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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真千金搬空全京去造反结局+番外小说

西窗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我的人同我说,即将要流放的护国公府有点不太对劲。”苏文斌奇道:“护国公府?这不马上就成老黄历了吗?”国师隐蔽地翻了个白眼,解释道:“别忘了,护国公府身为开国功臣,底蕴也深厚,楚定山在外的时候也结交了不少奇人异士。你想,那埋在楚定山书房墙根的证据,怎么跑到沈劭家里的?”“这盗贼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楚家要被流放的时候来?”苏文斌恍然大悟:“国师所言甚是!而且,景王和楚定山先前有过交情,说不定景王的出逃和楚家也有干系。”他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眼里闪过一抹精芒。“说不定,楚家的那些东西,都让景王给带出去了。他们想要让景王在路上作为照应。”国师点了点头:“不错,只要解决了景王的接应,楚家就会孤立无援,他们除却楚四郎之外,都是手无缚...

主角:楚瑜青萝   更新:2025-01-25 2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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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瑜青萝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流放?真千金搬空全京去造反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西窗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我的人同我说,即将要流放的护国公府有点不太对劲。”苏文斌奇道:“护国公府?这不马上就成老黄历了吗?”国师隐蔽地翻了个白眼,解释道:“别忘了,护国公府身为开国功臣,底蕴也深厚,楚定山在外的时候也结交了不少奇人异士。你想,那埋在楚定山书房墙根的证据,怎么跑到沈劭家里的?”“这盗贼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楚家要被流放的时候来?”苏文斌恍然大悟:“国师所言甚是!而且,景王和楚定山先前有过交情,说不定景王的出逃和楚家也有干系。”他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眼里闪过一抹精芒。“说不定,楚家的那些东西,都让景王给带出去了。他们想要让景王在路上作为照应。”国师点了点头:“不错,只要解决了景王的接应,楚家就会孤立无援,他们除却楚四郎之外,都是手无缚...

《抄家流放?真千金搬空全京去造反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不过,我的人同我说,即将要流放的护国公府有点不太对劲。”

苏文斌奇道:“护国公府?这不马上就成老黄历了吗?”

国师隐蔽地翻了个白眼,解释道:

“别忘了,护国公府身为开国功臣,底蕴也深厚,楚定山在外的时候也结交了不少奇人异士。你想,那埋在楚定山书房墙根的证据,怎么跑到沈劭家里的?”

“这盗贼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楚家要被流放的时候来?”

苏文斌恍然大悟:

“国师所言甚是!而且,景王和楚定山先前有过交情,说不定景王的出逃和楚家也有干系。”

他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眼里闪过一抹精芒。

“说不定,楚家的那些东西,都让景王给带出去了。他们想要让景王在路上作为照应。”

国师点了点头:

“不错,只要解决了景王的接应,楚家就会孤立无援,他们除却楚四郎之外,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只消在路上使一点小手段,就足够让他们死在路上。”

说到这里,他特意嘱咐道:

“你我都知道,楚定山和楚家二子并未身亡。我们定要在景王之前寻到这三人,将他们诛杀殆尽。绝对不能给他们会和的机会。”

苏文斌连连点头:

“好!本官这就奏请皇上派出精锐暗卫追杀景王。至于楚家那边,就让沈劭作为内应,尽快解决这些人。”

他话音未落,就听见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皇弟!你可要给本宫做主啊!”

“本宫刚刚礼佛归来,结果公主府被偷空了!!”

“路上本宫还瞧见了被流放的钦犯,似乎是……楚家?一副不知悔改拿腔拿调的样子,一看就蔑视皇恩,一点都没把你放在眼里!”

裴承德虽然和姐姐关系好,奈何宫里也被偷了个干净,心里烦的要命。

“皇姐,你瞧瞧朕这个宫里成了什么样子?”

“现在宫里都快没米下锅了,朕还是从皇庄调了点粮食,这才填饱了肚子。”

他掀了掀眼皮,瞧着国师和丞相。

“国师,朕请你来,是想让你瞧瞧,宫中京中失窃一事,是否有鬼神作祟?”

裴承德其实心里仍然有疑惑,毕竟,他亲手给景王送去了无药可解的毒酒,瞧着他毒发。

那伤他的贼子来无影去无踪,又在景王毒药发作之后才出现。

那会不会是景王的……鬼魂?

国师自然对此一无所知,他装模作样地掐了掐手指,又装模作样地走出了大殿,看了看天色,又回到殿内:

“皇上,此事并非鬼神所谓,想来当是人祸。”

“哦?”

国师心里想着的,是让皇帝调动暗卫去追杀景王,因此也点了点头。

“此人虽然和皇上有血亲,但是天生反骨,七杀入命,注定要妨害皇朝延绵。”

瞧着皇帝的脸色,他忍不住补了一句。

“诛杀此人之后,自当风调雨顺,万物生发。”

裴承德点了点头,总算放下心来:

“那就派暗卫去,把景王杀了!”

“对了,丞相,让人去皇庄弄点粮食来,宫里都要闹饥荒了!”

他这会儿还饿着,都有点头晕眼花了!

……

于此同时,京郊长亭。

绕城三周变成了绕城一周,自然没多久就走完了游街的这一圈,到了将要离开京城的时候。

楚瑜远远地瞧着,就发现这里流放的可不只是他们楚家和沈家。

她微微皱眉大致大量了一下,能看出来,这里面不少人看过来的目光怨气腾腾。


那个闪身而过的身影当然是楚瑜。

她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态度,披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准备化身黑衣人,吸引侍卫的注意。

不过……

她瞬移的速度有点过于快了。

只能采用跑和瞬移结合的方式。

但是……她的身体素质其实也是被强化过的。

为了让后面气喘吁吁的侍卫们能跟上,楚瑜只好相当贴心地放慢了速度,或者故作“不经意”地遗落一片黑袍衣角,好让这些侍卫们能够跟上她的节奏。

……

“这里!这里发现贼人踪迹!”

“废物!那是树影!!”

“贼人又出现了,快跟上啊!!!”

“黑影速度太快了,我们追不上!”

“哈哈!那贼子大意了!!竟然衣服被树枝挂上,他肯定是从这里走的!从这边包抄!”

到了宫门口。

翊坤宫大宫女花容失色地试图阻拦:

“娘娘已经歇下,这半夜三更的,传出去让娘娘怎么做人啊!”

侍卫们喊打喊杀,为了自己的脑袋气势汹汹,但在翊坤宫前面,还是暂且停住了步伐。

“这、这是贵妃娘娘的翊坤宫,此刻已经夜深,娘娘只怕已经睡下,我们做臣子的哪里敢擅闯?”

也好在他们停下了。

后面,抬着肩舆的几个小太监差点把腿都跑细了,好容易才跟上侍卫大队。

裴承德在肩舆上面颠得头昏脑涨。

不过,他此刻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在宫门口停下。

“不必管其他,给朕把那黑衣人擒下!保护贵妃安危!”

侍卫们得了命令,又有皇上在场,自然心里有了底气,当即一把推开了拦路的宫女。

“抓贼啊!!”

“擒贼人!拿赏金!升官封侯!”

……

翊坤宫内殿,春意正浓。

“轻一些,别留了印记~要是让皇上看出来,那可不好。”

苏娇娥嗔怒地捶打陈威的胸膛,但是这动作如同撒娇一样嗔怪。

“我明日还得好生留住皇上,好给我们两人的孩儿一个名分呢。呀!都说了让你轻一些,要是让人听到……”

陈威正在紧要的时候,哪里肯少了自己的快活。

一想到能给高高在上的皇帝戴一顶绿帽,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或许日后有望能成为皇长子,荣登大宝,陈威的激动就别提了。

他笑道:

“不说皇上此刻正在承幸殿快活,翊坤宫上下又都是你的人,为了来见你,今夜布防的侍卫也被我调开,哪里有人能扰了我们两人的好事……”

下一刻。

门外。

“你们不能进去,娘娘已经睡下,仪容不整,你们怎敢擅闯!!”

陈威跟触电似地从床上弹了起来,环顾四周,想要寻一个逃跑的路。

苏娇娥连忙抓住衣服遮挡自己,安慰道:

“没事,我让贴身宫女守在门口,应当能拖住一会儿……你从窗口出去,那边应该没人!”

陈威如梦初醒,朝着窗户跑去。

却听门外。

“我等奉旨抓贼!给我撞开!”

“皇上御驾马上就到!”

“咣!!”

内殿的宫门被直接撞开。

“啊啊啊啊!!”

苏娇娥万万没想到,这些侍卫竟然是奉旨来的,而且还这么大胆,竟然胆敢踹门。

她此刻衣不蔽体,面带春色,颈上身上都还有这亲热之后的红痕,身上只挂着一条大红鸳鸯肚兜。

任谁都能看出来,她此前在干什么勾当。

而一旁的窗口,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骑在窗口,试图跳窗逃跑。

等等?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那么眼熟?

侍卫们面色惊恐万分,交换起了眼神。

“贵妃娘娘竟然、竟然在偷人?!”

“等等?!那个人?那个人是陈总管!!!”

“这……这是我们能看的吗?”

“等会皇上来了,我们会不会要被灭口……”

这会儿侍卫们哪怕有天大的胆子,撞见了顶头上司和贵妃通奸的事情,也不敢动手。

瞧着侍卫们面面相觑的样子,陈威以为自己还有逃走的希望,忙道:

“我平日待你们不薄,你们快些出去,之后我重重有赏!!”

苏娇娥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去,你们快出去!!”

侍卫们不吱声,跟割稻草似的齐刷刷地往下跪,让出了一条道路。

也露出了,他们背后的肩舆。

以及肩舆上,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同样衣不蔽体的裴承德。

枕边人这么一顶绿帽子扣在自己头上。

而且,还是在自己被割以永治的状态下……

这谁能忍?

裴承德自是怒不可遏。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处于一个微妙的“重伤”状态,也忘记了要抓贼,竟是挣扎着从肩舆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重重地抽了苏娇娥一记耳光:

“该死的贱人!竟然胆敢偷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苏娇娥白嫩的脸上当即浮现了一个五指印,她哀哀哭泣: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本来在自己的床上休息,没想到、没想到陈总管他竟然、他竟然闯了进来,一把抱住臣妾,臣妾拼死抵抗……呜呜呜!”

竟是直接要把罪责推到陈威头上。

妙啊!

狗咬狗的剧情,楚瑜最爱看了!

一旁的陈威愣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再三打量床上的女人,怒道:

“分明是你!今日我不过是来禀报贵妃娘娘,苏丞相马上风去请太医的事情,谁知道娘娘突然拉住我,要我瞧她红肚兜的鸳鸯绣的好不好……皇上明鉴啊!都是这个贱人勾引的臣下,臣本来想直接就走的!!”

众人偷瞄苏娇娥大红鸳鸯肚兜的频率就越来越快,衬托得裴承德的头顶越来越绿。

裴承德怒道:“给我住口!!”

而与此同时,苏娇娥发出一声尖叫,总算意识到了陈威之前所谓的“要事”究竟是什么。

“什么?苏丞相马上风?我父亲怎么会马上风!!”

裴承德又一脚把她踹倒:

“来人啊!把这个贱人和这个狗奴才关进天牢,朕要把他们凌……啊啊啊啊啊!”

“凌迟处死”这四个字还没说完。

裴承德眼前一黑,他一低头,却见自己草草披上的龙袍上,竟是晕开一大片血迹。

昏迷之前,他听见小太监惊恐的呼救:

“快!快请太医!快拿金疮药!”

“皇上龙根的伤口又裂开了啊!”


“老夫人您消消气,那楚家女再怎么样也是你家的媳妇……国公再势大,也管不了沈家的事情。”

“是啊,她都嫁进来了,还不是得可着您心意办事?”

楚瑜在夜空中几个闪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沈母卧房屋顶,刚落地就听见了屋里的说话声。

嗬,又有人在狗叫了。

屋里,戴着翡翠抹额的沈母神情恹恹,深深地叹了口气:

“哎,我就是心疼我的劭儿……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少卿,未来铁定要封侯拜相,就连公主也尚得,怎么偏偏娶了个乡下长大的野丫头?”

楚瑜:……6啊

沈家早年出身寒微,沈母自己是放出去的宫女子。

就这个身家,能迎娶国公之女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还公主?

这话说得,就连对面侧坐着的两个嬷嬷都迟疑了一下。

这两个嬷嬷一胖一瘦,虽然衣着朴素,但是头上戴着的是上好的宫花,一看就是从宫里面出来的,显然是她当年的手帕交。

系统:胖嬷嬷是伺候长公主的……瘦嬷嬷是伺候淑妃的,淑妃膝下就养了一个几岁的小公主……

行,沈母这个情商……

楚瑜都有点怀疑,她当年到底是怎么在宫里混的。

瘦嬷嬷:“楚家女的身家其实不错,就是早年流落在外……不过都是你家的人了,还叹什么气。”

说到流落在外,胖嬷嬷也叹了口气:“可怜啊,当年楚家那个青萝小姐,琴棋书画在京里也是排的上号的,人也温柔贤淑,本来还以为少卿要娶的是这个,谁知道……”

说到这里,沈母更是咬牙切齿:

“若非这个楚家女嫁妆颇丰,劭儿又执意要娶,这种年少时候少了教养、琴棋书画都不通的女子,我断然是不能让她进门的!”

楚瑜有点想笑。

不就是看上原主那丰厚的嫁妆了吗?

绕这么多弯子做什么?

屋里的狗叫听的她有点心烦,她直接隐去身形,闪身进屋,抬手一巴掌把墙上高挂着的宫灯直接拍了下来!

宫灯挂得高,端端正正地砸在了沈母的头上。

“哎哟哎哟!”

灯油泼了老夫人一头,火苗往上一撩,老夫人的头发直接就燃了起来。

火苗呼啦一下窜的老高!

“来人啊!烫死我了!!快快快救我!!”

对面的两个嬷嬷瞧见火苗蹿了起来,当即就慌了。

“水!快点拿点水来!”

“不行,茶水太烫了!!”

“这里这里,这里有水!”

瘦嬷嬷急着灭火,反手抄起了炕桌下面的夜壶,径直往沈母头上一泼!

哗啦——

头上的火总算灭了,就是这个味道……

沈母劫后余生地一抹脸:

“呕!!这、这什么水?”

这哪里是什么水,分明是骚臭之极的尿啊!

“哕——”

等到提着水桶的丫鬟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却见满屋子都是一股尿骚味。老夫人花白的头发被烧黑了一半,人也被浸了个透,正在扶着炕桌大吐特吐。

沈母从来要面子,哪里受得了自己最狼狈的时刻被这么多人瞧见。

她吐完一抹嘴,就要发作,却见此刻外面一个脸生的丫鬟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瞧见这个陌生的丫鬟,楚瑜目光闪动。

来了来了,吃自己瓜的时候到了!

那丫鬟跌跌撞撞上前,跪在地上,大声道:

“老夫人,大事不好了!趁着大人在书房议事的功夫,新夫人她、她在偷人呢!!”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胖瘦两个嬷嬷直接站了起来,瘦嬷嬷还好,胖嬷嬷脸上竟是露出了一闪而过的惊喜和鄙夷之色。

想要去给老夫人拿新衣服的丫鬟都停住了脚步,生怕错过这个惊天大瓜。

而满身骚臭,顶着烧焦头发的老夫人,一时间连自己刚刚想干什么都忘了。

什么?

楚家女竟然不守妇道到这个程度?!

竟然胆敢在新婚夜和人偷情……这样的女子,怎么能配得上自己这个金贵的、前途无量的儿子?

沈母气得连烧焦的头发都要竖起来,当即健步如飞地往外走,嘴里还在嚷着:

“她好大的胆子!”

“来人!同我去抓这贱人,瞧瞧护国公府教养出来的好女儿!”

一时间,老夫人房里灯火通明,前院的护卫匆忙赶来,手持棍棒火把,就要往新房赶。

这一闹起来,前院里面来赴宴的客人都被惊动了。

他们本是沈家相熟的亲戚,还有个别是沈劭的同僚,吃得半醉,就在沈家暂时歇息,听说新娘出了这等事,连忙加入了这浩浩荡荡的人群。

楚瑜瞧着这阵仗,倒没有急着往新房那边赶。

这时候老夫人房里空无一人,正好是搬空的最好时机。

反正她有瞬移,搬完再去也来得及。

什么雕花罗汉床、黄花梨案、还有沈母平日里最钟爱的镶象牙的太师椅,统统收走!

橱柜里面的点心匣子、龙井茶叶、玫瑰香露……连柜子一起收走!

私库里面的银票、首饰、燕窝、鹿茸和人参……统统拿走!

软榻上睡觉的波斯猫、房檐下的画眉鸟笼、还有墙角的一窝小耗子、树丛里发呆的菜花蛇……拿走拿走!正好丰富空间的食物链!

……呃,这个夜壶不要,正好和沈老太这张臭嘴相配!

不过须臾,沈母的房间悄无声息地变成了一间被撬平了地砖的空屋。

地上只有散发着恶臭的夜壶在打转。

至于楚瑜,已经连续几个起落,瞬移离开,深藏功与名!

——她还要赶场去瞧抓奸的热闹呢!

楚瑜的时间卡的准,她赶到的时候,抓奸的人群浩浩荡荡,将新娘的院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按理说,这种丑事出来,其实是要避着点人的。

但八成是楚青萝恨透了楚瑜,所以特意安排几个自己的贴身丫鬟,大张旗鼓起来。

甚至闹到了留宿在前院的宾客那里!

“好啊,这一个丫鬟都瞧不见,果然是专门来偷人的!”

刚刚推开院落的大门,瞧见没丫鬟来值守,沈母当即破口大骂。

“给我把门撞开!”

胖瘦两个嬷嬷谨慎些,连忙劝道:

“现在沈大人不在,还是先等确定了再撞门,不然平添尴尬啊……”

众人越是靠近卧房,里面的动静就越清晰。

“好难受~人家还想~”

听到里面一浪高过一浪的喊叫声,众人的表情精彩纷呈,有几个沈劭的老学究同僚甚至面红耳赤地捂住了耳朵,嘴里念着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这可是新婚夜啊,竟然如此放荡!”

“唉,都说了在外面过了那么多年,也不知道学来了什么东西,沈兄这……”

“倘若楚家女一直是青萝小姐就好了,也不至于……”

只有少数几个见过新娘的丫鬟仆役,表情有些一闪而过的疑惑。

新娘子的声音,印象里有这么粗吗?


挨饿去吧!

虽然之前侯宏说的客气,请她们更衣。

但是楚瑜知道,这个“更衣”只不过是一个听起来好听的说法。

说不好听点,那就是要搜刮楚家女眷贴身的首饰。

不光是她想的到这点,楚家的女眷们脸色都微微一变,稍稍有些难看。

楚家被围的时候,众人刚刚晨起,没来得及梳妆,身上也就只有贴身佩戴的心爱之物。

母亲江时秋摸着自己袖袋里的银票,心里犯愁。

她昨天夜里从自己枕边的妆盒里翻出来几张银票地契,准备拿给女儿傍身……可惜了!

大嫂谢兰抚着自己已然圆润的腹部,心里有些难受。

她平日里和丈夫都是聚少离多,现在丈夫生死未卜,她有孕在身,要走这个流放路……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得到。

谢兰平日里不怎么爱打扮,但是唯有颈上用红绳系着的一块玉,是丈夫赠给她的定情信物。

是她万万不想交出去的。

二嫂甘棠和她向来和睦,自然能瞧出她的心事。

可是她也一点办法没有,心里挂念着荷包里面放着的一把金银锞子。

这些小玩意是她本来用来赏人的,但若是流放……身上有些金银,说不准能派上点用场。

到了流放的地方,或许还能换些吃的用的。

要是被收了,那可怎么办?

房门“砰”地关上,五六个耷拉着眼的老嬷嬷死死地盯住楚家女眷的一举一动。

她们无不是生着一双利眼,专门盯着楚家女眷不让私藏。

刚刚侯宏对她们那可是千叮咛万嘱咐。

让她们瞧着楚家人身上有没有藏银票、身契这些细碎物件。

让她们连鞋袜里面都要查仔细……

看着几位女眷有踌躇之色,老嬷嬷冷笑了一声:

“罪人家眷就要有罪人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的夫人太太呢。”

“就是,国公府都快成老黄历了!”

这话可谓是诛心之言,楚老夫人身子晃了晃,心里有些难受和心酸。

为首的那嬷嬷已然等不及,上前一步就要拉扯楚老夫人的衣服。

站在一旁的楚瑜微微眯起眼,目光锋利了那么一瞬。

下一刻。

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多了一小片油,正好落在了那嬷嬷的落脚点。

“哎哟!!!”

“滑死我了!”

那嬷嬷满心都是折辱这些往日高高在上的夫人,哪里能想得到地上多了一片油。

当即摔了个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哀嚎。

“地上洒的这是啥啊!摔死我了!”

“哎哟,我的尾巴骨断了啊!!”

楚瑜扶住祖母,微微一笑:

“吉人自有天相,人贱自有天收,我们楚家向来忠君爱国,举头三尺有神明,自是会庇佑的。”

她心里还没忘记嘱咐一句系统。

统子,给我看看,我娘我祖母,还有嫂子们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这辈子不挑食,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绝对不能让这些个心怀不轨的人占到便宜!

系统:好嘞!!这就给宿主扫描~

……

受伤的嬷嬷被七手八脚地抬了出去。

剩下的几个嬷嬷心里也犯嘀咕。

不对啊?刚刚楚家人进去的时候,怎么一点事情没有。

偏偏对楚老夫人拉拉扯扯的那嬷嬷摔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年纪大了可能要躺更久,这可遭罪了。

难不成楚家人还真有什么护着吗?

剩下的几个嬷嬷当即就客气了许多:

“各位夫人,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只是检查一下你们身上有没有夹带私藏。检查之后,你们就自行更换囚服便是。”


楚瑜这个被系统强化过的身体素质那可不是盖的。

这一脚势大力沉,又有瞬移的加成,简直让人猝不及防。

沈劭虽然心里奸恶,但只是个文弱书生,先被合欢散偷袭,又挨了这么猝不及防的一脚,竟是连偷袭者的衣角都没瞧见,就被这一股大力,创开了新房的房门,脸朝下摔跌在了新房的地上。

一时间他脸朝下趴在地上,额头、鼻子流血,整个人眼冒金星,想要开口说话,竟是“呸”得一声,吐出了一颗牙齿:

“好大的单子!!是sei?给本官粗来!”

楚瑜差点没乐死。

气势够,就是说话有点子漏风。

她隐去身形,相当贴心地把新房的门再次关上,并且加上了一重门闸。

听到房门被关上,还有落锁的声音,沈劭一下子就慌了。

他抹去脸上的鲜血,抬眼就看到屋里楚青萝和那下人不堪入目的情形。

沈劭来不及为自己头上的绿帽发怒,因为一股难以抗拒的燥热正顺着他的四肢百骸流淌,让他忍不住撕扯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更让他恐慌的是,那已然被药物操控的两人似乎发现了他的存在,正在朝他走来。

一个跟扭股糖似地往他身上挂,而另一个,竟是要掀开他的衣襟!!

如果只有楚青萝一人,沈劭自然是无所谓的。

但是这个马夫,双目赤红,似乎已经全然丧失了理智,竟是……竟是把他当成了女子,开始上下其手起来!

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那样他可怎么见人!

名声就是沈劭的命,他几乎可以想象,倘若这件事流传出去,他的同僚会如何看待他!而他费尽心思搭上的那位大人,说不定也会把他当成弃子。

不行,他绝对不能这样下去。

沈劭拼命地挣扎,嘴里大声呼救: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松手!你敢碰本官?!”

“护卫呢!丫鬟呢!你们都是死的吗?”

马夫此刻已经神志不清,根本不理会他的喊叫,竟是直接一伸手,将他的衣服撕扯开。

沈劭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他为了加害楚瑜,为了让这件事做得隐秘,根本没有带上护卫!

这些护卫都在他的吩咐之下守得远远的,方便这边成事。

而楚瑜的丫鬟,分明是他自己为了坐实楚瑜的“通奸”,而亲手驱走的。

此刻楚瑜院落周边的空无一人,全然是他亲手造就,这无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在绝望之下,沈劭甚至顾不得自己之前做过什么事情,开始放声求救。

“阿瑜救救我!!我知道你藏在附近!”

“你听我解释!这些事情都是楚青萝做的!我本来是来救你的!!”

“你只要救我出去,我就告诉你国公爷现在的情况!”

楚瑜翻了个白眼。

这什么狗叫?

现在还甩锅给楚青萝?

足以可见,沈劭这个人到底是哪种货色。

沈劭这种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根本不能信一个字。

她翻了翻系统新手大礼包里面的基础药物。

除了合欢散之外,似乎还有不举丸。

找到了!

她隐去身形,利用自己的弓弩精通,还有系统商城里的玩具弹弓,直接将一枚不举丸精准地弹进沈劭的嘴里。

“咳咳咳!唔唔唔……什么东西?!”

沈劭拼命地挣扎,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但是不举丸入口即化,哪里能吐得出来?

双重药效作用,他一边感觉自己身体火热,一边却彻底没有动静,只能寻找其他宣泄的出口。

一时间,沈劭的双眼也迷离了起来,竟是不再反抗,如同女子一般缠在了那马夫身上。

片刻之后,屋里传来了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

……

“菊花残满腚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楚瑜瞧着上升到20%的天命值进度条,心里头浅浅为沈劭哼了哼一句小曲。

她本着雁过拔毛的屯屯鼠精神,一挥手,收走了楚青萝和沈劭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

别浪费,说不定之后还能留着当抹布。

马夫的太臭了,就算了吧。

一旁的系统瑟瑟发抖。

夭寿了,还没过一会儿功夫,男主也被她送进去了!

简直是恐怖如斯!

楚瑜倒没有多在乎系统怎么想,时间紧任务重,现在刚刚二更,距离剧情里的抓奸还有将近一个时辰……而等到第二天白天,护国公兵败的消息传开时,国公府就要被查上门了。

她回忆了一下剧情。

剧情当中,沈劭作为女婿“大义灭亲”,前来查抄国公府,在楚定山的书房墙角下发现了通敌文书。楚青萝作为养女,也站出来指认,将国公的通敌说得头头是道。

最后由于“证据确凿”,斩首和抄家流放的圣旨,在第二天下午就颁发了。

斩首好解决,就是流放这个事儿,有点难办。

楚瑜当然不可能不管国公府。

开玩笑的事情,她都穿过来了,还能让这剧情得逞?

但是她知道,国公府最大的问题并不是这一封文书,而是皇帝的猜忌。

皇室早就想对楚定山一脉动手,所谓通敌卖国,不过是防止军中哗变,而硬找的理由,以堵住悠悠之口。

没了这个理由,还会有下一次。

而楚瑜现在的异能等级不高,也缺乏攻击性手段,想要避免流放,那无非是让她以一人之力和南梁政权正面对抗,可行性不高。

楚瑜略一沉思,心里拿定了主意。

南梁国力本就一般,边境全靠楚定山一人,新皇登基之后,吏治颇有些任人唯亲的架势,国家更显疲弱,过不了几年天下大乱,还有外敌入侵的事情。

这留京城干嘛?

给新皇收拾烂摊子吗?

倘若流放已经成为定局,那么她不如直接趁机润出京城,找个地方逍遥快活去。

不过润之前,总不能不做什么准备。

她的空间攻击性有限,但是配合上她的瞬移,最适合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囤货。

既然影响力越大,天命值越多,那她不得整个大的?

也不知道把整个京城搬空,能有多少天命值?够她升级几次?

她站起身来,瞧了一眼夜间的沈府。

古人睡得早,沈府大多数地方已经熄了灯,只有一个地方灯火通明。

很显然,那就是沈劭的书房。

楚瑜微微一笑,连续几个闪身,就瞬移到了书房的房顶上。

正好,抓奸之前还有点时间,先看看沈劭这个狗东西到底勾连了多少人,她可以挨家挨户上门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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