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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工作忙可以不知道,但是站在院子里的每一个,不会有人不知道。
任凭刚刚倒吸冷气的声音那么大,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他们眼神里的求饶和哀求很明显,当时我也这样,但他们不认,那么现在我也不认。
12.
村长带着人在我家门口站了好一阵,抓了一个人听了来龙去脉后,气得当场破口大骂,在门口大声说会给我一个交代。
但是有人比他的交代更快,傍晚时候,伯母端着好几盘大菜来我家,进门就抹眼泪道歉:
“瑶瑶,伯母这次做得不对,你就看在还没出生的小孩面上,帮帮你姐姐吧!”
“你大伯走那么早,这么些年,我修房子,供养你姐读书,哪儿还有什么积蓄啊,你们是一家人,有什么错我都认,你不能这么见死不救啊!”
她直接跪在地上,哭得凄惨,还一下一下扇着自己的脸。
换作之前,早就有人来帮她忙了,但是现在只敢围着看,因为我现在比他们心中的神地位更高了。
“伯母不该到处乱说你,不该说你陪酒,都是伯母的错,我爱嚼舌根,但是琴琴没错啊,我这么多年念着她活,她现在说要和我断绝关系,我往后还有什么盼头啊!”
她有什么盼头我不知道,但是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再次栽跟头,这我明白。
“你是诚心向我道歉的吗?”
她猛然看向我,重重点头。
“那交给你个任务,你把之前说过我的人都带来我家给我道歉,只要让我高兴了,不说一万,我直接负责你外孙到满月。”
她头点得跟捣蒜一样,慌慌张张离开,还给我承诺只要一天。
屋内炭火烧得旺,我直觉,肯定会有一场好戏来看。
13.
村长为了安抚我,下了命令,编排过我的人,他家所有的东西一律不准上销售名单。
这是留我下来合作最好的办法了,通知一出,成堆成堆的人学着任东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