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家里的所有事务,这些年来,他连一双袜子都没买过。
看着眼前的男人,当初的心动再也不见。“很抱歉,我想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
我将他的手从肩上拿下,本想去收拾行李,但又寻思哪里不对。
我交的房租,和房东签合同的也是我。
“今天就搬出去,行李箱当我送你了。”
“不,我不走!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安安。”
他眼睛发红,又要来拽我,我赶忙躲开。
“别碰我...”
一旦失去了那种心动的感觉,我感觉他的注视和触碰都让我觉得恶心。
听到这话,对方越发疯癫。
“别碰你,那你想谁碰你,那个送你回家的同事吗?”
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我也不是个爱锻炼的。
很快,我被压在沙发上,他拽着我的头发反问。
“我和你解释过,那天下雨,你喝醉了也不接我电话,他就是好心送我了一程。”
“好心?都是男人,他什么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你就是觉得我没用,想甩了我,对吧?”
他的情绪越发激动,手慢慢移到了我的脖子上。
“松开,林峰!你要杀了我吗?我们不分手,你松开,好吗?”
我装出柔顺的样子,想先缓住对方,可他好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癔症中,手上的力气不断增加。
“安安,我妈前几天给我打电话了,骂我没用,别人家孩子都给父母买金手镯金链子了,我还要问她要钱……”
“我好难过,安安,我不想活了,所以请你陪我一起...去死吧!”
……
2.
我应该是死了吧,为什么周围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喂,大妹子,醒醒。”
我被人从地上粗鲁地拽了下来,像甩麻袋似的晃了晃。
“别晃了哥,头晕。”
我一下睁开眼,又被阳光刺得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