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这个好办，”华年神出鬼没的，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我和林白身高体重差不多，用我的吧？”
“洗漱这些——”
“我也有备用的，先用我的吧？”
华年意味深长看着伏城，微微一笑。
林白感觉他像个一个探照灯一样，把自己彻底看穿了。
“那个，”他小声问伏城，“他不会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吧……”
伏城拍拍他的脑袋：“放心，不知道的。”
末了他补充一句：“我也不会告诉他，相信我。”
洗漱完毕，林白换上华年的衣服，意外很合适。
走入客厅，华年在看电视，他见林白进来了，点头示意：“还不赖，我的衣服审美水平都很高。”
林白赶紧道谢，但是华年大手一挥，丝毫不在意。
不过林白更好奇的是，华年似乎不会为了学习用功，回来这么久，硬是没看到他翻书。
晚上十点，入夜时分。
伏城和林白并排躺着。
林白闭着眼，但是一直没睡着。
他缩在一起，虽然伏城把大半边床留给了他，但是自己还是有些不自在。
也是，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自在呢？
屋外是淅淅沥沥的虫鸣，屋内是滴滴答答的时钟声。
不过他也知道，伏城肯定也没睡着。
一片寂静，林白幻想自己在一片湖水上飘荡。
沉默还是由伏城打破。
“你睡了吗？”
林白本想装死混过去，但是他知道自己骗不过对方。
“没有。”
“我也是。”
伏城的声音淡淡的，很轻，像一缕烟在自己身边。
“那个……”
“嗯，怎么？”
“冰雪人……”
林白想起了那个碎掉的手办，后来被自己扫进了垃圾箱。
他的手忽然一阵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