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那好吧!我们走了。婉儿可能觉得我因裙子的事不好意思面对沈彪,拉着王琦欢快地下楼了。
你今天怎么了?平时不是她走到哪你跟到哪的?乔月声音冷冷,见我没回应,戴上耳机听她的音乐去了。
从第一天进寝室,她给人就是冷冷的感觉,差不多是给我们孤立的一个。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沈彪身边的那群狐朋狗友也不是啥好东西。
我记得自己受伤后,也被请客赔罪。
饭后去了KTV。
那些男的玩色子喝酒,还拉着我们一起疯。
我记得那时婉儿和我喝了不少,后面我克制不喝了,他们也不勉强,拿来饮料。
不过喝了饮料后,感觉记忆出现空档。
醒来在寝室里,婉儿说,我酒劲上来睡着了,是她送我回来的。
10点一到,乔月雷打不动地关灯睡觉。
我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突然灯亮了,我低头看。
婉儿扶着不省人事的王琦回来。
你们回来了?我探出头。
嗯嗯,今天玩得开心,王琦喝醉了。
要我帮忙吗?把个酒鬼挪到上铺可不容易。
我给她打个地铺,让她在下面睡了,太晚了。你不用起来。
婉儿手脚麻利地在地上铺上棉絮床单。
她搀扶着王琦躺下,给她解开外衣。
我诧异地发现王琦后脖子上有草莓印。在衣服领子下,不仔细看是看不到。
如果没有婚姻经验,我可能不清楚。
现在我可以确定,在不省人事后她被人欺负或者猥亵过。
那么婉儿一定是知情者,至少她是清醒的。
难道我当时的记忆空白是有原因的,想想就害怕。
我当做不晓得,安静地睡下。
等婉儿发出轻微地鼾声,我悄悄爬下床。
小心地掀开王琦的盖被,打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