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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对他的讨伐声势浩大,他苍白的辩解就像水进入大海。
他下一周期的相关赛事,无论是否愿意,都无法参加了。
当晚我从医院做完左手的康复治疗,回家路上发现了跟在我后面的汽车。
一停车,下来的是陈嘉澎,他憔悴的黑眼圈无比硕大,像苍老了十岁一样。
“萱萱,不是有意跟踪你的,能和我聊聊吗?”
我俩站在路边,他随手点了根香烟,烟味飘散。
“就在这里聊,我不喜欢烟味,你别抽。”
陈嘉澎把眼掐灭了。
“不好意思啊,让你闻到二手烟了,网上那些是你发出去的吗?”
我冷淡地点头。
他苦笑一声:“好歹夫妻一场,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要这样对我。”
我:“我们现在不是夫妻,充其量算前夫妻。”
他看着我,认真地问:“这么无情,那……如果我把你受的痛苦和委屈都受一遍,你会愿意复合吗?”
我当场宣判了他的死刑:“陈嘉澎,你现在受得这些,不及我当时的万分之一。”
“现在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我这次上车再也没有回头,陈嘉澎就默默地跟在我后面。
我到家上楼,他就下车站在车头,默默地望着我家的方向。
当晚雨下整夜,像极了我在山顶等他来接我的那个雨天。
我看着他在楼下站了一晚,被雨淋了整夜。
无语地给陈母打电话让她把儿子接走。
第二天,陈嘉澎已经不在我家楼下了。
我爸妈实在担心我的左手,帮我遇到M国的医生。
夏雪被车队开除后,借着热度的东风,开启了直播。
她变成了情感主播,直播间很快变成被渣男欺骗过感情的人最爱去的地方。
陈嘉澎没了消息,安静如鸡。
在出国治疗之前,我看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