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机会去补偿,但我不想再困在这冷冰冰的‘交易’里。” 顾鸣似乎动了怒,却平静地说:“你是想离婚?” 我不说话,只定定看着他。
良久,他忽然苦笑:“我早猜到这一天。
也罢,你若真想离开,就去吧。
可别忘了,我们的婚姻合同里,也有你母亲与弟弟的利益。
我希望你别做太绝。” 我轻声:“我会把当年你为我们付出的费用原数奉还,就算卖掉房子、车子,我也要还你的钱。
一旦还清,你我就彻底两清。” 气氛陷入死寂。最终,他同意:“好,给你三个月。若还不上这笔钱,你就得继续履行妻子的义务。”
听到这“交易式”的回答,我唇角浮现一抹悲凉。果然,他还是那个冷静到可怕的商人。在他眼里,这段婚姻始终是可以量化的。 当晚,我带上白询,简单收拾行李,搬到了城北一处小公寓。
这里房租不贵,环境一般,却让我第一次感到呼吸顺畅,没有那种窒息的豪奢。 白询虽然担忧,但也支持我:“妈,我一直等你做这个决定。”
我给弟弟和母亲打了电话,坦白说出近况。弟弟不出所料地表示支持,说会帮我凑钱。
我却并不想完全依赖他:“我能去找份工作,也能卖掉我名下的两处资产。
只要努力,总能把钱还完。” 做完这一切,我心里轻松了许多。
某天傍晚,我在楼下遛弯时,意外碰见苏彦。他似乎在附近给学生补课,正要离开,就猛然看到了我。
他目光闪烁:“你搬到这里住?” 我点头,没多解释。
他上下打量我,关切地追问:“跟你丈夫……怎么了?” 我轻描淡写:“暂时分开,日后再看。”
话虽简单,他却读懂了背后的含义,眼神里多了些暖意:“若你需要帮助,告诉我,我可以——” 我摇摇头:“谢谢你,但我想先靠自己。”
苏彦轻叹:“白黎,我不想逼你,但我也不想再错过。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