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庆国齐越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姐送我进青楼,可青楼是我舔狗的庆国齐越全局》,由网络作家“庆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皇脸上出现一模疑惑:“莫不是在说笑?”两位老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臣亦希望如此,只是臣的女儿至今还在青楼里受罪,不知小女究竟哪里得罪了从雪公主,能让公主下此狠手,求从雪公主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女儿吧。”吏部侍郎上前一步:“陛下,臣的女儿被公主送进青楼,刮花了脸,打断了四肢,赤裸着扔到了大街上。”“臣想为女儿讨个公道,求陛下明察啊。”两人跪在地上哭的老泪纵横。沈从雪脸色惨白,跪在地上强装镇定:“父皇,儿臣绝对没有干过此事,儿臣不知为何两位大人要污蔑儿臣。”她眼中含泪,装出一副无辜的神情,惹人怜惜。只可惜在场的两位老臣恨得她牙痒痒。“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拍了拍手,几位女子互相搀扶着走了进来。她们有的伤口还留着血,有的身上一片青紫。...
《长姐送我进青楼,可青楼是我舔狗的庆国齐越全局》精彩片段
父皇脸上出现一模疑惑:“莫不是在说笑?”
两位老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臣亦希望如此,只是臣的女儿至今还在青楼里受罪,不知小女究竟哪里得罪了从雪公主,能让公主下此狠手,求从雪公主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女儿吧。”
吏部侍郎上前一步:“陛下,臣的女儿被公主送进青楼,刮花了脸,打断了四肢,赤裸着扔到了大街上。”
“臣想为女儿讨个公道,求陛下明察啊。”
两人跪在地上哭的老泪纵横。
沈从雪脸色惨白,跪在地上强装镇定:“父皇,儿臣绝对没有干过此事,儿臣不知为何两位大人要污蔑儿臣。”
她眼中含泪,装出一副无辜的神情,惹人怜惜。
只可惜在场的两位老臣恨得她牙痒痒。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拍了拍手,几位女子互相搀扶着走了进来。
她们有的伤口还留着血,有的身上一片青紫。
几人跪倒在殿上,眼中的恨意如刀尖般射向沈从雪:“公主,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害我们?”
“求陛下为我们做主!”
宴席之上,几位臣子震惊地看着走上来的女子,惊讶地发现自家失踪已久的女儿也站在其中。
父女相认,双方都落了泪。
我低头看着沈从雪:“父皇母后,儿臣回国不过一月,就被姐姐假借打猎的名义送去了青楼,侥幸逃生顺手解救了这些女子,细问才知道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姐姐,我想问问你,为何那日出城你把我送去了青楼呢?
我才刚回家不到一月,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母后震惊地看着殿内跪着的人,抓紧了自己的绣帕:“雪儿,你...”沈从雪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父皇母后,儿臣从未做过这些事情,那日带妹妹出城玩耍也是妹妹主动提出的要去皇家别院小住。”
“从雪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妹妹就然如此害我,难道还是在记恨当年为质的事?
可是妹妹这本就是我们身为公主的指责啊。”
母后不忍地看着这一幕:“月儿,你们姐妹之间可是有什么误会?
雪儿一直长在我身边,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当初是我央求你父皇将为质的人选改成你,这些年是我们亏欠了你,可你怎么能一回来就如此陷害你亲姐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沈从雪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我忽然就笑了:“母后说笑了,当初的事我不怪任何人,只是这事总归得有个交代,不然会寒了这些老臣的心。”
齐越坚定地拉着我的手,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
被拐走女儿的臣子纷纷跪在地上,眼中老泪纵横:“求陛下为我们做主!”
沈从雪把矛头转向了我:“父皇,儿臣绝未做过此事啊。”
“妹妹,你为何要找这些人陷害我?”
母后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明晃晃的指责,仿佛我才是那个害的女子流落青楼的罪人。
真是可笑。
“姐姐是说 ,我回国不到一月,就把这些大臣们的女儿送进了青楼,然后再把她们救出来污蔑你?”
沈从雪眼光闪烁:“妹妹虽远在齐国,可有齐国太子相助,未必不是没有可能。”
齐越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公主说笑了。
陛下,我的月儿性子最是良善,断不会做污蔑别人之事。”
父皇拿着杯子的手颤抖了一下。
我冷笑一声:“把人证物证都带上来。”
下一秒,我整个人飞了出去。
身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左腿中间似乎断裂开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我。
袁昊迅速反应过来,立即跑了过来,将手中的衣服扔在我身上。
连同脑袋也一并被蒙了起来。
他“好心地”将我扶了起来,手中的利刃抵在我的脖子上,眼中闪烁着威胁的目光:“你怎么不穿衣服?
就算想见主上也不能这样吧。”
利刃在我脖子上划出一道血迹。
我心中一片冰冷。
齐越只看了我一眼就立即把视线收了回去,厌恶地开口:“把她带下去。”
“是,主人。”
不!
不要!
齐越!
我是从月!
你转过头来看看!
我张开嘴想要叫喊,却被袁昊死死掐住脖子。
窒息感传来,我脸色惨白。
他拖着我就往回走,眼底一片欣喜。
地上被拖出来一道长长的血迹,我眼角一片泪水。
底下的人见惯了这样的事情,神色没有半分异常。
大门关上。
袁昊掐着我脖子的手才松了下来,我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打开屋里的隔间,将我扔了进去。
我眼底满是绝望。
他拿起一瓶哑药直接灌了下去。
我张开嘴巴,发不出一点声响。
旁边的烙铁烧的通红。
他狞笑着将其从火炉里拿了起来,欣赏着我眼中的恐惧。
“跑?
我让你跑。”
“你个贱人,让老子在太子殿下面前丢脸,我弄不死你。”
滚烫的烙铁印在我身上,我长大了嘴巴,却叫不出一点声音。
烙铁紧紧贴着我的皮肤,我疼的全身蜷缩起来男人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又拿起一旁的银针狠狠扎在我身上:“来了这里还想出去?”
“实话告诉你,但凡是被公主送进来的女人,没一个能活着走出青楼的。”
“上个月被送来的礼部尚书家的千金,那女人刚来时跟你一样,哭喊着要让自己家里来赎人,现在还不是在楼里乖乖接客。”
“上上个月被送来的吏部侍郎家的嫡女,那女人有点节气,宁死不屈,可结果呢?
被打断了四肢刮花了脸,裸着身子扔到大街上去了。”
“谁让你们不长眼睛,非要去勾搭傅思年那个小白脸。”
大门再次被踹开。
袁昊不耐烦地大喝一声:“又是谁打扰老子?”
“主,主上!”
齐越手中拿着一块碎掉的玉佩,上面还带着新鲜的血迹,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一个月字被刻在上面。
“这东西的主人在哪?!”
袁昊笑着迎了上去:“主上,应该是楼里姑娘不小心掉落的。”
齐越声音冰冷:“我再问一边,东西的主人在哪?”
袁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主上,我真的不知道啊,楼里那么多姑娘,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的啊?
也许是恩客不小心留下的呢?”
袁昊被按在地上,剑刃架在他的脖子上。
齐越眼神越发阴沉:“我把这风月楼交给你们打理,你们却连这玉佩的主人何时出现在楼中都不知道,难不成本王选了一群废物?”
屋内的暗卫跪了一地。
齐越的目光死死盯着男人:“刚才那女人是谁?”
“回主上,是庆国一个九品小官的女儿,名叫白青竹,因为在宴会上被傅思年多看了一眼,就被周从雪送进了这里。”
袁昊跪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额头上冷汗直流。
“啊!”
袁昊的左臂扭曲的不成样子。
屋内一片死寂。
众人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生怕下一秒就轮到自己。
齐越的目光终于看向了躺在隔间里的我。
我努力抬起脸庞,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可他的目光只停留了一秒就厌恶地转身走了出去:“召集所有暗卫,我要立即知道这个玉佩主人的消息。”
“最先找到的人赏赐黄金百两。”
房门再度关上。
脚步声越来越远。
我绝望地摊在草席上。
他没认出我来。
也是,我现在衣衫半褪,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脸庞,身上多处伤口留着鲜血,后背上还印了一个青楼独有的印记。
就这样躺在雪月楼里,哪有一个公主该有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
门口再度响起脚步声。
带路的男人一脸兴奋地说道:“主上,那女人就在这里!”
脑海中一阵晕眩。
我虽在齐国为质,可太子齐越却对我十分重视,亲手在我屋外种满了鲜花。
我搬到他府上后,他更是将我宠在手心里,就连一些重要信息也毫不避讳于我。
可这庆国最大的青楼什么时候变成齐越的暗卫窝点了?
“你们是北齐的暗卫,太子齐越的手下。”
几人对视一眼,眼神更加玩味:“竟然还能认出我们哥几个的身份,有点实力。”
“要是放在外面,高低得解决了你。”
“但可惜了,进了这青楼,还不是任由我们玩弄。”
我急忙表明身份:“我是齐越的人,你们快放了我,这事要是被齐越知道的话绝对要找你们麻烦的。”
几人听到后捧腹大笑:“就你?
也敢染指我们太子?”
“谁不知道太子爱的是他府上的从月姑娘,可不是什么青楼里的货色。”
“我就是那个从月姑娘!”
侯二打开一旁的登记名册仔细看了起来:“大哥,她明明叫白青竹!”
“从月姑娘是太子的心尖宠,可不是什么庆国人。”
我急忙解释道:“我真的没骗你们,我就是从月,那册子上是胡乱登记的名字,不信你们带我去见齐越,他此刻应该就在京城!”
“我身上还有他给的定情信物,上面刻着一个月字。”
我急忙从身上拿出那块玉佩递了过去。
为首的男人接过玉佩狠狠摔在地上。
他一脚踢在我身上:“呸!
还想骗我,都来青楼了还不老实!
你以为你是公主吗?”
“到了这里别管是谁,都得给老子乖乖躺下接客!”
我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还在不断叠加:“把事情上报给齐越,他收到消息会来亲自接我的。”
袁昊恶狠狠地踩在我脸上,阴邪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给我老实点!
要不是那女人特意交代了不能动你,我还真想亲自尝尝滋味。”
我红了眼眶,哪怕是在齐国为质的那几年,也不曾有人这么对我:“给齐越写信,叫齐越来见我!”
“你们现在通知齐越,便是大功一件,若是你们执意为难于我,就是死路一条。”
一旁的几人毫不留情地嘲笑着我:“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太子殿下这次出使庆国,是为了求娶庆国的嫡公主,哪有功夫来见你?”
“你当自己是庆国皇帝吗?
哈哈哈哈!”
袁昊目光阴狠地盯着我:“杵在那干什么?
都给我打!”
看着不断逼近的几人,我心中一阵绝望。
窄小的空间里站着四个手持佩剑的男人,我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下一秒,外面传来声音:“所有人,集合!”
外面一阵兵荒马乱。
房梁上躺着,屋里坐着的,树上站着的...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工作,去院落中央集合。
几人脸色变了变,放下了手中的荆条:“算你命好!
老实在这里待着,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几人就要往外面走。
我找准时机,冲到门口。
刚撞开大门,就被人一脚踢了回去。
粗狂的声音响起:“你们在里面磨叽什么呢?
主人一会过来巡视,赶快把人处理好!”
我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叫着。
“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一群废物,太子殿下马上就到,可千万别出岔子,不然谁也保不住你们。”
侍卫压着几个人带了进来。
老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陛下,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女子的来历,是从雪公主将这些人送到了青楼中。”
沈从雪一脚踹在老鸨身上:“我从来没见过你,沈从月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污蔑我?”
母后神情紧张起来:“陛下,一定是这奸人污蔑雪儿,快来人,把这奸人拖出去斩了。”
“母后急什么?
不如听听这些女子怎么说。”
几位女子对视一眼,眼中写满了坚定。
粉衣女子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臣女是礼部尚书嫡女,只因上个月在赏花宴上与傅大人对了一首诗,便被从雪公主亲手送进了青楼,她亲自打肿了臣女的脸,逼迫臣女留在楼中接客。”
“臣女是将军府庶女,去年在上山途中遇难,幸得傅公子搭救,一月后便被沈从雪送进了青楼,她亲自刮花了我的脸。”
“臣女是乐府舞女,只因在宴会上得傅公子一句夸奖,公主便把我送了进去,逼迫我在宫人面前跳舞取乐,臣女在青楼已有两年。”
“还有一位妹妹,上月刚来,性子刚烈不愿接客,便被公主打断了四肢扔了出去。”
“求陛下做主。”
皇后双目流泪,跌坐在位置上,说不出一句话来。
殿内一片寂静。
父皇将酒杯重重砸在地上,被气喘不上气来:“逆女!”
“立即褫夺公主封号,贬为庶人,压入天牢。”
皇后跪在地上:“陛下,这毕竟使我们的女儿啊。”
“那些流落青楼的女子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
“你怎么能干出这种混账事来?!”
沈从雪冷笑一声:“我是公主!
那些女子怎么与我相提并论?
父皇为了那些贱人处置女儿,可曾顾念着亲情?”
“是,是我做的,那又怎样?
谁让她们不长眼睛,一个个都往傅郎身边凑,我不过是给她们一些教训罢了。”
傅思年不动声色地远离了沈从雪:“从雪公主,与我定下过婚约的人是从月公主。”
沈从雪立即上前:“哪有怎样?
从月不喜欢你,她要嫁的是齐国太子,而你是我的。”
傅思年语气冷淡:“臣心中爱的一直是从月,即便不能娶她为妻也希望她此生幸福。”
沈从雪语气癫狂:“为什么?
都是你,你怎么不死在齐国?”
沈从雪拔出侍卫的佩剑直接刺向了我。
鲜血流出,长剑穿透了傅思年的心脏。
沈从雪松开了双手,一脸震惊地看着傅思年,神态疯癫地大笑起来。
父皇被气的身体发抖,母后则一直掩面哭泣。
突然,一根簪子从沈从雪的身体穿过。
鲜血流出,沈从雪捂着伤口倒在地上。
“你...半年前,傅公子不过是在我家借宿一晚,隔天你便带着人杀光了我全家,这半年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你,今天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说完,那女子将簪子刺入自己的脖颈,当场倒地而亡。
沈从雪不甘地瞪大了眼睛倒了下去。
母后跑了下来将沈从雪抱在怀中大哭。
父皇眼中也有悲哀的神色,可他终究只是挥了挥手。
那日过后。
沈从雪不治身亡。
所有女子被放回家中。
母后哭到晕厥,在后宫中闭门不出。
我跟着齐越前往齐国。
临走前跟随傅思年多年的管家送了我一箱饰品:“从月公主,当年的事并非他的本意,是皇后以他母亲的性命要挟他做的。”
“这么多年他心里想的一直是你,只是可惜...这些是他攒下,便当为你填一箱嫁妆吧。”
我收下箱子,转身上马跟着齐越离开。
马车缓缓驶往齐国的方向。
暗卫中途传来消息:“老皇帝身体有异,或时日不多。”
齐越将密信地给了我:“从月,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皇后。”
我看向齐越露出灿烂的笑容。
当然不止,我想做的从不是谁的皇后。
而是,齐国第一任女皇。
庆功宴当天,我身着一身华服,头戴鎏金步摇,一步一步从殿外走了进来。
殿内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
沈从雪更是惊掉了手中的筷子。
傅思年淡定地坐在一旁,神色没有半分异样。
母后激动的热泪盈眶,恨不得当场走下来:“你这孩子不是说要去皇家园林里小住几日吗?
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父皇也是笑的合不拢嘴:“从月啊,父皇还以为你不回来了,你可是庆国的功臣,这五年辛苦你了。”
他们的眼中没有半点算计,有的只是身为父母见到子女的欣喜之情。
一旁的沈从雪气的咬碎了后牙,却又不得不露出虚伪的笑意:“妹妹,你回来的正是时候,父皇母后这几天日日念叨着你。”
我笑着转过头拉住她的手:“姐姐,看到我不高兴吗?”
沈从雪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随意又装出一副令人怜惜的模样:“自然是高兴的,妹妹在齐国为质五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不担忧呢?”
“齐国男子向来粗鲁,妹妹这次回来可得好好养好身体了。”
殿下的大臣们议论纷纷。
傅思年听到这话后握住酒杯的手更是青筋暴起。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姐姐想说些什么?
不如直接一些。”
“姐姐的意思是我在齐国多年受尽欺辱导致身体不好。”
沈从雪眼眶立即红润起来:“我从未如此说过,妹妹怎可这般想我?
可还是记恨当年出使为质的事情?”
父皇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都是一家人,以后要好好相处。”
我与沈从雪一同入了宴席。
沈从雪在我耳边低语道:“沈从月,你回来了又怎样,不还是斗不过我。”
“你记住,傅思年是我的,在齐国为质三年谁知道你都经历过什么,我看那个男人敢娶你。”
我笑了笑:“那你就管好他,别让他来烦我。”
就在这时,内侍快步走了进来:“陛下,齐国使团到了。”
父皇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但依旧维持着笑意:“快请进来。”
齐越带着一众使者大步走入殿内:“齐越,见过陛下。”
我微笑着看着齐越。
齐越对着我眨眨眼睛:“陛下,我此次出使庆国只为一件事,那就是求娶庆国的公主为妻。”
父皇悬着的心再次提起来:“不知你想娶的是哪个公主。”
“自然是想娶...陛下,微臣以为从雪公主与齐国的太子殿下年龄相仿,且尚未出嫁,是此次和亲的最佳人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沈从雪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思年,脸色惨白。
齐越只是挑了挑眉,笑而不语。
我摇晃了一下酒杯,静静地看着傅思年的表演。
几年不见,他的演技到时越发娴熟。
傅思年继续说道:“两位公主都是天仙之姿,只是臣以为从月公主已经出使过齐国五年,于我齐国有功,好不容易回到了故国,只待了不到一月就匆匆送回去怕是有些不妥。”
“而从雪公主娇养在宫中多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此次和亲的不二人选。”
齐越笑意不达眼底:“傅公子怎知我想要的不是从月公主?
莫非傅公子想自己留着。”
傅思年一脸正色:“陛下,臣绝无此意。”
父皇一脸为难地看着低下的两人,头痛起来。
沈从雪当即起身跪在殿下:“父皇,儿臣不愿嫁给齐越,儿臣...”沈从雪抬头对上傅思年的目光,眼中泛起了真切的泪水。
傅思年脸上带着淡淡的疏离:“公主当年不是说能出使齐国为庆国尽力是公主的指责吗?”
“当年你妹妹比你小上三岁尚且如此勇敢,怎么如今到了自己身上就不想履行这份指责了呢?”
齐越冷漠地看了一眼沈从雪:“陛下,我想以太子正妃之礼聘沈从月为妻。”
傅思年立即跪在地上:“陛下,陛下曾承诺过将从月许配给我做妻子,如今从月终于从齐国归来,还请陛下为我与从月赐婚。”
两人看着彼此,谁也不肯退缩。
沈从雪倒在地上,双眼无神。
父皇母后头疼地看着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听谁的。
我主动站了出来,走到齐越身边,牵起他的手:“父皇母后,儿臣愿意嫁给齐越,以全两国之好。”
齐越脸上笑意更胜。
傅思年眼眶微红,死死盯着我:“从月,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微笑着看向他,将他当初说给我的话一字不差地换了回去:“傅公子,童言无忌,别当真啊。”
父皇松了一口气:“既然你们两人两情相悦,朕也愿意成就一番姻缘。”
“齐越,往后你可要好好待朕的女儿。”
母后眼中含着泪水,眼中带着深深的不舍。
傅思年不甘地看着我,眼底的阴霾未散。
沈从雪松了一口气。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下一秒,礼部尚书与吏部侍郎齐齐上前:“陛下,臣的女儿不知什么原因得罪了从雪公主,被公主送去了青楼受尽欺辱,求陛下为我们做主,放我们女儿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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