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儿也定会立为皇储。”陈长恭自顾自的走来走去,全然没有注意一旁陈首府的脸色。“唉,父亲大人,我们找个死士去刺杀他们吧。”
“混账,给我跪下!”陈首府用力一掷,手中茶杯落在地上瞬间粉碎。
“可是父亲大人,那孽障被重重围困于景阳宫,不得外出半步,摆明已失了宠。为何不能?”
“你这个混账!禁足于景阳宫,看似是惩罚,实际是保护他。有禁军在侧,谁敢造次?”陈首府双手一挥,脸色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此事万不可再提!要从长计议。”
时间会渐渐抹去一切的痕迹,此事渐渐被人埋入心中,不再提起。
直到十三年后。
“陛下,晔儿昨日又偷偷跑去景阳宫了。”总管太监见四下无人,轻声禀报道。
“禁军没发现吗?”
“自然是得了陛下的旨意,没去阻拦。”
“那可是晔儿出了什么事?”
“那倒没有,大皇子与四皇子相谈甚欢。”
“朕不是说过这等小事就不要禀报了吗?”
“陛下恕罪,老奴竟忘了正事。昨日有人瞧见,大皇子在教四皇子读书写字。”
燕帝听完,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老东西,借这事儿来提醒我。昭儿这个年纪也该开始读书了,你去朕的书房,挑一套四书五经送过去。”
“陛下,书送过去了,那谁来教呢?”
“谁来教?这不已经有人教了吗?”
总管太监笑笑,道声老奴告退,便后退离开。没走几步,便又被陛下叫住。
“你亲自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是。”
“这是陛下送来的,四皇子早已到了读书识字的年纪。”
“臣妾谢过陛下,可是。。”
陌妃谢过总管太监,没忍住又问了一句。
“可是谁来教呢?”
“陛下说,这不已经有人教了吗?”他说着,看向窗框,纸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