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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芜尽处是春山全局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画意被陆昀的小青梅逼死的第七天,他悔不当初,吞药殉情。人人皆赞他浪子回头,对她深情不移。只有江画意知道,重来一世,他还是让小青梅顶替她好不容易挣来的领唱位置。“意意,你再等等,等下次重生我再弥补你,好不好。”她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了。后来不可一世的陆总,眼眶通红地跪在雨夜求她。“我已经和她离婚了,意意,你能不能再看我一眼?”她还是笑着说不用了。只是让他知道少许真相,他就发狂了吗?她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呢。……围炉听雪的深冬。江画意悄悄潜入锁门的文工团,准备取走神秘盒子。更衣室内传来娇吟粗喘的异样声响。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缝,她看到了令她两世难以忘怀的一幕!只见陆昀和他的小青梅林尽染,正一丝不苟地交缠在一起。唇瓣厮磨,津液交缠的刺耳声音,让...

主角:青梅陆昀   更新:2025-01-25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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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陆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平芜尽处是春山全局》,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画意被陆昀的小青梅逼死的第七天,他悔不当初,吞药殉情。人人皆赞他浪子回头,对她深情不移。只有江画意知道,重来一世,他还是让小青梅顶替她好不容易挣来的领唱位置。“意意,你再等等,等下次重生我再弥补你,好不好。”她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了。后来不可一世的陆总,眼眶通红地跪在雨夜求她。“我已经和她离婚了,意意,你能不能再看我一眼?”她还是笑着说不用了。只是让他知道少许真相,他就发狂了吗?她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呢。……围炉听雪的深冬。江画意悄悄潜入锁门的文工团,准备取走神秘盒子。更衣室内传来娇吟粗喘的异样声响。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缝,她看到了令她两世难以忘怀的一幕!只见陆昀和他的小青梅林尽染,正一丝不苟地交缠在一起。唇瓣厮磨,津液交缠的刺耳声音,让...

《平芜尽处是春山全局》精彩片段

江画意被陆昀的小青梅逼死的第七天,他悔不当初,吞药殉情。

人人皆赞他浪子回头,对她深情不移。

只有江画意知道,重来一世,他还是让小青梅顶替她好不容易挣来的领唱位置。

“意意,你再等等,等下次重生我再弥补你,好不好。”

她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了。

后来不可一世的陆总,眼眶通红地跪在雨夜求她。

“我已经和她离婚了,意意,你能不能再看我一眼?”

她还是笑着说不用了。

只是让他知道少许真相,他就发狂了吗?

她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呢。

……围炉听雪的深冬。

江画意悄悄潜入锁门的文工团,准备取走神秘盒子。

更衣室内传来娇吟粗喘的异样声响。

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缝,她看到了令她两世难以忘怀的一幕!

只见陆昀和他的小青梅林尽染,正一丝不苟地交缠在一起。

唇瓣厮磨,津液交缠的刺耳声音,让江画意浑身如坠冰窟。

可让她彻底死心的,是陆昀接下来的话。

“我的确喜欢江画意,但我更喜欢她一次次死心,又一次次把自己哄好,再卑微讨好我的样子。”

“放心吧,上一世她明知你和我孩子都有三个了,却还是苦苦和我维持了十年的婚姻。”

“这一世,只要我稍微勾勾手,她就会摇着尾巴跑过来。”

那一瞬间,好像有一大车水泥灌进她心里,然后迅速凝固了。

她和最爱的人一起重生到1987年。

可重生后,他依旧辜负了她。

甚至把变心的时间,迫不及待地从婚后第二年,提前到结婚前的现在。

江画意抱着黑长的盒子,在寒风刺骨的长街上,深一脚浅一脚,行尸走肉般走着。

喇叭里突然传来和煦如春风的播报。

“我是陆昀,祝文工团的所有同志们,冬至快乐!”

熟悉的声音让她的思绪随着漫天白雪,飘回到十年前。

爸爸收养战友的遗孤,自此,江画意成了家里最卑微的人。

因为吹笛影响了妹妹们练琴,被爸爸两耳光打到耳鸣。

就在她绝望地淌着冰冷的河水,一步步向下走去时。

有人来到她生命中。

雪夜里,清隽倨傲的陆昀,温和地朝她伸出手。

“小妹妹,你怎么哭成这样啊?”

在家缺爱的孩子,只要外面施舍一点爱,就会交出自己。

可陆昀施舍的,是整整十年的爱。

所有人都觉得抑郁症是天方夜谭的年代,只有他深信不疑。

十年如一日地将她放在心间,细细呵护,像光一样救赎了她。

宁可不继承家业,也要作为外聘,陪她窝在安市。

教她如何能不爱入骨髓。

后来陆昀开了公司也变了心,她因此抑郁症复发,回想起他真心待她的十年。

依旧把他当成溺水之人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

以至于被他的小青梅林尽染插足婚姻,生生逼死。

见他悔不当初,留下两行遗书便吞药殉情时,江画意仍觉痛心不已。

昀此一生,唯有一愿。

愿与爱妻生同衾,死同穴。

生生世世,再不负相思意。

她想杀死的,是玩弄感情的陆总,而不是她的陆昀。

但在陆总死时,他又变成了陆昀。

她的陆昀死了。

世人皆赞他浪子回头金不换。

就连当时成为魂体的她,也以为陆昀彻底悔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如今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

拼了命换来的重新开始,只是给了他又一次重新伤害自己的机会!

“喵呜~”一声猫叫将江画意的思绪拉回现实。

文工团的猫骄纵,知道自己有家,迷了路有人找,便常常出走。

可江画意没有这样的运气。

这世上会来找她,为她擦干风雨的人,已经不在了。

来到演出的礼堂,江画意在众人怜悯、同情的异样目光中,一眼就看到了领唱被临时换成了林尽染的通知。

她是三天前被陆昀调来的。

一来文工团,就想抢江画意的专属练声室。

那时她刚重生,尚且不知这一世的陆昀还是会辜负她。

带着满心期望,她据理力争,绝不退让。

坚信带着记忆重生的他,一定会为她主持公道。

可最后被抢走练声室,沉默不语的也是她。

如今梦醒了。

望着身穿领队服,言语柔软却表情挑衅的林尽染,她心里竟不再像以前那样怨愤。

“画意姐姐,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昀哥哥是总指挥,我也不好违背。”

看见幕布后往这边赶的陆昀。

“——你要打就打我吧!”

竟抓起江画意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


他心底升起密密麻麻苦涩。

跟她一起合奏,快意人生的人,本该是他才对啊。

可他做了什么?

竟有眼无珠,错把冒牌货当成宝。

把真正心意相通苦苦寻找的人,一次次往外推。

直到再也挽回不了,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每当想起过去做过的错事,就仿佛有一只大手紧紧掐着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一曲毕,笛声回荡,现场掌声雷动。

旁人都在喝彩惊呼,只有陆昀像根木头一样怔在原地,双眼紧闭,悔不当初。

看江画意见了他拔腿就走,陆昀露出苦涩的笑。

“意意,你先别急着赶我走。

我这次来,是跟季团长谈合作的。”

她淡淡地哦了声,就事不关己地收拾东西。

陆昀却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黏上来。

“我愿意给文工团投资,你说让我投资多少,我就投资多少,只求你能多跟我说句话。”

“嘶——”周围不明所以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用异样的目光在他们和团长之间转动。

季锦川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幽幽调侃他。

“不知陆总是打算投五万还是十万哪,我这庙小,少了可不兴投。”

别说五万、十万!

就是一万,在这个贫瘠的年代,都可能是一个家庭一辈子的收入了。

只是季锦川的狮子大开口非但没让陆昀知难而退,反而让他咬牙同意。

“就投五万!

可我有个条件,让意意来跟我接洽这件事,别的都好说。”

文工团里的同事都快被这天大的幸福砸晕了。

有这好事,别说让江画意接洽,就是让团长亲自接洽那也值啊。

谁知季锦川竟嗤笑一声,一口回绝。

“那你滚吧,五万投资款可以不要,但画意是我中意的人。”

“但凡涉及让画意跟你共事,就一切免谈。”

中意的人?

原本一脸冷淡的江画意,听到这三个字后,神情瞬间变得柔软起来。

两人隔着陆昀眉目传情,笑得含羞带怯。

如同有千万把飞刀,齐齐扎进陆昀的心窝。

他痛心到无法言说,神情颓废地摆摆手。

“那我们各退一步,以后你能允许我天天来文工团。”

“成交!”

季锦川竟飞快地同意。

望着俩人亲密无间离去的背影,仿佛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将他们分开。

陆昀的心仿佛被掰碎了无数瓣,心口又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

当晚就签了合同,第二天的庆功宴上。

无数女同志竞相报名想和他跳舞,陆昀却说要答对他的问题才行。

坚定不移地走到江画意面前,伸出两个根手指问。

“这是几。”

江画意翻了个白眼:“6。”

他不死心,追着问:“那我叫什么名字?”

“张三。”

“答对了!

现在张三就是我的名字,请大家以后叫我张总。”???

江画意一脸懵逼,陆昀这是疯了吗?

说完温柔又缱绻地朝她伸出手,动情地叫着她的名字。

“意意,终于等到你了,还好我没放弃。”

季锦川神色冰冷地盯着陆昀,正打算开口制止。

一个暴怒的声音突然在礼堂炸开。

“哪个无耻荡妇,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勾引我男人!!”

听着这火药味十足的话,众人自动让出一条道。

只见许久不见的林尽染,顶着圆挺的肚子,一脸凶悍地站在人群外。

她提着棍子,怒火中烧地往里走,露出正宫来抓小三的得意奸笑。


见陆昀没说话,她更来劲。

“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昀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

“你要是真心为昀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

“染染说得对!”

陆昀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江画意当众给他道歉。

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

江画意挣开林尽染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

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

陆韵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

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

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江画意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

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

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陆昀更为猖狂的无视。

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

所以这一世,她不要了,都不要了。

林尽染被江画意推了一下,立马做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没想到画意姐姐看着瘦,打人还挺疼的。”

在陆昀紧张的目光看过来时,她立马含泪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姐姐打我骂我都没事的,只要姐姐高兴,就是打死我,也是值得的。”

这句话死死钉在陆昀的七寸上。

他脸色忽地阴沉了几分,猛地攥住她的手,将她一个踉跄带到自己跟前。

“去禁闭室好好反省。”

“不写出两万字的检讨书,不准放她出来。”

江画意独自蜷缩在冰冷刺骨的禁闭室,望着孤月。

小时候只要她惹妹妹们不高兴,等待她的,就是迎面而来的耳光和幽黑不尽的禁闭室。

陆昀曾握着江画意的手,郑重又诚恳地告诉她。

“意意,以后只要有我在,再不会让人把你关到小黑屋里去。”

当初的诺言犹在耳旁。

可那个信誓旦旦许诺的人,如今却成了亲手将她推进黑暗的人。

她抬手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早已泪流满面。

她也不想哭啊。

可抑郁症发作的时候,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身躯是麻木的,大脑是冰冷的。

唯一的感觉像在一潭冰冷的、没有浮力的死水里慢慢、慢慢沉下去,四肢越来越重,水漫过口鼻,呼吸困难,头像是要炸开……但是,无力抗拒。

就在失去最后一块浮木的她,快要溺毙在漫无边际的抑郁里时,“叮铃、叮铃——”的清脆响声,如救命稻草般响起。

她抬头,在光影交错中看到了另一个坚毅勇敢的自己。

伸手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告诉她。

“向前走,别回头。”

第二天,整个文工团都在传,陆指挥铁面无私,未婚妻做错了事也绝不姑息,实乃吾辈楷模。

前来卫生所探望江画意的好姐妹周周,为她打抱不平。

“我今早发现你的时候,你身子都凉了一大半。”

“他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糊涂到,还让我去宣传他的高伟形象!”

听说指导组马上要来巡检。

她当然得在指导组来之前,给陆韵冠上高风亮节的好名声。

不一会,陆韵就带着白粥到了卫生所。

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病床前,眼眸轻蔑。

“你还挺会演,装病都装到卫生所来了。”

她知道陆韵在等,等她哭着求他原谅。

突然就觉得以前的自己滑稽又可笑,竟无知到将生命的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用苍白的唇朝他浅浅一笑。

没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有适当示弱。

“陆昀,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害怕你会取消下个月的婚礼,改娶林尽染,迫不得已,才——”骤然掩面抽泣。


陆昀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和林尽染惶恐的惊呼一同响起。

“画意姐姐你别推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啊——”她装出一副被江画意推下露台的动作。

却在即将摔下露台时,陡然拉住江画意的衣领,用力一拽!

“砰!”

两人同时掉落。

露台满是昨晚吹落,没来得及清理的碎玻璃,可想而知掉下去有多痛。

更糟糕的是,一块碎玻璃恰巧扎在江画意喉咙的位置。

她挣扎着爬向他伸出援手的陆昀。

却被眼底划过恶意的林尽染抢先一步,敏捷地扑到陆昀怀里喊疼。

喉咙受伤,江画意发不出声。

只得痛苦悲鸣,呜咽着求他救救她。

可在林尽染撒娇地抽泣下,陆昀看都没看江画意一眼,就抱着林尽染,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满地破碎狼藉中,泪水和雨水交织。

江画意颤抖着双腿,顽强地爬起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独自淋雨到卫生所。

却被护士告知,唯一的医生被陆昀叫走给林尽染治疗去了。

她从天亮一直等到天黑,好不容易护士把医生催回来,却传来更大的噩耗!

由于治疗不及时,江画意声带受损。

别说领唱,以后怕是连合唱都唱不了。

“那林尽染岂不是受伤更重?”

护士本想这样能安慰到江画意,没想到过了良久,却传来医生幽幽的叹气。

“她啥事没有,就只是受了点惊吓。”

“是陆指挥怕她睡得不安稳,非要我一直在那守着。”

喧嚣散去,只余死一般的沉寂。

闻讯而来的陆昀,面带愧色地告诉江画意。

不要紧的,他重生了。

“有第一次重生,就会有第二次重生。”

“意意,你再等等,等下次重生我再弥补你,好不好?”

江画意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了。

没有下次了。

这次重生是她用几世功德换来的唯一机会。

陆昀良心难安,执意守在身边照顾。

江画意没理他,在麻醉药的余效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吵醒。

“染染,你、你怎么来了。”

江画意佯装未醒,依旧闭着眼。

只听一声掀开棉衣的细微声,陆昀连声音都炙热起来。

“……你好骚啊,里面什么都不穿就敢跑过来。”

林尽染咯咯笑着,妩媚地嘤咛一声,随即响起陆昀急急的制止声。

“别乱摸,这里不方便。”

“怕什么,她麻醉药效还没过,一时半会醒不来。”

“在这才更刺激,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陆昀呼吸加重:“那我们快点。”

接着就传来俩人不堪入耳的呻吟喘息。

江画意的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般难受,强烈的屈辱感令她几乎窒息。

她假装无意识地翻动身躯侧躺,放在被子下紧攥着的手摸到录音机。

咬牙,再次按下录音键!

完事后,林尽染自告奋勇地留下来照顾江画意。

陆昀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嗤笑着讽刺江画意。

“我还真是佩服你,亲耳听见我们缠绵,还能忍得下去继续装睡。”

“我要是你,就找根绳子自己吊死算了,还活着干嘛呀。”

“还有那碗红烧肉,是我是剩下不要的,陆昀才肯拿给你。”

瞧着她春风得意的脸,江画意忍不住闷笑起来。

原来连那点温暖都是捡了林尽染不要的。

她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目光冷漠地反讽她。

“说到底,你就是嫉妒我能和陆昀光明正大地结婚。”

“你却只能像条活在阴沟里的老鼠,永远替代不了我的位置,也永远不会被他公开。”

“江画意!”

被踩中痛处,林尽染疯了似的地扑上来掐她。


江画意不怒反笑,目光冰冷得像个疯子。

“有本事你现在掐死我,否则跟陆昀结婚的,就一定会是我!”

林尽染不敢下手的后果,就是在江画意的提议下,本该下个月才举行的婚礼,提前到了指导组来的这周。

“画意,既然我们婚礼提前了,那你可不可以,把推荐信让给染染。”

见她不说话,陆昀的思绪仿佛飞到了很久前。

“十几年前,我偶然和染染和奏过一曲梆笛,她惊艳了我整个人生。”

“可惜后来她在坎坷漂泊中丧失了意志,再吹不出以前的感觉。”

“我真的很想——求我。”

她眼底尽是疯狂之色。

江画意以为,像他这样倨傲强势的人,向来只有他裹挟别人的份。

没想到为了重现当年的神级合奏,他竟真的跪在她面前。

低垂着头,喉结滑动,低声下气地央求她。

“画意,我求你。”

江画意眼里含泪,轻笑一声。

极轻地说了句:“好。”

前世在死后,江画意才得知陆昀执着林尽染的原因,是将林尽染当成了小时候跟他隔江合奏的她。

那天她潜入礼堂,本意是想拿出那年的梆笛和他重修旧好。

江画意开始期待,日后陆昀得知他为了一个冒牌货赴汤蹈火,却把他真正挂念的人无情推开时,会有多崩溃呢。

借口回家,江画意请了两天的假,实际去曲江调取陆昀的结婚证明。

“能想到在结婚前,来他家乡查有没有结过婚的,你还真是头一个,只可惜……”工作人员调出结婚证明,目光同情又痛心。

她本想调节下气氛,开玩笑说,男方已经答应离婚后立马娶她。

结果工作人员一脸惶恐。

“同志,千万要慎重啊!

跟他一起领证的那位女同志已经……”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同事推了下手臂。

江画意没多问,识趣地离开民政局。

——在后门找了个隐蔽位置,蹲!

第二天,江画意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安市。

好姐妹周周一把拉住她,愤愤不平地指责林尽染,在她离开的两天,费尽心机接近陆昀。

“真不要脸呐!

连陆昀给你准备婚服她都要插一脚。”

“那算盘打得都蹦我脸上了,这你能忍?

昂!

今晚咱俩就去她家骂死她!”

换作从前,江画意肯定要大闹一番。

毕竟拜林尽染所赐,她现在声带受损,以后怕是连合唱团的铁饭碗都保不住。

可现在,她只是看着那身中式婚服,淡淡地说了句“真好”就转身离开。

别说是婚服,这新娘都谁爱当谁当,她不稀罕!

周周快气炸了。

“意意啊,你是不是脑子摔糊涂了,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咋窝囊到连个屁都不敢放。”

江画意笑吟吟地拉着好友的手。

“我马上就要解脱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她马上就要死遁了,等假死后,林尽染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解脱?”

陆昀的声音比周周的惊讶更快一步传过来。

他正帮林尽染拿着外套,有说有笑地走进文工团。

听见江画意的话,飞速走来,目光略显紧张地盯着她问,什么叫解脱?

江画意沉默着,忽然疏离一笑。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不就是解脱了。”

“这……”他眉头紧锁:“画意,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呵!

江画意在心底冷笑一声。

重生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借出差之由去找林尽染苟合!

背着她连孩子都有了,还好意思来问她有什么事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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