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点儿,搁哪儿装什么相呢……”
我人还没咽气,大伯母就已经连我的死亡赔偿金怎么花都想好了。
只可惜,她贪心,二姑比她还贪。
“什么叫分我们一点儿,保险赔偿本来就是我的。
今天找你来,是跟你商量着死丫头的死亡赔偿金。
我可是听说了,去年那学校有个跳楼的,学校给赔偿了七十多万呢!
这个死丫头学籍在学校,又去过服装厂,两边赔偿肯定不会少。
我告诉你白桂芳,学校和服装厂的赔偿,不管有多少,你都得给我一半!
少一分,我立刻上公安局告你去!”
大伯母白桂芳本来就是个守财奴。
最近路长青在外面的私生子要上学了,他一高兴给那二奶买了个学区房。
饭馆账面上的账对不上,他就骗大伯母说是经营不善,饭馆赔了。
大伯母是个蠢的,这会儿一心指望着我的赔偿款来盘活饭馆。
一听二姑要她的钱,饭也不吃了,“路秀秀你作死啊!
要了保险赔偿还想要一半学校和服装厂的赔偿,你脸有那么大吗?
还上公安局告我,我做什么了你告我?
以为公安局是你家开的啊,想告谁就告谁?”
10.
两个人吵的上了头,保管了那么多年的秘密就那么喊了出来。
“公安局不是我家开的,可是白桂芳,你做的亏心事我都清楚得很!
当年明明是你自己想生儿子,又怕超生,故意把你女儿方才街心花园里的!
对了,你还怕叶素芝那滥好人把孩子活着带回来,你还故意在奶瓶里装了白色的农药,故意放在叶素芝的必经之路上。
那种时候,任谁看一个孩子哭的嗷嗷叫,也会下意识的拿奶瓶去喂孩子的,根本想不到奶瓶里装的会是毒药。
你拿自己的孩子和一瓶毒药害死了叶素芝,又用头孢换了老三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