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颂年江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拒当对照组,我果断离婚逃离渣夫周颂年江月全文》,由网络作家“婀蛾尔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时候受损失的只有郑惠,几十年婚姻,连核心利益都没了,真传到外头,她就成了天大的笑话。“真是荒唐。”郑惠看着周泽离去的背影,双手发颤。她第一时间想去找闺蜜,想去找薄问雁抱怨,最好拉上宋墨挽,她对她们比对“背叛”了她的周家父子亲近得多。最起码她们乐意跟她一起抱怨,情绪相通。但下一刻又忍住了,她总归要忍住,坏事憋在肚子里不是笑话,传出去才是。桌面上水杯被重重扫落,纷杂的脆响之后便是一片狼藉。郑惠踩着这些狼藉,默不作声的回了屋。佣人们在她走后立刻上来收拾,等到明天,一切都会回归原样。除了人……注定纷闹的一晚。上天极爱开玩笑,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把所有的戏剧性堆在一起,像埋了引线的炸药,稍遇火星,就将迎来爆炸性的结局。周颂年在书房处理工作,但文...
《拒当对照组,我果断离婚逃离渣夫周颂年江月全文》精彩片段
到时候受损失的只有郑惠,几十年婚姻,连核心利益都没了,真传到外头,她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真是荒唐。”
郑惠看着周泽离去的背影,双手发颤。
她第一时间想去找闺蜜,想去找薄问雁抱怨,最好拉上宋墨挽,她对她们比对“背叛”了她的周家父子亲近得多。
最起码她们乐意跟她一起抱怨,情绪相通。
但下一刻又忍住了,她总归要忍住,坏事憋在肚子里不是笑话,传出去才是。
桌面上水杯被重重扫落,纷杂的脆响之后便是一片狼藉。
郑惠踩着这些狼藉,默不作声的回了屋。
佣人们在她走后立刻上来收拾,等到明天,一切都会回归原样。
除了人……
注定纷闹的一晚。
上天极爱开玩笑,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把所有的戏剧性堆在一起,像埋了引线的炸药,稍遇火星,就将迎来爆炸性的结局。
周颂年在书房处理工作,但文件点开,却迟迟没有滑动阅览。
他回忆着浴室里那一幕,他隔着玻璃窥探他的妻子。
江月自然是美的,完完全全彻头彻尾是周颂年的偏好,就像一段完全为他而设定的专属程序,每一段代码都那么别有用心。
以至于他第一次见她,还以为是别人派来的间谍,太多人想拉他下水,想要在他的财富帝国里分一杯羹。
周颂年接触她时很警惕,抱着些恶趣味。
跟她结婚也是如此,总带着点要让所有人不舒服的恶意。
他利用她,也保护她,时常在她面前装模作样,偶尔也化身成为肆无忌惮的暴君,享受掠夺侵占的快感。
就像他看着她褪去外衣,然后在她扭捏看过来时,恍若毫不在意地去盯着屏幕。
她是会觉得放松,还是会为了吸引力降低而难过?
周颂年毫不在意。
他是在看到她时,才开始惊觉,原来他是这样的肮脏下流,文件划过,报表里的数字不断跳跃,他全没留意,脑子充斥着原始欲望。
这让他有些反胃,不由地开始审视自身。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下作,自小受到的教育、克制的准则、谨慎的本性、洁癖、冷静、诱惑、她……
这简直是罪恶!
等周颂年再去看她时,她已经消失在浴缸里,后面发生什么他也不记得了。
总归她在他怀里醒来,赤裸鲜活的奥菲莉娅(1),他把她从水里捞出来了。
周颂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他为她穿衣,跟她说话,叮嘱管家,他去书房,他最好三个小时内不要见到她,不然两个人都要睡不好觉。
工作很好,他喜欢那些一板一眼的汇报,开会应酬也很好,上下打点关系虽然相对麻烦,但周颂年非常擅长。
他总归是个长袖善舞的商人,必要时也可以猛灌白酒,面对商政外资等各项甲方的苛刻刁难,依旧风度翩翩能言善道,知道说什么话对方会有什么反应,知道什么手段能整治人,如何最大程度降低风险,如何在打点上下的同时尽量不留痕迹……
这些技能似乎与生俱来,周颂年黑白两道玩地得心应手,甚至无需过多磨炼。
做的每件事都像在靶场打出去的子弹,他知道一定会正中圆心,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以至于周老爷子力排众议,多次在公开场合拍着他肩,不吝夸赞:“颂年是能扛事的,集团交给别人不放心,但要是给他,一定能稳当进取,再创辉煌。”
江月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说话那人她也认识,林浦泽,建材林家二房的次子,宋墨挽的忠实舔狗。
被他簇拥着的宋墨挽抬着下巴,神情高傲,眼神中流露出轻蔑鄙夷。
宋墨挽视线扫过江月的脸,自认胜她一筹,又挑剔一番她的穿着打扮,更是生出无限的优越感。
在她看来,江月就跟暴发户似的,身上挂着满身大牌,无名指上钻戒熠熠生辉,手提奢包LOGO明显,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已婚且有钱。
嫁到周家三年,还是这么俗气,想想也是,贫女出身,哪怕拼尽全力,也融不进圈子。
江月觑了林浦泽一眼,冷笑道:“台面这种话,坐在席上的人才能说,有的人还没上桌,不过做个溜边的陪衬就敢大谈台面,真是好笑。”
旧爱一来就敢指使舔狗她下马威,真把她当软柿子捏了?
可能是她突然转换的嚣张态度有些突破他们想象,场内气氛顿时尴尬凝滞起来。
周颂年眸光微动,朝着江月大步走过去,等到了她面前站定,又朝她伸出手,半牵半抱地将不情不愿的她扯到身边。
“生气了?今天怎么这么乖,还知道等我回家。”
周颂年语气温和,揽着江月的肩膀往人堆走。
江月甩了一下胳膊,他反而揽得更紧。
眼见甩不掉他,她索性也不挣扎,反而露出委屈模样,靠到周颂年怀里,在其他人看来这举止活脱脱就是一绿茶。
“我太太年纪小怕生,一向不爱出门,我求她都不肯陪我,今天好容易才来接次班,看到这么多人,有些吓到了。”
周颂年对着周围朋友笑着解释,故意表现的跟江月很亲昵,距离贴的很近,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包在怀里,保护欲十足的姿态。
周颂年身边的朋友也很有眼色。
如果周颂年表现的对江月不在乎,那他们就敢拿江月不当回事,肆意踩她的脸。
但周颂年现在明显要给江月撑腰,他们也规规矩矩的叫着“嫂子周太太”或者“江小姐”。
张英奕出言调侃:“颂年哥跟嫂子感情真好,当年喜宴就办得大,隔老远看不清嫂子的脸,现在一看,配颂年哥亏了,老牛吃嫩草。”
引来周颂年一声笑骂。
李建洲个子稍矮一些,瘦长脸大鼻子,李家基本生活在港区,口音难免带点广普:“你小子倒会说话,一句话能夸两个人,怪不得你家老太太疼你。”
张英奕是玩具大王张廷业的小儿子。
去年张家老太太过世,早早立了遗嘱,财产大头全归了他,连几个亲儿子都没分到多少,惹得圈内不知多少人羡慕。
王宝仪跟宋墨挽显然统一战线,没怎么开口。
但周颂年摆明了要给江月撑腰,她也不会故意给江月脸色瞧。
在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这个豪门家的二代三代,就是某个集团企业的继承人,还有某高官家的儿女。
都是在一个圈子混,即便因财富权势等外物划分地位高低,但到底算是发小,又加上互相有商业上的合作,即便再看不过眼,也不会贸然顶着得罪周颂年的风险故意打脸。
江月捉奸失败,虽然觉得可惜,但到底还有理智,没敢拆周颂年的台,反而乖巧的一一跟他们打招呼。
只是故意跳过方才嗤笑出声的林浦泽。
一圈交谈下来,林浦泽的脸越来越苍白,半张着嘴,像是要说什么,却没敢开口。
下马威没搞成,反而被将了一军,宋墨挽也有些挂不住脸。
等一圈人都打完招呼,江月才笑盈盈的看向宋墨挽,朝她伸出手:
“宋小姐,久仰。”
周颂年动作略微顿了顿,江月似乎看到他唇边多了抹笑意,但又像是她的幻觉。
拿破仑蛋糕原本被她吃过,剩下那点不过掌心大小,奶油跟酥饼比例均匀,要很小心吃才不掉渣。
周颂年吃得很快,三下五除二把蛋糕吞了,又倒了杯茶水润喉。
——用的还是江月用过的杯子。
上面有一点口红印记,他刻意避开,有口红的地方正对着这个杯子的前一位主人。
江月心想这人真会装模作样,但面上没再提醒,很快她手上的帕子也被抽走了,下一刻帕子便抵在周颂年唇上。
这什么意思?
江月一阵无语,跟周颂年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好一阵才移开视线,看向落地窗外。
她实在不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开口了:“是叔叔跟你说什么了吗?”
周颂年这些天将她视若无物,看她的眼神跟看家里的家具差不多,刚才却突然做出那样奇怪的举措,又是吃她的蛋糕,又是用她的东西……
这是他表达亲密的方式之一,但只在他们关系最好时做过。
后来宋墨挽出国,周颂年脑子犯抽跟她结婚,以至于被宋墨挽拉黑所有联系方式,于是自然而然的恨上了她,再没有过这般举措。
突然无事献殷勤……
江月合理怀疑他是被周泽给骂到抬不起头,要为了事业在她面前“忍辱负重”。
“我还以为你不会跟我说话呢。”
周颂年突然问她:“你还记得你有几天没跟我说话吗?”
这算什么问题?
江月一脸的黑人问号,但看周颂年明显有意求和,她也不太敢打他的脸。
脑海会议一番,又在心里估摸了数字之后,她才开口:“十七天?”
不太确定。
但江月看了眼周颂年的脸色,立刻就知道她算错了。
“是十九天。”
周颂年平静的说:“自从那天下车,你有十九天没跟我说话。”
“是吗?”
江月尴尬的笑了两声,但又很快找到了华点:“不对,我记得刚才在车上我们说话了。”
周颂年扯了张椅子坐下,又捏着帕子擦手:“那是因为我先找的话题。”
准确来说,是他先找的她的麻烦。
看起来似乎很不绅士风度,但周颂年不在乎。
被周泽说了一通,他也算是想明白了。
目前离婚是根本不可行的,先不说宋家那边会怎么想,现在最关键的是他的事业。
辉鸿计划已经顺利度过起步阶段,正在稳步发展,要是在这个时候传出婚变丑闻,或多或少会影响他的事业。
负责人这个职位算是他争取来的,要是真按资排辈,李建洲未必会输给他,事业未成,他没有追求爱情的余地。
江月感觉周颂年在看她,当她偏头朝他看去,就撞进他幽暗如同黑曜石的眼眸中。
周颂年低声问她:“月月,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突然提出要跟我离婚吗?这些天你的冷淡,是因为觉得我们的婚姻不能很好的持续下去。”
“还是说这对你而言,这相当于和平分手、是分居的前兆?”
话语循循善诱,试探意味很足,但又听不出什么怒气,反而有些轻飘飘的,像是老友闲聊。
但江月还是打起精神,谨慎斟酌过后才回复道:“或许我说的只是气话,你知道的,我一向情绪不够稳定,你那天也很咄咄逼人,一直在让我解释……”
她才不可能承认自己真的打算要离婚。
别看周颂年现在看上去有多温和,好像只是在疑惑地跟她闲聊。
但江月总是对他抱有十万分的警惕,常常恶意揣测,觉得自己回答稍有不慎,分分钟要打出bad ending结局。
“说实话我那天真的很生气,你越是问我,我越是不想回答,话赶话说了一连串,到后面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江月说着,又做出落寞的神情,就差挤出两滴眼泪,好充当不被丈夫喜爱的深闺怨妇。
在周颂年看来,她实在是有些楚楚可怜了,缺少攻击性的外貌,五官精致小巧,菱唇樱红一点,眼睛又大又圆,眸子莹润的像是含着两汪雾霭下的涤荡泉水。
江月的长相客观来说很对他胃口。
不然他也不会有病到为了刺激前未婚妻,随便找个女人就结婚。
周颂年到底是男人,即便平日装得再好,也很难剔除掉男性所有的劣性根。
他静静的欣赏了一会妻子刻意拗出来的娇怯可怜姿态,又在她即将装不下去的时候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
江月吓了一跳,有些想躲,周颂年不让她躲,他扣住她的肩膀,又很快的捧起她的脸,指腹在眼睑下那块皮肤流连。
她再逃不掉,被他禁锢在原地,眼睛滴溜溜乱转,不知道胡思乱想什么。
小心思又多,又不知道好好掩饰,总惹得人想撬开她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盘摸清楚。
“哭什么?嗯,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怎么这么怕我。”
周颂年自认对江月还算温柔,除了上回吵架,他几乎没对她说过重话。
真不知道周泽为什么说她怕他。
江月脊骨像是被抽了一道,周颂年刻意压低的嗓音像毒蛇的信子,黏腻地舔舐过耳廓,要破开鼓膜,钻进她脑子里。
她眨了眨眼,勉强恢复几分思绪清明,反驳道:“我没有在哭。”
她现在确实没有落泪。
但他们都知道周颂年问的不是这个。
江月抬起手,指尖扣在周颂年抚着她脸颊的手上,带着推拒意味的往下扯。
周颂年顺从了她,但没有完全顺从,他攥住了她的手,将其完全包在掌心里,温度热烫,薄茧摩挲着她手背皮肤,带来微微的痒。
“我也没有……害怕你。”
江月抬头看他,很依恋,又很委屈:“你也没有不骂我,你那天好凶,我被吓坏了,我以为你要伤害我。”
“颂年,我以为你要为了宋小姐来欺负我,你想为她讨公道,你觉得我搅了你的局,我说中了你的真心话,以至于你训斥、讨厌我。”
只有周颂年云淡风轻,甚至在品尝了一道菜后,对着工作人员吩咐。
“明天之前把这道菜的食谱传送给小别墅的厨师,我很满意,希望明天能在餐桌上看到它。”
又转头问江月:“你有没有喜欢的?我记得你爱吃酸甜口,家里厨师爱做粤菜,又总是按着我的口味,你最近吃得太少,都瘦了。”
拉倒吧,她最近为了躲他,根本不在他面前吃饭。
周颂年不在的时候,江月吃得可好了,别墅周围所有餐厅,酒店甚至营养师她都能随时联系。
别说什么酸甜口,就是想吃满汉全席都能摆上。
反而是周颂年在家时她容易丧失食欲,常常要被他严厉管束着,才能勉强填进去一碗。
江月本想摇头,但怕周颂年觉得她太过敷衍,于是随手指了道最明显的松鼠鳜鱼:
“就那个吧,刚才夹了两筷子,蛮喜欢的。”
周颂年点头,对着佣人道:“太太说的都记下了。”
佣人顿了一秒,想看郑惠脸色,但又怕面前的周颂年发难,小周总的威慑力在工作人员眼里,到底比郑惠这个周太太大。
他立即回道:“记下了,现在立即就办。”
周颂年便没再理会,只顾着自己跟观察身边的江月,气氛上仿佛跟所有人隔开一个空间,分外疏离。
郑惠也不再说话,宋墨挽视线徘徊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至于周泽,依旧是冷漠的神色,心底盘算纵深,谁也看不分明。
一餐下来,宾主不欢。
饭后周颂年被周泽叫走,郑惠跟宋墨挽闲聊。
江月直接掏出手机玩消消乐打发时间,玩了一会,又去厕所。
那汤能不能滋补明目,促进睡眠她不知道,但利尿的功效倒是能确定下来,八成补得是肾。
上完厕所,江月到盥洗台前洗手,恰好撞见宋墨挽过来。
有点尴尬。
江月扯出笑来:“呃,你也来上厕所啊。”
更尴尬了。
可能周颂年脑子里的病传染给她了。
她就不该喝他勺子舀的那碗汤!
体液传播实在太快。
宋墨挽双手环胸,下巴微抬,一改在郑惠跟周颂年面前的谦虚姿态,反而很是高傲。
“你现在估计有些恨我吧。”
那倒没有。
江月笑意收回,因为不知道宋墨挽要走的是什么路数,所以没再开口。
希望宋墨挽不是泰剧那种爱扇人耳光的,不然她真怕自己没忍住拿玻璃洗手液瓶子给她开瓢。
“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威胁到你的地位,所以心怀嫉恨。”
宋墨挽指尖撩着她微卷的长发,斜了一眼江月,很是艳丽妩媚:“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想,我跟颂年认识太多年了,对彼此的了解都十分清楚,我这次回来,也没有要跟你争抢。”
江月:“哦。”
关她屁事。
她就是个捞女,想要的只有周颂年的钱,要不是想稳住周颂年,好查清他名下资产,好确立到时候是协议离婚还是起诉离婚。
以及怕小心思露馅,跟两人闹翻撕破脸被周颂年打击报复……
不然江月早不干了,犯得着又是演又是哭的,贱男人谁爱要谁要去,老娘不伺候。
她纠结的神色在宋墨挽看来是自卑的证明。
但凡真有点骨气,面对这般挑衅,估计早该反击了。
贫民窟出身,本就上不得台面,又没人撑腰,哪里能端的起架子。
宋墨挽客观评价一番,又对着江月道:“我只是要取回我的东西而已。”
???
方青筠删删改改了一段话,最后道:去你家?不太好吧……
你确定要在周总大本营谈?还是说你们已经私下商量好了?
江月:想什么呢你。
她思索一番,回道:没商量好,我说的家是市中心那个,我自己的房子,去别的地方我不放心。
方青筠立马发了句:OK
显然是放松了许多。
时间地点定好,现在时间还早,江月也不着急。
别墅里厨师厨艺很有一手,点的都是喜欢的菜色,又没有周颂年在一旁制造压力。
江月吃得不亦乐乎,等吃完,起身走了走,保姆上来把餐具收走,她则找了张沙发摊着玩手机。
没过半个小时,陈琳也端着黄油曲奇跟巧克力碎曲奇到了,还配备一杯解腻的红茶。
江月自然不会拒绝嗟来之食,只是嘴上抱怨:“吃太多容易胖。”
陈琳便道:“都是减糖的,尤其是巧克力味那盘,加的全是代糖。”
江月心理负担大减,一边嚼嚼嚼一边玩游戏。
没心没肺的模样,让陈琳万分不解。
周总到底在想什么?
昨天才好端端的,一副冷战结束,如胶似漆的模样,今天一早就让她留意太太的动向……
随时汇报,她该汇报什么?
汇报太太今天吃了八块曲奇吗?
江月躺了一会,估摸着时间快到了,便让陈琳去安排人。
虽然平时她出门不爱被人围着,但现在情况不同。
宋墨挽一出手就要人命,给江月十个胆子都不敢像以前那样随便出行。
一群人高马大的保镖包围,江月才勉强有点安全感。
要不是怕被周颂年发现,她是真的想把方青筠约到这个家里私聊。
临走前江月还对陈琳吩咐:“要是颂年回来了,问起来,你就说我跟朋友,就是青筠,我们一起去市中心的家里聚会了,她有点怕事,在这里放不开。”
想了想,又添了句:“要是颂年要过来,记得跟我说一声。”
虽然周颂年没有那么多事,但谁知道呢?
有防范总是好的。
陈琳应了声是,又仔细跟保镖叮嘱,他们都得过周总的吩咐,想来会细心留意太太动向,不会坏事。
等到方青筠踩着时间下班,在事务所门口等人时,面对的就是一群穿着黑西装的彪形大汉。
方青筠:“……”
方青筠眼睛四处瞄了瞄,甚至还看到一旁的石阶边上坐着几个便装的男人。
而那个地方平时根本没人会来。
方青筠默默举起双手,直到手抬过头顶,才勉强镇定下来:“我可以解释……”
一失足成千古恨。
直到她们到了市中心的住所,在里头开了冰箱,喝了饮料,点了炸鸡外卖。
江月还一直咯咯咯咯笑着,时不时抬起手,怪模怪样地说:“我可以解释。”
“哈哈哈哈哈……姐你要解释什么呀,哈哈哈哈……”
“哎哟我肚子疼……”
江月抱着肚子在沙发上打滚,又被气得脸色发青的方青筠拎着耳朵提起来:“你还敢笑!”
“江月月,现在不是你求我帮你写论文的时候了?”
方青筠咬牙切齿:“你居然还带着那么多人来堵我,靠!我明天上班该怎么跟同事解释,他们八成以为我被便衣抓进局子里了。”
江月捂着被拎起来的耳朵,不住哀嚎:“姐姐我错了……姐姐饶了我!”
求饶了好一会,方青筠才撒开手。
江月揉着耳朵缩到沙发最角落,眼底还垂着泪珠。
方青筠往身边的位置拍了几下,冷笑道:“别跟我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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