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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是真?
什么是假?
厉邢的目光紧紧锁住我,低声开口:
“嫁给我。”
一阵急促铃声。
保镖的电话响起,
“厉总,精神病院打来电话,说程小姐见不到
您,情绪激动,刚刚割腕自杀了,现在在抢救。”
空气瞬间冷下来。
8
出人意料,厉邢脸色分毫不变,仿佛没听见保镖的话。
他只是执着握住我的手,
“临溪,”
厉邢的声音低沉,像是藏着无尽的疲惫和温柔,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把你找回来。”
我怔住,心脏骤然收紧。
过去三年,厉邢的冷漠像一块千年冰岩,无情得让人心寒。
可现如今,他却半跪在地,目光深沉,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
厉邢在求我?
我慢慢抽回手。
心里像是干涸了,喉咙发紧,我却没有流一滴眼泪,
“对不起。”
我逃也似的离开这家店。
厉邢的目光微微一滞,眼底闪过浓浓的失落。
他抿紧唇角,站在原地没有追上来。
回到家,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睡了三天三夜。
无数个未接来电和消息,充斥了手机屏幕。
我彻底拉黑厉邢和许星宸的号码,不愿再被纠缠打扰。
我忽然意识到,一味的付出、纠葛与情感,都只是一场遥远而荒唐的梦。
三年的时间,足够我从这一场大梦中醒来。
我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
每天从早到晚,忙得没有一刻空闲。
两个男人送来的花束、巧克力、珠宝,一如既往地堆满门口,却被我通通丢进了垃圾桶。
渐渐地,我开始习惯加班到深夜,站在华灯初上的窗边,俯瞰楼下川流不息的人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