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随即露出职业化的微笑：“不好意思，我们公司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员工。”
“开什么玩笑？”李然强忍着心悸，“我是市场部的，你再好好看看。”
前台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露出了些许困惑。她盯着电脑屏幕翻找了一会儿，然后抬头，声音有些犹豫：“对不起，先生，系统里没有您的记录。”
没有他的记录？
李然的手心出了冷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想联系自己的同事——
但当他点开联系人列表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所有熟悉的联系人，全都不见了。
同事群没了，老板的微信没了，甚至连他最好的朋友也从通讯录里消失了。
他猛地退后一步，指尖冰凉地滑动着屏幕，想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可所有的记录、对话，全都像是被人精准地擦除过一样，干干净净。
世界像是狠狠地排斥着他，将他的存在一点点抹去。
28
李然跌跌撞撞地走到路边，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可就在这时，他下意识地打开了知乎。
然后，他看到了那条帖子——
“李然，已于凌晨3:21死亡。”
他的心脏狠狠一缩，耳边仿佛炸开了一阵轰鸣声。
他死死地盯着帖子里的内容，点进去，发现里面有一张照片——
那是他的公寓客厅，一个熟悉的场景，沙发、茶几，甚至连昨晚没喝完的水杯都摆在那里。
可画面里，躺着一个“李然”的尸体。
苍白、冰冷，死不瞑目。
29
李然站在原地，浑身冰凉。
知乎上的帖子还停留在手机屏幕上，那个被贴上的标签——“李然，已于凌晨3:21死亡”，就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脑袋上，让他无法思考。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