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点消息都还没有。
对蛊虫的研究也止步不前,倒是关于蛊的小说看了许多,令我瞠目结舌。
夜晚,应安辞来电话:“岁岁,我受不了。”
“怎么啦?”
这段时间,他负责迷惑黎颜欢。
“黎颜欢对我动手动脚!”
啊?啊!
我纳闷:“最近,你不是就见过她两次吗?”
“嗯,她一见面就想扑我。”
“当然,我没让她碰到一点。”
“但是这样下去,黎颜欢可能发觉不了,但是黎月可能会有所怀疑。”
我生气:“动我的人,活得不耐烦,我明天就把那条蛊虫杀了。”
应安辞软声道:“谢谢岁岁替我撑腰,爱你,么么!”
说杀就是杀。
我和应安辞就来到应安辞名下的研究院。
为了防止意外,直接高温灭杀。
看着蛊虫化为灰烬,我们又将灰烬埋入实验土里。
结束后,应安辞亲亲我。
“放心,她们一定会收到惩罚的。”
话音未落,我的手机响起。
我爸来电:“岁岁,你在哪呢?”
我和应安辞疑惑地对视。
我顿了下,选择隐瞒:“爸,我在公司,有事吗?”
“那你知道小应在哪里吗?”
我瞄了应安辞一眼:“不知道,我们好几天没联系了。”
“爸,干嘛突然问他。”
“颜颜出事了,她突然口吐鲜血晕倒在地。我和月月刚送她进医院,月月让我问下你和应安辞在哪?”
我诧异道:“什么?黎颜欢吐血了!”
“是,你也来看看吧。”
“好,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我瞅瞅应安辞:“你啥时候会言灵了。说惩罚就惩罚呢。”
应安辞嘴角弯了弯,指着土说:“看时间,应该和蛊虫死亡有关。”
“按小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