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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报了警,可警察说证据不足,不能证明那个孩子不是我妈妈杀的。
当时小区设备落后,我爸爸到死都没能为我妈妈伸冤。
我能不能请记者老师帮我找一下当时的目击证人,他们不用做别的,只要证明当时我妈妈没往那个奶瓶里加东西就可以了……”
记者原来的态度很敷衍,可从听到那个女婴死了以后,就认真起来了。
14.
“路遥同学,你说的是十二年前园丁小区妯娌相争,弟妹蓄意谋杀自己侄女的那个案子吗?”
那记者本来很懒散的翘着二郎腿的,一听到我的话,身体都坐正了。
可我宁愿她没说这句话。
“没有妯娌相争,只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出于善良本能救了一个孩子。
只是她也没想到会有人往自己孩子的奶瓶里装毒药而已。”
我陈述的是我所掌握的事实,可那个记者看到的却是爆火的机会。
那天的采访主题从一开始的校园霸凌变成了旧事重提,迅速在当地媒体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而我知道这一切,却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白桂芳来的时候大家正在吃晚饭,她一巴掌打过来,我手里的饭盒都掉在了地上。
“死丫头!
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老娘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是一点恩情都不记啊!
我让你在那些人面前胡咧咧,还让我上电视,让公安局的来找我……”
路长青把饭店做大之前白桂芳也是干粗活的,一身的蛮力。
她那双大铁钳子似的手掐着我的时候,我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
周围的男同学们反应过来,冲上去拉扯白桂芳。
女同学也冲过来保护我,就这样,我才勉强从白桂芳的虎口脱险。
白桂芳被几个男同学抓着嘴里还不干净,“你爸妈分明是你这个扫把星克死的,滚去告诉那些记者和公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