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两人面上的神情都很有趣。
“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你说对吧，纪青青？”
纪青青身体一僵，我满意地笑笑。
季礼跟在我后边一齐离开。
我与他走到教学楼下时，季礼突然开口问我，“你……真的不知道精神病院的事吗？”
我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地面。
好一会儿我才重新勾起一个笑转身看向季礼，“什么事？”
夕阳洒在季礼脸上，看上去不真实。
他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他的神情复杂，有歉疚、懊悔，还有很多我看不出来的情绪。
“你……”
旋即，他又逃避一般收回视线。
“对不起姐姐，你应该不知道。”
你在逃避什么呢，季礼？
我偏了下头，思索片刻，突然扯住他的脸颊，“我好像有些印象呢。不过更希望你亲口告诉我，好吗？季礼。”
季礼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在这一瞬间，他的眼里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样，如果是因为我的死亡让他后悔，其实挺可笑的。
第六章
当天晚上，我让季礼进了我的公寓。
他表现得十分局促，一度想要离开。
但是被我阻止了。
“季礼，今天你要是敢离开，那我们可就是见最后一面了。”
显然季礼误会了我这最后一面的意思，他登时不敢动作。
我拍拍身边的沙发，“坐。”
季礼想靠近我，又不敢靠近，像是怕我看出他的异常一样。
我看他局促地坐在旁边，冷笑一声，扯过他的衣领就跨坐在他身上。
“季礼，说说看，精神病院里发生过什么事？”
我凑近他，我们鼻尖碰着鼻尖，我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睛。
季礼的手握成拳放在身旁。
他被逼得只能看着我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