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您……”秋词泣不成声。
我扯了扯干唇角，嗓音干涩，“好秋词，谢谢你们。”
她哭着摇头，“小姐，谢时序不是人，您不要回去了，他不值得。”
我还未开口，伺候娘的丫鬟跌撞跑来，“小姐，夫人不行了。”
我疯了般往外跑，看到门口的大夫，扑通一声跪下，“大夫，我求您，您救救我娘，您要什么药都可以，我去找，您救救她，好不好？”
大夫叹了口气，摇头将我扶起，“夫人，老夫无能为力，您去见老夫人最后一面吧。”
“娘，娘，您别吓我，求您睁开眼，您看看我，娘，我求您了。”
“娘，您别丢下我，我只有您了，娘……”我死死抓着娘瘦骨嶙峋的手哀求着。
娘像是听到我的呼唤，费力睁开眼，嘴巴张合，我靠近，听到她念着我和谢时序的名字。
我大声喊叫，“秋词，去找谢时序，让他赶紧过来，快去！”
“娘，您等等，再等等好不好？”
时间一点点流逝，娘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死死抓着娘的手，声声哀求着，“娘，再等等……”
秋词是被人扶着进来的，我看到她身上被鲜血染红，秋词费力开口，“小姐，谢时序不肯来，他说您别再拿老夫人当借口，您何时道歉，他才会考虑来见你母亲。”
“他还说，您脾气又臭又硬，什么时候才能和任雪那般讨人欢喜，所以他说一月后娶任雪为平妻。”
秋词的话落，我手中的手重重垂下，再也握不住了。
“娘——！”
凄厉绝望的尖叫在房中回荡，腿间鲜血蔓延开意识变得恍惚不清，我再也看不清眼前一切。
6
我不顾大夫的劝阻，为娘守灵，平静办好娘的丧事，将沈府的人全都遣散。
这几天，谢时序没有一点消息，像消失了般，谢府倒是发生了大事，人人都知道谢府有喜事将近。
我站在谢府门前，一片喜气，入目都是红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