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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胸针我视若珍宝,只戴过一次再没舍得戴。
她想说点什么但苏子墨吵着要她亲自别上,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苏可卿,你给我的我都不要了。
包括你,我也不要了。
苏父苏母都还在国外,宴会全交给苏可卿负责。
苏可卿带着苏子墨应酬了一圈后坐下和我用餐。
她只顾着给我剥虾壳、夹菜,瞬间我的碗堆得像小山一样,而她碗里还是干干净净。
苏可卿的小姐妹都打趣她:“就不爱和你们小两口吃饭,每回都得撑一肚子狗粮。”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向我投来又羡慕又嫉妒的眼光。
只有苏子墨笑的意味不明,他小声和我说叉子掉了要我帮忙检一下。
我没想太多,弯腰掀起餐布却见苏可卿裹着丝袜的修长小腿正在苏子墨的大腿上摩擦。
我的眼神一寸寸冰冷。
抬头无视苏子墨得意的眼神,借口去了厕所。
等我回来时,两人早已不见人影。
手机收到一则消息。
“老公,公司突发紧急情况我得去看看。”
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立刻收拾好行李去了公司。
果不其然,苏可卿压根没在公司。
我的指纹在苏氏所有的公司里都是畅通无阻的,包括苏可卿最私密的办公室都一样。
我找到公司的账簿凭证和资金往来,汇总发送邮件给港城税务局。
明天苏父回来召开董事会,苏可卿会作为代表发言。
随即我将苏子墨发给我的的大尺度照片打印出来夹在苏可卿做的项目策划书里。
然后将两人缠绵的视频拷贝进苏可卿的u盘里。
最后马不停蹄赶往机场。
我没带走苏可卿给我买过的任何东西。
只留下一本离婚证和一份真正的肾移植捐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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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给苏可卿捐肾的人是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