最后一次接你的电话,从今往后不要再来找我,我有老婆了。”
电话里的女孩子在哭。
陈鹤鸣的瞳孔闪过惊慌。
他的手比脑子更快系上安全带,“琬童,出大事了,我必须去一趟……”我坐在车里,莫名胸口烦闷,感觉肺部像瘪掉的气球,眼前的景象都有些模糊。
我真想骂娘。
我先天性哮喘好像发作了。
口袋里随身的药瓶也不知道丟哪里,我短暂慌张,得去医院才行……“陈鹤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