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请大夫给我治伤。大夫包扎好伤口,嘱咐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几天不要让病人下地走动,好好休息。”
叶净月感激地谢过大夫,送他离开。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我,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张子母亲也走了进来,担忧地问:“月儿,张子怎么样了?”
叶净月擦了擦眼泪:“娘,子哥哥没事,大夫说只要好好养几天就好了。”
张子母亲叹了口气:“唉,这孩子,从小就老实本分,从不惹事生非,没想到这次竟然被打成这样。”
叶净月自责地说:“娘,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非要买那米铺的米,张子也不会被打。”
张子母亲安慰道:“月儿,这不怪你,是米铺的人太黑心了,欺负咱们老百姓。”
叶净月握紧拳头:“娘,你放心,我一定会为张子讨回公道。现在也不早了,您先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张子哥哥。”
张子母亲点点头,叹息一声,道:“好,那我就先回房间了,有事叫我。”
叶净月送走了张子母亲,回到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张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确认张子母亲已经回到房间后,拿出准备好的迷香与绳子,深吸一口气,将迷香点燃。片刻后,张子渐渐失去了知觉,叶净月将他绑了起来。
她站在那里,冷笑着看着张子的脸,将手轻轻放在他的口鼻上,捂住了他最后的呼吸。张子身体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力地沉寂下来。叶净月松开手,站起身来,解开绳子,把张子摆好,让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
翌日清晨,还未等天亮,叶净月的尖叫声便响彻整个小镇。她扑在张子的尸体上,哭喊着:“张子哥哥,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为什么要丢下我和母亲。”
张子的母亲听到动静急忙跑过来,紧张地问:“月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娘,张子哥哥他……他昨夜去了。”叶净月哭得梨花带雨,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张子母亲闻言,如遭雷击,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