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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求成亲!我要长命百岁结局+番外

月影遥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笙笙哭得梨花带雨,别提多委屈,“郡主想赶笙笙离开王府,笙笙走便是了,可郡主何必要扔了笙笙的荷包,还让婢女打紫苏。“臣女自认,未曾得罪过郡主,郡主却步步相逼,百般刁难,现在还倒打一耙,在殿下面前搬弄是非!“笙笙虽身份不如郡主尊贵,可好歹也是正经侯府嫡出的,不是身子羸弱些便能任由欺辱……”谢婉宁理亏,声音都变得颤抖,“你,你休要胡说!分明是你……”“够了。”蔺洵打断谢婉宁的话,侧脸看向她,眼神冰冷得可怕,“本王亲眼所见,你想如何狡辩?”谢婉宁气得红了眼,她眼睁睁看着,慕笙笙正蜷缩在男人怀里,一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虽是泪眼汪汪的委屈样子,唇角却勾起一丝不易察觉得弧度。谢婉宁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上当了。这女人,分明早就看见蔺洵来了,才故意...

主角:慕笙笙紫苏   更新:2025-01-24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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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笙笙紫苏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求成亲!我要长命百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影遥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笙笙哭得梨花带雨,别提多委屈,“郡主想赶笙笙离开王府,笙笙走便是了,可郡主何必要扔了笙笙的荷包,还让婢女打紫苏。“臣女自认,未曾得罪过郡主,郡主却步步相逼,百般刁难,现在还倒打一耙,在殿下面前搬弄是非!“笙笙虽身份不如郡主尊贵,可好歹也是正经侯府嫡出的,不是身子羸弱些便能任由欺辱……”谢婉宁理亏,声音都变得颤抖,“你,你休要胡说!分明是你……”“够了。”蔺洵打断谢婉宁的话,侧脸看向她,眼神冰冷得可怕,“本王亲眼所见,你想如何狡辩?”谢婉宁气得红了眼,她眼睁睁看着,慕笙笙正蜷缩在男人怀里,一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虽是泪眼汪汪的委屈样子,唇角却勾起一丝不易察觉得弧度。谢婉宁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上当了。这女人,分明早就看见蔺洵来了,才故意...

《王爷求成亲!我要长命百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慕笙笙哭得梨花带雨,别提多委屈,“郡主想赶笙笙离开王府,笙笙走便是了,可郡主何必要扔了笙笙的荷包,还让婢女打紫苏。

“臣女自认,未曾得罪过郡主,郡主却步步相逼,百般刁难,现在还倒打一耙,在殿下面前搬弄是非!

“笙笙虽身份不如郡主尊贵,可好歹也是正经侯府嫡出的,不是身子羸弱些便能任由欺辱……”

谢婉宁理亏,声音都变得颤抖,“你,你休要胡说!分明是你……”

“够了。”

蔺洵打断谢婉宁的话,侧脸看向她,眼神冰冷得可怕,“本王亲眼所见,你想如何狡辩?”

谢婉宁气得红了眼,她眼睁睁看着,慕笙笙正蜷缩在男人怀里,一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虽是泪眼汪汪的委屈样子,唇角却勾起一丝不易察觉得弧度。

谢婉宁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上当了。

这女人,分明早就看见蔺洵来了,才故意激怒她,就是为了做戏给蔺洵看。

看着弱不禁风的,没想到心思如此深沉,太可恶了!

谢婉宁指着慕笙笙,想要拆穿她,可说出的话却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表哥,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是这个女人,她都是在演戏,你千万别相信她!”

慕笙笙咬着唇没有说话,只是直视蔺洵的眼,眼里尽是柔弱且无辜。

谢婉宁是什么性子蔺洵再清楚不过,她做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蔺洵只信自己亲眼所见。

他目光落在一旁的珍珠身上,记得,方才是这婢女动的手,打了紫苏不说,还想把慕笙笙扔出王府,她也配?

当即下令,“一个奴婢,谁给你的胆子在摄政王府撒野。

“来人,拖去杖责二十!”

珍珠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着跪倒在地,“摄政王饶命,饶命……奴婢知罪,奴婢不敢了,摄政王饶命。”

杖责二十,她恐怕命都要没了。

她又拉着谢婉宁的衣裳恳求,“郡主,郡主救救奴婢……”

谢婉宁顿时也慌了,呆滞在原地,不知所措。

以前蔺洵虽不接受她的心意,却看在大长公主和太皇太后的颜面上,对她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今日他竟然为了这女人发这么大火,还要处置她的婢女。

还没等谢婉宁做出反应,珍珠便已经被拖到了看不见的地方,紧接着,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传来,极为刺耳。

摄政王府养的人都不是吃素的,二十大板还没打完,那边就没了动静,转而侍从上来禀报,“晕过去了。”

“接着打完。”

蔺洵目光又落在谢婉宁身上,冷声下令,“送昭阳郡主回府,今后若无请柬,不得再踏入摄政王府一步!”

说完,他便抱着慕笙笙离去,渐行渐远。

看着二人身影渐渐消失,谢婉宁失魂落魄,腿软得退后了两步,眼里尽是不甘和嫉妒。

天枢很快唤来婆子,将谢婉宁主仆二人带出王府,送上了返回大长公主府的马车。

灵犀院,蔺洵抱着慕笙笙回到房间。

慕笙笙靠在男人肩上,面上哭哭啼啼,其实心里很是得意洋洋,果然,她的苦肉计还是很有用的嘛。

蔺洵将慕笙笙放在榻上,想到洛青正忙着研究药方,所以这点小伤便没去打搅,而是亲自取来药箱,为她处理伤口。

他问,“疼吗?”

慕笙笙刚准备摇头,哪知,蔺洵突然将药酒倒在了她的伤口上,疼得她“啊”的痛呼出声,颤抖着手,险些疼晕了过去。


虽然容貌长得是很美,可惜病恹恹的,又瘦又弱,好似一阵风都能将她掀翻过去,身上干巴巴的连二两肉都没有,放男人床上还不两下就被折腾死了。

特别是像摄政王那种武将出身,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上用不完的力气,可不是一般人伺候得了的。

先前珍珠都曾听说过好几回,京城里那些将军府上,经常都有女子的尸体抬出来,便都是被玩死的。

要身段没身段,要力气没力气,空有一张美貌的脸,身子早就被病魔掏空了,摄政王拿她有什么用?

谢婉宁却是忧心忡忡,“我听说,摄政王找来那神医医术高明,能让人起死回生,说不定能治好她的病呢。”

珍珠宽慰道:“郡主放心,估计摄政王也只是一时怜悯,将她当成个消遣的玩物罢了,郡主可是太皇太后钦定的未来摄政王妃,她哪能跟郡主你相提并论。”

虽然谢婉宁心里清楚,蔺洵贵为摄政王,有责任为皇室开枝散叶,今后府上少不了侍妾之类,若想稳坐正妃之位,就得有容人的度量。

可眼下,谢婉宁有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摄政王有如此美人在怀,又怎会将她放在眼里。

她倒是想看看,这病秧子到底有什么本事,竟能将寡淡冷情的蔺洵给迷惑了?

“我们去会一会她!”

谢婉宁端着身姿,领着珍珠,便朝着对面花园而去。

慕笙笙正在游玩赏花,心情愉悦,却突然不知哪冒出两个人影,挡住她的去路。

她抬头看去,就见为首的女子约摸二十来岁,披着件绣大朵牡丹的银白色狐狸毛镶边披风,头上梳着灵蛇髻,金钗步摇,珠光宝气,甚是雍容华贵模样,脸上也是浓妆艳抹,黛眉红唇,眉目之间还带着一股张扬跋扈的气焰,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慕笙笙本想绕着走。

哪知对面那丫鬟却横着手,挡住她的去路,厉声喝道:“站住!见了我们家郡主,还不行礼问安?”

慕笙笙还在琢磨,这位郡主是谁,看她不怀好意的模样,莫非是冲着自己来的?

看她呆愣愣的样子,珍珠有些来气,又趾高气昂的强调,“我家郡主可是肃宁大长公主之女,先帝亲封的昭阳郡主,你什么身份,见了郡主还敢不行礼?信不信我家郡主治你目无皇室之罪!”

慕笙笙可不想给蔺洵惹麻烦,立即做出退让,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臣女见过昭阳郡主,郡主万福。”

紫苏也跟在后头行了个礼。

珍珠很是得意,就应该让这病秧子意识到她与郡主的身份差距,让她断了对摄政王的念头。

谢婉宁凝眸,上下打量慕笙笙。

先前远远观摩,只觉得她跟美人画像似的远在天边,可眼下离近了看,竟是好像画中的美人突然走出来了,更让人惊艳震撼。

她看了慕笙笙许久,才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慕笙笙如实答道:“回郡主,臣女是宣武侯之女慕笙笙。”

谢婉宁又问,“你与摄政王什么关系,为何会出现在王府?”

慕笙笙和镇国公府的事情闹得这么大,连太皇太后和皇帝都知道了,想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如实交代,“笙笙遇到麻烦,是摄政王出手相助,如今笙笙正在王府养病。”

谢婉宁冷笑,迈开步子,逼近她跟前,语气也是咄咄逼人,“慕姑娘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这么无名无分的住在一个外男府上养病,宣武侯府没教过你什么叫礼义廉耻么?还是说,你侯府的人都是这么没教养的泼皮,也不在乎什么清白名节,就是要赖在摄政王府不肯走?又或,你对摄政王有什么非分之想,这才纠缠着摄政王不肯放?”


夜里,蔺洵说话算话,并未离去。

他安顿好慕笙笙躺在榻上歇息,随后叫人搬来了这两日耽搁下的公文,秉烛夜下,处理公务。

昏黄的烛火摇晃,映出男人俊朗好看的眉眼,肌肤光洁无瑕,黝黑的瞳孔里只有面前桌案上的文书,全神贯注处理公事的正经模样,别样的迷人。

慕笙笙好几次自床帘缝隙探出个头,偷偷看向蔺洵,每每见他那张脸,都觉得极为养眼。

这男人只要不说话,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慕笙笙躺着也不老实,时不时呼喊蔺洵,“殿下,我渴了。”

蔺洵给她送来水,喂她喝下。

不多时她又出声,“殿下,我冷……

蔺洵便又让人换了厚一些的锦被,给她盖上。

“殿下,殿下……”

才刚坐下那边又开始了,蔺洵简直被她喊得头疼,抬起头,皱眉看她,耐着性子问,“你又想做什么?”

慕笙笙撇着嘴,“笙笙身体不适。”

“……”

蔺洵只好再次放下手中公文,过来看她。

男人先是打量一番,觉得她脸色并无异常,至少比昨夜那吓人的样子不知好了多少。

而后又摸了摸额头,也没有发热,又问她,“你哪里不适?”

慕笙笙笑着,顺势握住了他的手。

她先前确实有些头晕难受,不过一摸上男人的手,跟吸了一口仙气似的,瞬间什么不适都一扫而空,一身轻松。

他简直就是她的良药。

“笙笙已经好多了,殿下去忙吧。”

身体缓过来之后,慕笙笙便摆了摆手,打发他走。

而后自己拉上床帘,盖上锦被,背过身去,倒头就睡。

“……”

不知是不是因为跟蔺洵同处在一间屋内,她呼吸顺畅,很快就睡着了。

呼吸虽轻,却还算平稳,好像没有病情恶化的迹象。

看着自己被她摸过那空荡荡的手心,蔺洵那一瞬间都产生些许错觉,他好似就是个用完了立马就会被丢弃的工具人,反而心下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蔺洵帮她整理了床帘,熄了床边的罩灯,才又辗转前去桌案边,继续批阅公文。

夜渐渐深了,窗户缝隙透进来的风,将油灯吹得忽明忽暗。

慕笙笙睡了一觉,半夜苏醒时候,悄悄将床帘掀开一个缝,朝外头蔺洵方向打量。

自从慕笙笙犯病,吐血倒下之后,蔺洵既要照看她,又要忙着处理公务,一直都不曾合眼。

今日批改着公文时候,实在困倦得不行了, 本打算闭上眼睛只眯一会儿,却是趴在桌案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慕笙笙看了好片刻,确定蔺洵是真的睡着了。

她这才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怕发出响动惊醒了蔺洵,都没顾着穿鞋,光着脚,攧手攧脚的就来到蔺洵身边。

桌案上是堆积如山的奏折和文书,只留下一个空隙,堪堪能容男人趴着。

他闭着眼,眼睫浓密,高挺的鼻梁似是一座雪峰,脸上轮廓分明,已然是男子最成熟英朗的时候,熟睡模样少了几分拒人于千里的冷峻,整个人看起来平静而安宁。

他这模样,若不是摄政王的身份,恐怕也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美男子吧?不知要是多少姑娘的梦中情郎。

慕笙笙怔怔看了他许久,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

她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弯下腰,扬起下巴,便在他那好看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虽只是轻轻一下,停留了短暂的片刻时间,可慕笙笙的目的还是顺利达到了。

奇异的热流蔓延在她全身,生命又增加了五天,更是许久未有过的周身畅快。

慕笙笙高兴得差点手舞足蹈,可害怕吵醒蔺洵,到时候解释不清楚,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按捺住兴奋,偷偷摸摸的回到了床上,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躺在那里,慕笙笙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许久,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还未平复下去。

太好了,她现在能活十天了!

后来,慕笙笙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何时,油灯早已灭,天蒙蒙亮,蔺洵突然惊醒过来。

他赶忙起身,大步来到床前查看,还特意用手指探了探慕笙笙的鼻息。

确定慕笙笙还有气,没有死,他长舒一口气。

感觉嘴唇有些异样的干涩,蔺洵舌尖舔唇,润了润,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嘴上有股甜滋滋的味道,他昨夜也没吃什么甜食吧?

男人来到桌边,倒了一杯水,一饮而下。

隐约回想起,方才他睡着时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慕笙笙趁着他睡着,偷偷跑过来亲他。

蔺洵的目光落在床前的绣鞋上,她的鞋没有挪动过的痕迹,应该是一直在床上躺着睡觉。

可能,只是他做的一场梦吧,反正最近几日,他梦里,与她什么花样都有,也就见怪不怪了。

一直到当天傍晚,天枢总算是将洛神医给带回来了。

原本来去一趟,三天时间是远远不够的,好在天枢跑到一半,正好听说洛神医就在附近行医,便赶紧去将人给带走了。

洛神医得知是摄政王传唤,不敢耽搁,将手头的事情交给徒弟,便跟着天枢马不停蹄,不眠不休,赶到了京城。

距离慕笙笙病倒,已经过去两天两夜时间。

天枢两天两夜没有合眼,马都不知换了几匹,一回来,蔺洵也不用他干别的,吩咐他赶紧回去睡觉。

只留下身着白色鹤氅的青年男子洛青,拎着药箱进屋,前来替慕笙笙诊断。

洛青一夜未睡,虽然疲惫不堪,想到屋里的人很可能马上要断气了,倒还能强撑一撑。

他坐在床前,手指搭在少女手腕上,脸色是变了又变。

待诊断完了之后,洛青也是疑惑,喃喃自语的说,“不是说马上要断气了么,怎么我看好像还能活个十天八天的?”

慕笙笙一听,这神医竟然连她还能活几日都看得出来,这也太神了吧!

同时,慕笙笙又有些心虚,不知会不会被他看出来,她是靠着和蔺洵吃嘴子,才多活了这几日?


这是今年早熟的第一批橘子,淮南进贡给宫里的贵人们尝鲜的,寻常世家贵族都还吃不上,蔺洵今日从宫里带回来一些,可他向来不爱吃水果,便让人送到了慕笙笙院里。

为了吃橘子,慕笙笙心下一横,存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思,端起那汤药,屏住呼吸,便是咕噜咕噜,将一整碗一饮而下。

喝完药,苦涩的味道充斥在嘴里,直至喉咙一直延伸到胃里,慕笙笙赶紧朝着蔺洵招手示意,让他把橘子拿过来,她急需缓一缓。

眼睁睁看着那么小的一张嘴,三下两下就喝完了那么大一碗药,蔺洵还在暗暗惊讶,瞧见她招手才回过神,递上橘子。

慕笙笙迫不及待剥开橘子,塞了一片进嘴里。

仿佛尝到了琼脂玉露,嘴里瞬间充盈着橘子酸酸甜甜、清新爽口的味道,喝完药的苦涩不适很快烟消云散。

紧接着,少女喜笑颜开,一双眼睛都眯成了线,嚼巴嚼巴咽下橘子,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好吃。”

蔺洵一向对吃食没什么欲望,只要能够果腹就行,可能有点不理解,为何慕笙笙吃个橘子都能开心成这样。

瞧着她吃得津津有味,蔺洵也跟着暗暗好奇,这橘子到底什么味道,有那么好吃吗?

慕笙笙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掰下一瓣,举到他眼前,问,“殿下也尝尝?”

蔺洵正想说他不吃,可刚张口,慕笙笙就趁机将橘子塞进了他嘴里。

蔺洵总不能吐出去吧?只能硬着头皮尝了尝,刚嚼两下,瞬间皱紧了眉。

好酸……

这到底哪里好吃了?

看男人酸得五官都皱到了一起,慕笙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的,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她本就生得绝美,笑起来五官舒展,更是好看至极,让人完全忽略那一丝憔悴病态,如盛开的芙蓉般娇艳欲滴,清脆笑声也像是风中摇摆的铜铃,悦耳动心。

男人愣愣看着她那笑颜,心里升起一股暖意,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融化,如水般流淌开来。

橘子里所含不多的甜味溢出,好像也没那么酸了。

想起慕笙笙晚上还没用晚膳,蔺洵问她,“饿吗?”

慕笙笙摇头,她偷吃了糕点,加上把屋里平常藏着的零嘴也吃了,现在又吃了橘子,一点也不饿。

蔺洵又问她,“那身上可有异样?”

他是想问,先前吃的药丸起效果了没。

其实慕笙笙刚刚躲在屋里怄气的时候,药丸早已经起效了。

当时她感觉到身上有一股暖意流淌,疼痛沉闷一扫而空,浑身精气十足,呼吸顺畅,跟与蔺洵亲近时候极为相似。

按理说她的病应该有所好转才对,可很奇怪,生命天数并没有因此增加。

洗漱完了,熄灯躺下之后,慕笙笙还在翻来覆去,反复琢磨这件事。

她意识到,自己能活多久,似乎并非药物能够控制的,而是别的什么神奇力量在操控,只有跟蔺洵亲近才能让她续命,不管吃什么药,或许能让她的身体好转,却并不能让她活得更长久。

也就是说,洛神医的药只能治疗她的身体,接近蔺洵才能让她续命。

如果天数没了,即使治好了病,该死还是得死。

她要想活命,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蔺洵。

哎,好在,蔺洵已经很可能会娶她做侧妃。

她只需每天亲他一次就能涨五天,一年就能涨五年,十年就能涨五十年。


车内一片死寂,静得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

慕笙笙咬着唇,蜷缩在角落里,警惕的打量着男人,一时颤颤巍巍,不知所措。

她一番思索,理清楚现在的处境之后,得出结论,想要活命,唯一的办法就是缠上蔺洵。

今日她虽侥幸逃脱,可继母和镇国公府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在爹爹回京之前,只有蔺洵能庇护她,更重要的是,她需要接触蔺洵的身体为自己续命。

虽然这个活阎罗很可怕,可对于慕笙笙来说,远远没有跟尸体一起被活埋来得可怕。

慕笙笙深吸一口气,向着上头蔺洵跪地行了个大礼,“多谢摄政王出手相救,此番恩情,无以为报……民女愿今后做牛做马,任凭殿下差遣。”

蔺洵冷嘁,“你这病恹恹的样子,能做什么?”

慕笙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走起路来一步一喘,三步腿软,那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好似一阵风都能将其吹走,说不定到时候还要蔺洵找几个人来伺候她。

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慕笙笙不管做什么,只要能接近蔺洵,能活下去就行,她道:“民女虽体弱多病,可也学过琴棋书画,诗书礼易,时常为父亲铺纸研磨,斟茶递水,诵经念诗,分忧解难,都不在话下……殿下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蔺洵并没有急着提出他的条件,而是靠在那里,漫不经心的问,“你说说,镇国公府的人为何追你?”

慕笙笙还在思索,要不要编个什么故事糊弄过去,就听蔺洵厉声警告,“若是让本王发现你有半句虚言,立即将你扔下马车。”

对上他那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目光,慕笙笙心头一紧,心知瞒不过去,只能老实交代,“臣女不敢有所欺瞒,臣女乃是宣武侯慕平川之女,今日我那继母趁父亲离京,狠心要将我送去镇国公府配冥婚,我途中逃了出来,这才冲撞了殿下……”

蔺洵听见他们竟然让好好的姑娘去给死人陪葬,很是鄙夷。

“所以说,为奴为婢是假,想寻求本王庇护才是你的真实目的?”

蔺洵一定以为他一眼就把这小姑娘的目的看穿了,殊不知,小姑娘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接近他探寻续命的方法,其他只不过是顺带。

慕笙笙眼里已经包满了泪水,拽着蔺洵一片衣角,可怜巴巴,苦苦哀求,“他们不达目的,定不会罢休,臣女也是无处可去,只求殿下能收留几日,让臣女避避风头。

“三日,只需收留臣女三日,三日后我父亲回京,定会为我做主。求求你了殿下……”

父亲为了去给她寻医才离京,三天之后就是她十六岁生辰,爹爹知道那天有多重要,不可能不赶回来,就算是见她最后一面也好。

良久,蔺洵终于还是松了口,“本王可以答应,留你在王府住三日。”

蔺洵不是什么大善人,只因这镇国公府素来与他为敌,可没少给他找麻烦,今日在他眼皮子底下,哪能容得他们撒野?

慕笙笙眼看蔺洵答应收留,喜出望外,连连跪着,“多谢殿下垂怜。”

“不过……”蔺洵又补充,“本王还有个条件。”

慕笙笙凑近了些,几乎快要趴到男人腿上,含羞带怯,娇娇婉婉说了句,“只要殿下肯收留,不论什么条件臣女都可以答应。”

这话似乎带着某种隐晦的暗示,倒是让蔺洵渐渐拧起眉头,重新审视了她一眼。

就她这纤瘦干瘪的身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好似稍微用力都能把她折断揉碎了,哪能让人提得起半点兴致?

蔺洵将腿缩回,冷淡道:“劝你别动什么歪心思,本王对你没兴趣!”

“……”

慕笙笙已经是厚着脸皮,豁出去了,没想到男人丝毫不领情,只是问她,“你可会抄书?”

慕笙笙点头,“臣女常常抄写经书祈福,打发时间。”

“本王有一本旧书,你替本王重抄一遍。”

慕笙笙知道只是抄书,不知为何还有点失望?

她又行一礼,“多谢殿下恩典。”

慕笙笙许久还跪在那里,蔺洵抬起袖子示意,“起来吧。”

慕笙笙身子本就弱,跪得太久,膝盖早已没了知觉,腿也使不上力气。

她刚强撑着身子站起来,便腿软险些跌倒,好巧不巧,正好此时,马车不知碾到什么杂物,猛地一个颠簸,慕笙笙身子不稳,就这么一头栽进男人怀里,坐在了他腿上。

这回投怀送抱,并非慕笙笙有意为之,不过倒是让她意外发现,这回他们身体接触,虽然依旧能感受到那股神秘力量,让她精力倍增,可奇怪的是,生命天数并没有随之增加。

难道是她的方法不对?

慕笙笙百思不得其解,完全没有察觉到蔺洵的异样反应。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少女已经是两次入怀,那触感柔若无骨,好似一不小心就要融化在他身上,鼻间还充斥着一股淡淡药香,混合着少女身上独有的芳香,在狭小闭塞的马车内,空气都灼热了几分。

男人眸底渐渐染上一抹猩红,分明是阴凉的秋日,却热得额间一滴汗珠滑落,莫名的口干舌燥,伴随喉结滚动而下。

他紧握着拳,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声音变得暗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慕笙笙这才回过神,想要起身,可起到一半,又失力的坐了回去,她慌张道:“殿下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方才跪得太久,腿麻了……”

感觉到背后好像有东西抵着她,慕笙笙心下还在暗暗腹诽,话说,蔺洵这人也太机警了,腰间还随时别着一把匕首。

“……”蔺洵脸色愈发难看,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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