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嫁里那个小荷包，是我和别人的定情信物？”
陆定朗看着她脸上的笑，心如刀绞，示意她别说了。
程云珠：“那是结婚前，我亲手做了托她送给你的。第二天我就发现，它被孤零零扔在路边，只能我自己捡回来了。”
耳边的浪漫舞曲停在这一秒。
两人早停下了步伐，静静对视着，然后，她推开他，以一种坚决的力度。
陆定朗死死盯着她，克制着松开手。
彻底放开之前，他又忽然深深抱住她，手臂勒得她骨头都疼，高挺身躯挡住了她眼前所有斑驳的光影。
仿佛一头俯首的兽，程云珠听见他低垂着脑袋，贴着她，在她耳后的嗓音哑得不像话。
“云珠，你不要原谅我，我……永远丧妻。”
周围传来一些善意起哄的声音，那些人听不见他们在耳语些什么，还以为是一对心意相通、情难自禁的情侣。
只有程云珠恍惚间感觉到，自己颈后竟坠下一滴湿润的触感。
陆定朗，他竟会哭？
他明明说，对不起。
又说，让她不要原谅他的对不起。
21
酒会之后，无论宋池怎么旁敲侧击，私下去问林颖那个男人的身份，林颖都不肯说。
“这是程总的私事，宋总要想知道的话，还是亲自去问她吧。”
宋池一向风姿翩翩的脸庞间神色并不好看，念叨着：“总归是小云看不入眼的男人。”
林颖问：“你怎么知道？”
宋池高深莫测看她一眼：“我是男人，当然看得出来。”
那个军装男人也许是和程云珠有一些过去，但看程云珠最近沉溺于工作、毫无分心伤神的反应，两人之间大概率是没有后续了。
林颖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办公室的玻璃墙内。
里面的人埋头在设计图上，微抿着红唇，一副专心致志为十天后的设计大赛做准备的模样。
越临近大赛的日程，程云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