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我的愧疚呢?”
“你是真的爱我吗?”
“谭远洲,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卑鄙的一个人吗?靠用自己的身体和生命来抓住你爸的心吗?”
“谭愿雅,我是真的故意晕倒吗?难道不是你们害怕浪费粮食一口饭都不给我吃吗?”
“还有你,林清落,勾搭有妇之夫就是你这个国家文工团正经职工该做的事情吗?!”
“啪!”
谭景深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
一旁的谭远洲和谭愿雅也一脸震惊。
迟凝梨脸被打的一歪,嘴角瞬间流出了血丝。
她嘲讽一笑,用还插着输液管的手指锴去嘴角的血迹。
双眼猩红的看着她爱了几十年的男人。
“谭景深,你打我?”
谭景深似乎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动手打了迟凝梨,连忙把手背到身后。
偏头不敢看迟凝梨。
“抱歉,我不该打你。”
“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侮辱一个还未结婚的女同志。”
“你知道名节对一个女同志的影响有多大吗?!”
迟凝梨无力的闭了下眼睛。
名节?
她以前为了他的工作哪个考虑名节了?
那时候谭景深是怎么对她说的,“梨梨,这些身外之物我从来都是不在乎的,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妻子。”
那时候,她不理解为什么谭景深不说他会一直爱她,而说她永远都会是他的妻子。
重活这一世,她倒是明白了。
原来,他的心里一直没有她,但是又为了他那点男人可怜的自尊心。
便把她娶了,也斩断了她后半辈子可望而不可即的幸福。
迟凝梨定定的看着怒斥自己的谭景深,语气淡然而轻松,“谭景深,你带着你的孩子还有你的好朋友走吧,现在我只想静静地休息一会。”
这一巴掌,算是全了她和谭景深将近二十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