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我带你去治病,我们把身体养好,然后你就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长大。”
与此同时,慕水淘发来一张照片,正是被撕烂的丝袜,故作娇羞的和我说纪清淮太粗暴。
看来小恶狼真是饿坏了呢。
言外之意嘲讽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亲密。
儿子纪俊嘉眼尖瞥见消息,立刻抢过替我删除记录,愤愤不平的点头。
“好,妈妈,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再也不要爸爸了。”
说话太急,他甚至开始咳嗽起来。
我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联系闺蜜做好决定成为假死服务首个使用者。
电话拨打过来,她满腹狐疑地问我,“怎么了慧巧,你不是和你家纪清淮恩爱的不行吗?怎么突然要带着儿子跑路?难道是他惹你生气了?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可别冲动。更何况我刚看了新闻,你们不是才从火海逃生,这路途颠簸,身体没恢复好不宜颠簸啊。”
我这才想起医生叮嘱我,儿子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出院。
他已经有些疲倦想要睡觉,我犹豫半晌还是没能下定决心,只是先说考虑考虑。
纪清淮挎着公文包快步走了进来,瞧见儿子没穿袜子,立刻皱起眉头。
把人塞到了被子里,又用手裹住他的脚,有些心疼。
“俊嘉,地上凉,爸爸告诉过你一定要穿袜子在地上走对不对?你再这样爸爸不喜欢你了。”
儿子别过脸去,一股脑倒在床上闭眼不肯看他,嘟囔了一句“坏爸爸。”
纪清淮还以为是儿子在怪他半路在火海把人丢下,无奈的摇头,又轻抬下巴,示意我打开公文包。
我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女士香水味一言未发,沉默的打开。
一张崭新的请帖上,红色的纸底上有着一行烫金的大字。
纪清淮与何慧巧女士铜婚宴席,敬请各位莅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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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错愕,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