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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我要做乱世枭雄马贵枝唐富贵结局+番外小说

向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飞虎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是,他在百花楼做爪子。”鹤顶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满是轻蔑和玩味。“丫头啊,你着相了!自古英雄不问出处,一个人明明有能力快意恩仇,却一副甘为别人门下走狗的卑微姿态,不可怕吗?”鹤顶红沉吟起来,又问:“什么传承?”“没有传承,完全是野路子,简单、直接、高效!”“经历呢?”“大兴安岭的猎户,来哈尔滨后在一家饺子馆做伙计了,那三起案子,应该都是这小子干的!”贺飞虎见她没说话,劝道:“红影,结个善缘,算了吧!”鹤顶红悠悠吐出一口长气,换了话题:“姓陈这这几年躲哪儿了?”“也在百花楼,做大茶壶。”鹤顶红更是惊讶,恨恨道:“找的我好苦,不能让这厮白跑一趟!”“你这丫头,还这么记仇?”“我不记仇,只是记性好而已!”鹤顶...

主角:马贵枝唐富贵   更新:2025-01-24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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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马贵枝唐富贵的其他类型小说《民国:我要做乱世枭雄马贵枝唐富贵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向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飞虎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是,他在百花楼做爪子。”鹤顶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满是轻蔑和玩味。“丫头啊,你着相了!自古英雄不问出处,一个人明明有能力快意恩仇,却一副甘为别人门下走狗的卑微姿态,不可怕吗?”鹤顶红沉吟起来,又问:“什么传承?”“没有传承,完全是野路子,简单、直接、高效!”“经历呢?”“大兴安岭的猎户,来哈尔滨后在一家饺子馆做伙计了,那三起案子,应该都是这小子干的!”贺飞虎见她没说话,劝道:“红影,结个善缘,算了吧!”鹤顶红悠悠吐出一口长气,换了话题:“姓陈这这几年躲哪儿了?”“也在百花楼,做大茶壶。”鹤顶红更是惊讶,恨恨道:“找的我好苦,不能让这厮白跑一趟!”“你这丫头,还这么记仇?”“我不记仇,只是记性好而已!”鹤顶...

《民国:我要做乱世枭雄马贵枝唐富贵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贺飞虎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是,他在百花楼做爪子。”

鹤顶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满是轻蔑和玩味。

“丫头啊,你着相了!自古英雄不问出处,一个人明明有能力快意恩仇,却一副甘为别人门下走狗的卑微姿态,不可怕吗?”

鹤顶红沉吟起来,又问:“什么传承?”

“没有传承,完全是野路子,简单、直接、高效!”

“经历呢?”

“大兴安岭的猎户,来哈尔滨后在一家饺子馆做伙计了,那三起案子,应该都是这小子干的!”贺飞虎见她没说话,劝道:“红影,结个善缘,算了吧!”

鹤顶红悠悠吐出一口长气,换了话题:“姓陈这这几年躲哪儿了?”

“也在百花楼,做大茶壶。”

鹤顶红更是惊讶,恨恨道:“找的我好苦,不能让这厮白跑一趟!”

“你这丫头,还这么记仇?”

“我不记仇,只是记性好而已!”鹤顶红咯咯笑了起来,笑意收的也快,“一车的年货,都被这厮洗劫一空,害得干妈以为我把她老人家忘了,必须让他给我赔礼道歉!”

贺飞虎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满是溺爱。

唐枭都快嗑饱了,一个壮如熊瞎子般的大块头儿出了小黄楼,走过来瓮声瓮气道:“姓陈的,我家姑姑说了,你磕个头,事情就结了!”

陈卫熊‘扑棱’一下坐了起来,喜出望外:“真的?”

大块头儿翻了翻小眼睛。

陈卫熊连忙下了牛车,刚要下跪,就被跟他一起下车的唐枭拦住了。

“嘎哈呀?”陈卫熊急了。

“哥,男儿膝下有黄金……”

“操,不跪下去哪儿知道有没有?”说完他真就跪了下去,重重磕了一个头,直起腰后喊:“大妹子,我给你赔礼道歉了,是我老陈有眼无珠,我错了!改天去哈尔滨,我请你逛窑子……不对,请你去和平电影院看电影,仙女大戏院看京剧,亚道古鲁布水上餐厅吃西餐……”

唐枭捂住了脸,觉得有条地缝都能钻进去。

“滚!”

不等陈卫熊说完,二楼传来一声娇斥。

陈卫熊见好就收,赶快爬了起来,仰着脑袋眯着细长的眼睛往二楼看。

唐枭也抬头看,可窗子又关上了,因为是逆光,只能看清是个女人,短头发,个子不矮,腰也挺细。

女人身旁是个瘦小的身影,一看就是那个赶车老汉贺飞虎。

大块头儿又瓮声瓮气道:“货备好了,跟我走!”

身壮如熊的大块头儿说货准备好了,让两个人跟他走。

陈卫熊有些纳闷,原本以为是被高力士卖这儿了,没想到还真有货要往回运。

唐枭想得和他一样,没明白什么情况。

跟着大块头儿往楼后走,身后跟上来六个人,虽说枪口不再指着他俩,可也没离手。

两个人贼眉鼠眼不停打量着,因为天黑,这座院子在外面看不出来大小,越往里走越发现,原来整片山坳都被围了进来。

唐枭咋舌,怪不得陈大茶壶膝盖这么软,人家这个实力确实牛逼大了!

“哎?你叫啥?”他问大块头儿。

“大熊!”

唐枭嘿嘿笑了,真是人如其名啊!

穿过一片松林,来到一趟库房前,两个背枪的小子打开了第三间的双开大门,点亮了马灯。

里面不小,两侧都是货架,摆满了大小不一的木箱。

地中间有辆木板车,板车上齐刷刷摞着三层长方形的柳条编织筐,一层六个。

不用查,高力士交代过,一共18箱。

大熊过去打开了一筐,随后朝两个人勾了勾手指。

一个小子把马灯提近了一些,唐枭探头看去,里面装的都是粗瓷海碗,避免打碎,碗与碗之间铺了好多干稻草。


唐枭拍了拍手,摘下嘴角的瓜子皮,说:“既来之则安之,不吃干啥?怪饿的!肯定是你欠下了什么风流债,又没我什么事儿!”

陈卫熊往后一躺,两只手枕着脑袋,优哉游哉地跷起了二郎腿:“无所谓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二十年后,熊爷我又是一条好汉!”

唐枭盘着腿儿,笑嘻嘻点了根烟,弹出去的洋火柴在黑夜里画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竖起了大拇指:“行,熊爷牛逼,熊爷霸气!”

“我想起他是谁了!”陈卫熊说。

“谁?”

“赶车的老头儿!”

“谁呀?”

“贺飞虎,江湖人称飞虎大将军!擅长洪拳中最难上手的铁线拳和飞砣,福建莆田少林寺觉因和尚的关门弟子,铁桥三梁坤的小师弟,也是当年红灯照的领袖之一!”

“一个都不认识……”唐枭翻了翻眼睛,又问一旁几个人人:“你们认识吗?”

没人搭理他。

小黄楼二楼,鹤顶红立在窗前,面容精致,一副烟视媚行颠倒众生的姿态。

赶车老汉坐在了沙发上,一只肥大的狸猫跳在了腿上,轻轻抚摸着。

“二叔,这不就是两个臭无赖嘛,也值得他高力士如此劳神费心?”鹤顶红那双炎凉轻薄的眸子眯起,淡淡道。

老汉叹了口气:“小高也难,洗手后钱紧,想要运‘土’,又不想纳投名状,左右都难!”

“这是规矩,难道他高力士不知道?”

“知道,其他女人他没什么舍不得,可大房是苦日子过来的,下不去手啊。”

鹤顶红眼神温柔了些许,嘲讽道:“张老七还让人家守规矩,他第一个不守规矩!”

老汉摇了摇头,“别胡搅蛮缠,你很清楚那不算,当年张小茅家里上上下下十三口,可是一个都没留,现在娶几房都没毛病!”

鹤顶红没说话。

“张小茅心眼儿比针鼻儿都小,处处压制小高,这都几年了,还没把路蹚开,肯定需要扩充人手,不然再这么下去,迟早得憋屈死!”

鹤顶红不解:“鬼见愁的身手像坨屎,也就是脑瓜子灵光一些,又不肯久居人下,值得吗?”

二叔笑了,“你以为小高看中的是他?”

鹤顶红回过头:“难道不是?”

二叔哈哈大笑起来,摇着脑袋说:“当然不是!”

鹤顶红又看向了窗外,楼前虽说有灯光,可面目还是模糊,犹豫了一下:“就这么个嬉皮笑脸的小子?”

“傻丫头,笑里藏刀,远比金刚怒目更适合生存。”二叔悠悠道。

鹤顶红沉默片刻,又回过了头:“这小子身手就那么好?竟然能入得了您飞虎大将军的法眼?”

陈卫熊猜对了,这个不起眼的赶车老汉,正是贺飞虎!

“身手一般,不过是把好刀!”贺飞虎拍了猫屁股一下,狸猫跳了下去,他起身来到窗前,背着手说:“怎么说也合作几年了,帮一把吧!”

鹤顶红眯起了眼睛:“这条老狐狸,知道我和鬼见愁有过节,唯恐以后知道了找他麻烦,索性送上门来,看我怎么处理……他就不怕我杀了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

“丫头,除非你把两个人一起杀了,否则的话,早晚你得死在那个姓唐的手上!”

鹤顶红惊讶起来:“二叔,你这么看得起他?”

“这小子虽说还很稚嫩,可行事果决,一旦出手,干净利落……我毫不怀疑那把刀下一秒就会割破我的喉咙!假以时日,出息好了,就是下一个韩苍穹、黄金荣!如果时运不济,也是下一个慕容狂澜……”

“高太监新收的?”鹤顶红问。


其实他很清楚,三姐说阉了自己是扯淡,他是怕这件事情成了以后,陈卫熊不高兴。

三狗想了想:“前段时间好像听说过,而且朱老板确实很喜欢茉莉姐,每次来都去她房间,可具体什么时候赎,我还真不知道……枭哥,你问这个嘎哈?”

唐枭这才安下心来,看来果然是要离开了,他感觉自己肯定脸红了,摆摆手说没事儿,低头就走。

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三狗挠了挠光头。

站在天字一号房门前,这刁民贼一样左右瞅了瞅,还没到中午,姑娘们应该还没起床,院子里安静的能听到微风的声音。

咚咚咚!

他敲得小心翼翼。

里面响起茉莉的声音:“是枭哥吗?”

“嗯……嗯呐!”

“进来吧!”

吱呀——

唐枭推门进屋,又连忙关上,还反手插上了门闩。

院子里的姑娘们都住套间,外间用来招待客人,格调高雅,雪白的墙壁上错落有致地悬挂着名家字画,墨香与时光交织,营造出一种超脱尘世的雅趣。

中央一张红木雕琢的八仙桌,沉稳而庄重,配以成对的官帽椅,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古典韵味。

右手侧还有张软榻,这是用来招待客人抽大烟。

茉莉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枭哥,你先上床等我一会儿……”

唐枭听到了水声,小心脏又开始胡乱蹦跶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里走,嘴里还说着:“妹子,不急,用不用我帮你搓搓背?”

走进卧室,水声从屏风过来传来,热气顺着屏风的缝隙往出荡漾。

他也荡漾起来,连忙扒掉最后的大短裤,蹦上了大床。

真香!

还不等他扯被去盖,屏风开始往一侧收拢,茉莉和牡丹、百合三个人穿戴整齐,背着手笑盈盈看着他。

身后木盆里的水,热气腾腾。

唐枭蒙了,紧接着大吼一声:哎呀我艹!人像被蛰着一样蹦了起来,百合连忙捂住了眼睛。

唐枭跳下床就往出跑,还没忘了捡起地上丢弃的衣服。

身后的茉莉她们往出追,开心的叽叽喳喳,很快又安静下来。

唐枭根本顾不上看她们了,站在门口慌里慌张套裤子,恨恨骂道:“茉莉你个小妖精,早晚有一天哥把你按我炕上……还有牡丹、百合,你俩等着!”

他跑了,后面三个女孩儿面面相觑。

百合一双美目难掩惊愕。

牡丹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茉莉犹豫了一下,问:“能不能是被哪个衙门抓过,严刑拷打弄的?”

百合摇了摇头:“不对,那是野兽抓的!”

原来,刚才唐枭往出跑的时候,整个身体都被三个人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后背。

这个男人瘦削如松,后背更是一幅活生生的战斗地图,横七竖八地交错着各式各样的伤痕,或深如沟壑,或浅若细线。

这些伤痕有些狰狞可怖,又似乎隐藏着几分不屈与豪迈,如同古老图腾,诉说着曾经的荣耀与坚韧!

“不管了,反正你俩都看到了,拿钱!”茉莉笑吟吟地伸出了手。

之前说好的,她要是能在一个时辰内,让百合和牡丹看到枭哥的光屁股,一人输五块大洋!

如果没成功,她一人输十块。

牡丹是真想看,百合就是想赢回上次输的五块钱。

枭哥衣冠不整地从天字一号房跑出来的事情,不知怎么就传开了,而且还越传越夸张,有人说光着脚鞋都没穿,有人说扯淡,明明是光着腚……


那个问:长官,请问是用什么结算?

唐枭小声问:“这是部队买军马?”

陈卫熊笑了,龇着黄牙,笑得神秘,压着嗓子说:“你信不信,这是个骗子!”

“不会吧?!”唐枭踮起脚再看,不远处还有几个奉军大兵,都挎着枪,晃晃悠悠地抽着烟。

“不信的话,明早咱过来瞅瞅!”

马贩子们把年轻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两个人没往跟前凑,很快挑了一头健壮的骡子买了下来,又花了5块大洋。

唐枭开玩笑说,如果回去还能卖6块,以后咱哥俩倒腾骡子也不错!

陈大茶壶直翻白眼,说你别忘了,咱卖的时候还搭了辆板车呢!唐枭这才想起这茬,说是这么个理儿,那你说鹤顶红他们每次都得搭上一辆,不亏吗?

陈卫熊无奈地把大背头都抓乱了,说兄弟呀,人家那是几千两银子的买卖,一辆木板车才几个钱?有啥亏不亏的?!

三个小时后,两个人赶着骡车出了观台山。

这次交接得很痛快,不只没看到贺飞虎,连鹤顶红也没见到。

唐枭有些遗憾。

骡车走到土路上,扬起阵阵灰尘,陈卫熊看出了他的心思:“别忘了,她叫鹤顶红!你小子可别动什么心思,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唐枭撇了撇嘴,他也就是觉得神秘而已,就像上山打猎,草丛里有了动静后,肯定会全神贯注,拉满了弓,缓步过去一探究竟。

大型野兽就干死,山跳、野鸡就捉回家炖上!

这个时间没有船了,两个人就在艾家店附近找了家大车店住下。

骡车就停在窗下,守着这么多货不敢乱走,让店家准备了几样小菜,盘着腿儿在炕上边喝边聊。

“你怎么看出那小子是骗子呢?”唐枭还是好奇这件事儿。

陈卫熊抿了口酒,笑道:“明早六点,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在店里等你,回来后有不明白的咱再聊,完事儿好奔码头!”

“行!”

一夜无话。

唐枭清晨出门的时候,陈大茶壶还在呼呼大睡,口水都流在了荞麦皮的枕头上。

路边有个豆腐脑摊子,一张张长条木板凳上坐了好多人,他要了碗豆腐脑,点上些韭菜花和辣椒油,又要了四张油盐饼,吃得汗流浃背。

吃完后又用油纸包了四张饼,等回去给陈卫熊吃,豆腐脑就算了,没东西装。

初升的太阳还远,不冷不热,十分舒适,唐枭拎着油纸包上的纸绳,溜溜达达进了骡马市。

早上这里更热闹,简直是人挨人、人挤人。

很快他就看到了昨天的那位张副官,好多人围着他,现场的马匹明显比昨天多了好多。

两个大兵一左一右,抱着枪保护他,身后还有俩大兵。

这个人经验十分丰富,相完一匹,马上就会报出价格,从15块到30块不等。

也不容马贩争讲,后面大兵就从地上一个大木箱子里,拿出成卷的大洋查好数,递给马贩子。

紧接着,另一个大兵递过去一个大硬壳本子,让成交的马贩子在上面签字,不会写字的就按个手指印儿。

拿到钱又办理完手续的兴高采烈,其他人使劲往前凑,纷纷嚷着张副官看我的,看我的……

唐枭从小就打猎,对动物比人熟悉,尤其是马。

不得不说,这个张副官给的价格十分合理,而且每一次的报价,都要高出市场价一两块大洋。

奇怪,看到现在,这他娘的就是个赔钱买卖呀,怎么陈大茶壶非说他们是骗子呢?


两个小子过来帮忙,很快把两层海碗拿了出去,扒开下面厚实的稻草,露出一条条油纸包裹的长状物体。

大熊拿起一只,撕开厚厚的油纸,露出了里面崭新的长枪。

和那些保镖手里拿的一样,这是一支八八式汉阳造,仿的是德国1888式委员会步枪,枪身上涂满了防锈油。

“看好了,下面有两筐是子弹,其余每筐下面都有枪,一共100支,每支价格35块大洋,合计价值近4000块,出了门就和我们无关了!明白了吗?”他说。

唐枭心痒难耐,问有没有短枪,他想弄一把。

大熊摇了摇大脑袋。

陈卫熊左右看了看,“刚才那辆牛车的牛,能送我们吗?”

大熊又摇起了头:“不能!”

唐枭问:“没有马吗?”

“没有!”大熊又说。

“驴也行啊!”

“也没有!”

唐枭蒙了:“不是让我俩这么拉走吧?”

“废话,拉不拉?不拉滚蛋!”

陈卫熊快愁死了,一支汉阳造大概接近七斤,一百支就是700斤,这还不算那些碗和子弹,牛他妈也拉不动啊!

眼瞅着了唐枭就要和这憨货吵起来了,连忙点头哈腰:“拉,我们拉!”

“你拉!”唐枭说。

陈大茶壶牛一样拉起了车,唐枭见他真是费劲,只好在后面推,大熊和这些护院一手不伸。

拉到小黄楼前,一个小子跑了过来,伸出手,一把样式简单老旧的杀猪刀亮了出来,说:“二爷让找回来的,收好吧!”

唐枭开心起来,竟然是自己的刀,被贺飞虎‘吐’进树林里的那把杀猪刀。

收好刀,他回头看向小黄楼的二楼,窗前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只好对大熊说:“麻烦替我感谢二爷。”

大熊没听到一样,几个人端着枪继续往外送。

两个人刚把板车拉出大门,身后的黑色大铁门就关上了,赶瘟神一样。

唐枭啐了一口:“奶奶个腿儿,还真把咱俩当大牲口了!”

“别逼逼了,麻溜儿走!”

下山还算容易,虽说颠簸得厉害,可不需要多大力气,甚至还要唐枭在后面拉着点。

也不知道拉了多久,两个人一辆车,终于出了观台山。

时间已经是夜里九十点钟了,俩人饿的前胸贴肚皮,土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拉车的陈卫熊浑身大汗,路边停好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唐枭递给他一支烟,点燃后才问:“说说吧,到底啥情况?什么时候膝盖这么软了?”

陈大茶壶也不尴尬,反问他:“如果是你,不磕头道歉就挨枪子,你选什么?”

唐枭没犹豫:“废话,嗑仨都行!”

两个人相视奸笑起来,幸好没人经过,否则肯定啐上几口,还得骂句臭不要脸。

“到底拥护啥呀?”唐枭又问。

“其实也没啥,六年前我在德惠县迷倒了几个人,把他们的货都拉走了,谁能想到是鹤顶红的东西,于是躲去了昌图,给一伙绺子做了一年多的军师……和你说过呀!”

“就这点事儿?那老娘们至于吗?”

“至于!知道她为啥叫鹤顶红吗?”陈卫熊问。

“啊?为啥呀?”

“鹤顶红是啥?”

“不是仙鹤脑袋上那撮红色的东西嘛,有剧毒!”

“扯淡!鹤顶红是砒霜,天然砒石因为所含杂质不同,会呈红色、灰色或黄色,呈红色的砒霜看着像丹顶鹤头顶的那片红色,因此被人们叫做鹤顶红,明白了吗?”

唐枭笑嘻嘻拱了拱手:“受教了,砒霜又怎么了?”

“这女人之所以得了这么个绰号,一是因为她姓贺,二是因为她毒!蛮不讲理,六亲不认,这些年更是控制了往东北来的好多条军火渠道,在吉林黑白两道都混得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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