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不知不觉又红了脸。
陆风本就精通南音，天资又高，不久就能和柳月月同台对戏了。她唱花旦，他唱小生。
只是他们晚上排的戏总演不上，贺老板说那些戏又烂又老，而且大家都愿意看美丽女人穿旗袍。但柳月月喜欢唱戏陆风看得出来，他曾亲眼撞见她临水自照，兰花指亲搦湘管对镜贴花黄。
那晚柳月月正歇着，陆风看似不经意的问:“师傅，您明儿想唱戏吗？”
“什么意思？”她反问。
“贺老板嫌戏老，咱们可以自己写啊！”柳月月一震，满眼惊讶地望向他，自己写？
他跑去拿来文房四宝，就着月光泼墨挥毫，行云流水的写着她就在一旁看。写罢，捧给她看，她看着渐渐露出了微笑，“这可是你自己写的？”
“当然。”
“陆风，你老说什么百无一用之类的话，你才不是呢。”她不禁说道。
陆风一怔，慌忙岔开话题，“你觉着不错吧，那咱明天先试着演。”
柳月月其实还有句话想说，见陆风避之不谈，只好作罢，她想说，陆风，你在月下写字的样子很好看。
贺老板试着给他们演了一场，没想到反响异常的好。新奇的剧情，两人天衣无缝的配合，让烟月楼每天人满为患，而柳月月和陆风也渐渐成了名。
一次柳月月下台时不小心崴了脚，行动不便，陆风便一直扶着。像她这样的身份，看过了多少的人情冷暖，表面坚强，却需要保护，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或许是他月下泼墨，或许是更早。只要有陆风在身边，她就觉得心安，就像现在一样，。他单纯，书生意气，才识渊博，柳月月每天最幸福的时候就是和陆风一起同穿戏服，演风花雪夜的故事，和陆风月下共舞，听他叫自己师傅。柳月月这样想着，不觉放慢了脚步，转过头看着小心翼翼的陆风，莞尔一笑，而后又正色道，“陆风，你可愿意一辈子与我唱戏？”
聪明如陆风，怎么会不知道她这话里的意思，多天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