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习惯。余光里，看见林远嘴角微微上扬。
“去查查这些资金的最终流向。”
第二天，答案便浮出水面。
所有资金最终都汇入了三家公司：远景投资、恒通贸易、盛世实业。“这三家公司，”林远推来一杯热咖啡，“表面上是独立的，但我查到它们的法人都曾在同一个地址注册过企业。而那个地址...”
“是高明宇的老家。”我接过咖啡，手微微发抖。
记忆突然回到一年前。那天高明宇提议去他老家看看，路上
不经意提到他在帮几个老乡做生意。原来如此。
“还有个细节，”林远的声音依然温和，“这些供应商的收款账号，开户城市都在良城。”
良城。我猛地抬头。
那天在香格里拉酒店，送奶茶经过 1816 房间时，我曾听到高明宇在和苏兰讨论良城的新项目。
“我们得去一趟良城。”林远说着，已经开始订机票。
“等等，”我拉住他的手，“现在的我，没有调查的身份。”
他转过身，目光坚定：“有我在。”两天后。
良城最大的设备供应商办公室。前台正在打电话：“张总，有个苏氏集团的林总监要见您，说是来谈新一轮合作的。”
我站在窗边，假装是林远的助理。
供应商老板很热情，但在听到“过往账目核查”时，脸色明显变了：“这个... 都是按照高总的要求操作的。”
林远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录音笔。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总觉得他熟悉。这种不着痕迹的
默契，好像很久以前就有过。
回程的飞机上，他递给我一份文件：“远景投资最近在和一家制药公司频繁往来。”
制药公司？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父亲最近服用的保健品，好像就是苏兰推荐的。
“别怕，”他仿佛看出我的担忧，“有我在。”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