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放进冰箱,也不管我回应不回应。
10几分钟后,鸡蛋面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室内,色泽金黄荷包蛋盖在面条上面,像朵盛开的花。
我们两个相对无言的吃完各自的面,老公拿着两个碗去刷了,我返回儿子的房间。从儿子去世后,我们就开始分房了。
我躺在床上,翻开久违的书,这是一本儿童故事会,是为了给儿子读睡前故事买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砰”的一声,应该是开门的声音。
我隔着窗户看外面,没过多久楼下两个男人穿着运动球衣,一前一后的抱着篮球,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的向外走。
瞬间,想起了,有次老公单位举行职工篮球比赛,我和儿子去给他加油的场景。五年了,那时候儿子才三岁,糯糯的小奶音给爸爸加油。
看着楼下已经走远的老公,两年了,好像只有我把自己困在那个冰冷的河里。老公已经完全恢复到以前的生活作息。
和以前一样,两个小时后,老公回来了,拖着疲惫的身体,放下篮球,拿起毛巾进了洗手间。
等了2分钟后,确信老公已经在冲澡,我小心翼翼的跑回客厅的茶几上,试图划开老公的手机。
试了好几次,老公不论是密码还是图形,全都换了,在我抑郁的这2年里,看来不仅我改变了,老公也变了。
突然老公手机振动了,我赶紧放下,跑回房间里。
果然,就在我刚进房间里,洗手间的门响了。
我默默的望着天花板,其实一直在仔细听老公的动静。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老公端着水,推开了儿子的门。
“苗苗,把药吃了。”老公拿着抗抑郁药放在我手上。
如果像以前一样,我会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