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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敖光染血的唇扯出笑，腕间镇海镯割得骨肉模糊，“比如你剜心弑父时，为何偏留下他诛杀龙族的诏书？”
画面戛然而止。金箍棒突然脱手飞出，撞碎了老君炼丹房的暗格。
泛黄的卷轴滚落脚边，石猴展开时被灰尘呛得直咳。羊皮上绘着诡异的阵法，阵眼处赫然是定海神针的图样，旁边朱砂批注已褪成褐色——
“弑神阵成，需天帝心头血，龙族逆鳞，及大功德者魂魄为祭。”
阵图下方压着件残破战袍。石猴拎起抖了抖，簌簌落下的冰碴里混着片龙鳞，鳞上残留的唇印与战袍领口的血渍颜色相同。
“猴头，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敖光的声音惊得石猴炸了毛。转身却见来人虚影透明，分明是分神化形。那道袍下隐约可见缠绕的锁链，与金箍棒上的血咒如出一辙。
“老龙王你……”石猴话到嘴边突然拐弯，“这衣裳上的血，是天帝小儿的还是你的？”
虚影抚过战袍裂口：“是他的心头血，我的泪。”敖光分神掐诀点燃衣袍，火焰中浮现昊天年少时的模样，“当年他穿着这件战袍，说要为我重定三界秩序。”
灰烬飘落处，敖光交给他一页生死簿残页。石猴眼尖地瞥见敖丙名字旁多出一行小字——“父债天偿”。
“拿着这个。”敖光分神将灰烬凝成玉简，“去幽冥涧找地藏，就说……”
南天门方向突然传来龙啸。分神瞬间消散，唯有余音缠上金箍棒：“就说故人求借谛听一用。”
石猴窜上云头时，看见毕生难忘的景象——
归墟黑雾凝成无数锁链，将昊天与敖光吊在天地之间。螭吻的毒牙刺穿昊天肩胛，龙血却从敖光心口涌出。
“老龙王你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