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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盛矜北傅司臣前文+后续

六角星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曹操,曹操到。梁秋怡气势汹汹从外面进来。“你到底用了什么肮脏手段抢走了我的第一?”盛矜北冷眼看她,“我可没闲心跟你玩手段,技不如人就别乱咬人。”“你骂我是狗?”梁秋怡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过来。盛矜北心里也不痛快,当即抓住她回来的手腕,狠狠反制回去。“你别侮辱狗,你那叫野鸡情绪失控综合症。”梁秋怡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平时嚣张惯了,这会更是跋扈。“盛矜北,你才是野鸡,就算得了第一,也改变不了你妈是杀人犯,你爸是瘾君子的事实!你靠点才艺卖弄风骚,傍大款,被老男人玩弄于股掌!不会有好下场的!”“兮姐,你退后,别伤着你。”盛矜北眸色骤冷。她个子高,手长脚长,话说完,狠狠薅住梁秋怡的头发,撞向后面的墙。“你父母倒是好好的,但你比没爸没妈还没...

主角:盛矜北傅司臣   更新:2025-01-25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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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矜北傅司臣的其他类型小说《虐恋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盛矜北傅司臣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六角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曹操,曹操到。梁秋怡气势汹汹从外面进来。“你到底用了什么肮脏手段抢走了我的第一?”盛矜北冷眼看她,“我可没闲心跟你玩手段,技不如人就别乱咬人。”“你骂我是狗?”梁秋怡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过来。盛矜北心里也不痛快,当即抓住她回来的手腕,狠狠反制回去。“你别侮辱狗,你那叫野鸡情绪失控综合症。”梁秋怡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平时嚣张惯了,这会更是跋扈。“盛矜北,你才是野鸡,就算得了第一,也改变不了你妈是杀人犯,你爸是瘾君子的事实!你靠点才艺卖弄风骚,傍大款,被老男人玩弄于股掌!不会有好下场的!”“兮姐,你退后,别伤着你。”盛矜北眸色骤冷。她个子高,手长脚长,话说完,狠狠薅住梁秋怡的头发,撞向后面的墙。“你父母倒是好好的,但你比没爸没妈还没...

《虐恋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盛矜北傅司臣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说曹操,曹操到。

梁秋怡气势汹汹从外面进来。

“你到底用了什么肮脏手段抢走了我的第一?”

盛矜北冷眼看她,“我可没闲心跟你玩手段,技不如人就别乱咬人。”

“你骂我是狗?”梁秋怡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过来。

盛矜北心里也不痛快,当即抓住她回来的手腕,狠狠反制回去。

“你别侮辱狗,你那叫野鸡情绪失控综合症。”

梁秋怡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平时嚣张惯了,这会更是跋扈。

“盛矜北,你才是野鸡,就算得了第一,也改变不了你妈是杀人犯,你爸是瘾君子的事实!你靠点才艺卖弄风骚,傍大款,被老男人玩弄于股掌!不会有好下场的!”

“兮姐,你退后,别伤着你。”盛矜北眸色骤冷。

她个子高,手长脚长,话说完,狠狠薅住梁秋怡的头发,撞向后面的墙。

“你父母倒是好好的,但你比没爸没妈还没有教养。”

梁秋怡吃痛,大声尖叫起来,“盛矜北,你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盛矜北也不说话,手上力气加重。

梁秋怡拳打脚踢,两人扭打在一块儿。

“怎么回事?”郑校长及时制止。

“校长。”梁秋怡嚣张跋扈的气焰没了,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先发制人,“她使诈才得了第一名,你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郑校长沉声,“使什么诈?”

“盛矜北背后有老男人给她撑腰。”梁秋怡不服气,“这次比赛的第一名说不定就是她利用不正当手段陪睡换来的。”

“老男人?”郑校长神色凝重,“你有证据吗?”

梁秋怡支支吾吾,上次确实没看清那男人长相,她也拿不准。

林兮抱不平,举起盛矜北的手,“校长,您看北北的手,临近上台被算计伤成这样,她依然强忍疼痛毫无疏漏地完成整首曲目,到底是谁利用不正当手段试图赢得比赛?又是谁眼见输了比赛狗急跳墙出来发疯?”

梁秋怡急于解释,“校长,我没有,她手不是我伤的。”

盛矜北接话,“那刚刚污蔑我的话却是你亲口说的吧?你说我利用不正当手段拿第一,你有证据吗?”

“我...”梁秋怡半天放不出响屁。

郑校长严肃道,“既然梁秋怡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就等同于污蔑,给盛同学道歉。”

“让我给她道歉。”梁秋怡高傲扬着头,“没门。”

“恶意诋毁同学取得的荣誉,质疑比赛公平性。”郑校长凛声,“不道歉也行,记大过处分。”

梁秋怡不服,“凭什么?”

郑校长威严肃穆,“再加一条,顶撞校领导,可以开除处理了。”

梁秋怡见校长神色肃穆,不像是开玩笑,一下慌了神。

她咬咬牙,极不情愿地开口,“对不起。”

“不情愿啊?”林兮双手环臂抱胸,“大点声,没吃饭啊?”

梁秋怡目光幽怨,恨得咬牙切齿,“对不起,是我没搞清楚事实,就无端猜测,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郑校长出奇的客气,甚至带点恭维,“盛同学你看?”

梁秋怡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盛矜北,嚣张的气焰全无。

盛矜北没心软,“梁同学,我接受你的道歉,希望你以后好好说话,但也希望校方能给出相应的惩罚。”

郑校长点点头,“梁秋怡记大过一次,取消本学期评优资格。”

梁秋怡狠狠瞪了盛矜北一眼,哽咽着跑开。

郑校长立马吩咐校医进来给她包扎受伤的手指,看样子像早就准备好的。

他好声好气道,“盛同学,很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学校会严肃处理。”


都不舍得碰她。

如此珍惜她的名节,珍惜她的第一次。

“傅司臣,你别疯了,老宅没T。”

傅司臣呼吸粗重,抓住她的手,口允她的手掌心,手指。

一寸寸,一厘厘。

“没有就不用了。”

“我一直在吃药调理,没去复查,万一...”

“怀了就生。”

盛矜北怔住,急促呼吸打在后颈,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心脏狂跳,神经亢奋,什么也听不见了。

燥人的发热。

血液在沸腾。

阵阵冲破理智。

傅司臣怕她坚持不住出声,扯了棉被盖在两人身上。

“隔音效果没那么差,这样傅老二听不见,想叫就叫。”

尽管如此,盛矜北还是紧咬下唇不敢出声。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死了又活。

活了又死。

置死地而后生。

压抑到极致的时候,声音细碎呜呜咽咽,她死死咬住他的虎口,留下一枚粉红的牙印。

.......

这三年,傅司臣一直谨慎行事,也偶有失控的时候,除了上次嘱咐她吃药,她没吃。

这是第一次,他在这方面松了口。

但盛矜北疯狂过后,理智回笼,也清楚的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作数的。

他跟关雎尔快要订婚在即,若她真有了他的孩子,受伤的只有自己。

傅司臣大概是凌晨三点悄悄离开的。

盛矜北累惨了,睡的迷迷糊糊哼唧了声,翻身继续睡。

-

第二天。

傅司臣批了她几天假,这几天让她安心在老宅陪傅老太太。

出门之前,盛矜北特地照了一下镜子,傅司臣还是忌惮的,昨晚没有给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只有大腿处清晰的一枚,证明昨晚他确确实实是在她房间睡的。

浑身酸痛没劲提醒她,还不止一次。

她没睡够打着哈欠,整个人无精打采。

出门的时候,傅书礼恰巧从隔壁房间出来,“怎么了?昨晚没睡好?是不是换地方不习惯?”

盛矜北顿时精神抖擞,她撒了个小谎,“我昨晚看番茄小说了。”

她拿不准,继续问,“那个...昨晚你没听见什么声音吧?”

傅书礼压低了声,“你想让我听见什么声音?”

“哭声!”盛矜北圆谎,“我昨晚看了本虐文,给我看哭了。”

傅书礼只是轻轻笑了笑,“我昨晚给你送完药就睡了,什么都没听见。”

盛矜北松了口气,“那就好,怪丢人的。”

傅书礼看向她的脚,“好点了没?”

“好很多了,谢谢你昨晚送的药。”

“举手之劳,下楼吃早饭吧。”

盛矜北跟着抵达餐厅的时候,傅司臣正坐在位子吃慢条斯理早餐,领口随意敞开两颗扣子,露出一截精致凌厉的锁骨,姿态说不出的风流。

这个男人就连吃东西都赏心悦目,不是儒雅的吃相,是雅痞。

很少有男人能将吃饭吃出这种味道。

“大哥,早。”傅书礼温声打招呼,“昨晚在老宅睡的还好吗?”

傅司臣抿了口咖啡,似笑非笑,“还不错,你呢?刚回来还适应吗?”

“回家有什么不适应的。”傅书礼顺手帮盛矜北拉开座椅,“来,北北,坐下吃饭。”

傅司臣撩眼皮,“国外不似国内,在国内老二你屈才了。”

傅书礼不接话。

安静的这几秒,很诡异。

宋韶华端着餐盘走过来,笑着说,“一大早聊什么这么严肃呢。”

傅书礼面带笑容,“在聊大哥昨晚的睡眠质量。”

宋韶华说,“司臣一向睡得安稳,倒是你,睡眠质量差。”

傅书礼不慌不忙剥开鸡蛋外壳,矜贵又斯文。

“妈,您这话说得,我在国外那几年,忙起来确实休息不好,不过现在回来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心脏闷钝发胀,像被锋利的刀子绞着肉,几乎要令人窒息,却还是要大方祝福。

“那我先提前恭喜傅总和关小姐喜结连理。”

“谢谢。”关雎尔会心一笑,“盛小姐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有男朋友吗?”

“没有。”

“长这么漂亮没有男朋友有点可惜了。”关雎尔手指滑动平板,“之前谈过吗?”

“也没有。”盛矜北背对她走向办公桌前正在签署文件的男人。

“这么纯啊,现在女孩都早熟,像你这个年纪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已经很少了。”关雎尔撩起眼皮,“喜欢什么类型的?”

“喜欢温文尔雅,沉稳内敛型的。”盛矜北所描述的,恰巧与傅司臣脾性截然相反。

傅司臣握着签字钢笔的手顿了顿。

“那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关雎尔不小心将手机蹭到地毯上,低头去捡。

边捡边说:

“是我表弟,他长得一表人才,京大法律系毕业,沉稳,性格也好,只比你大三岁,最主要的是家世好,你想见见吗?”

盛矜北人已经走到傅司臣跟前。

她将托盘放在办公桌上,端起那杯美式咖啡递到傅司臣面前,准备收手的一瞬间。

男人倏地抬眸,伸手去接。

两人视线对上。

傅司臣的眸子像沾染了一摊浓墨,深沉的不见底。

手指触碰到彼此,掀起一阵酥麻。

傅司臣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口型问——

‘想见吗?’

盛矜北抽手,挣脱不开,眼神制止——

‘你疯了?’

未婚妻在这,还敢撩拨她,嫌她命不够长吗?

傅司臣依旧是对口型。

盛矜北看明白了,他让她拒绝。

“想见。”

她逆了他的意。

傅司臣眼神定格在她衬衫上半部分勾勒出来挺翘的弧度。

他抬手,略带惩罚地狠狠捏了一把。

一种很极端的刺激。

无声蔓延。

盛矜北身子一紧,微微闷哼,差点出声。

关雎尔背对着他们问,“长相身高有要求吗?”

“没有,是个男人,长相差不多就行。”

盛矜北话说完,男人长臂一伸,大手准确无误落在她屁i股上。

发狠的用力。

似要捏碎,捏炸。

禁忌又疯狂。

盛矜北脊背僵住,不能弄出动静,又无法逃离,整个人像被他的手按进了深不见底的汪洋里。

沉溺,下坠。

这时,关雎尔捡起手机,扭头的一瞬间,傅司臣不着痕迹地收回手,一本正经地低头继续批阅文件。

仿佛刚刚出手的人不是他。

“那好啊,我给你们安排一下见面。”她问,“盛小姐什么时候有空?”

盛矜北触电般抽回手,“下班后都有空。”

关雎尔笑意加深,“那我联系我表弟尽快安排你们见面,他人很好的,你一定会喜欢。”

盛矜北点头应下,“好,谢谢关小姐。”

傅司臣脸色愈发阴沉,钢笔笔尖戳进洁白的纸张,晕染出一滩黑色的印记。

关雎尔站起身,一步步绕到傅司臣身后,手附上他的太阳穴,轻轻揉着,视线掠过桌子上的那杯咖啡,神色微凝。

“你不是最喜欢喝冰美式吗?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傅司臣眼底晦暗不明,“最近喜欢上了热饮。”

关雎尔手缓缓下移,调皮地从后面圈住他的脖子,姿势暧昧。

“那我呢?喜欢我吗?”

盛矜北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直觉浑身发冷,一股强烈的寒意无孔不入,从脚底涌入脑门。

她竭力演示自己的失态,识趣地走到门口,将办公室里间的金属门合上。

阻绝了这刺人心肺的一幕。


盛矜北来不及反应,感到呼吸在脸侧。

缓缓地。

抑窒地从人中落上嘴唇,静住一刹,又仓皇地绕回脖颈,抵在她吞咽而搏的颈脉,连同男人的下巴、胡茬。

一同陷进那块她的皮肤。

根本不温柔。

“先生,醒酒汤好了...”

陈嫂站在浴室门口,错愕定住,手中的醒酒汤碗‘啪嗒’一下坠落,搪瓷碎片碎了一地。

“出去。”傅司臣口中蹦出两个字。

阴冷至极。

待房门关上。

他一会野蛮、粗鲁,一会又温柔至极,一会像北极的冰川,一会又像火山的熔岩。

盛矜北无意识咬唇,眉毛拧成一团。

“傅司臣,我疼。”

“哪疼?”

“手,我手上的伤口疼了。”

“娇气。”

傅司臣将她人从水里捞出,裹上浴袍抱到床上。

盈盈的月光下,她枕着男人大腿,温热的风吹过她的发丝。

傅司臣拿着吹风机帮她一点点吹干头发。

等到剥开纱布缠绕的伤口时,他眉头皱的更深,眼底的墨色像浓雾般踌躇。

“以后谁欺负你,不要忍着,我给你兜底。”

“你能吗?”盛矜北瞬间红了眼眶,别过头,声音发颤,“可最大的委屈是你给的,你连票都不肯投给我,明明我都那么努力了…”

傅司臣拢起她的长发,缠绕在指尖。

“过程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

“有结果重要吗?”

“有。”

傅司臣再没说话,默默帮她吹干头发。

他是商人,重结果。

可她不是,她只是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

会心痛,也会心死。

翌日起床后,盛矜北被强制放了一天假,在家休息。

等第三天去上班的时候,她先去博朗取了对方盖章版的正式合同,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总裁办公室的门没关,她站在门口试探性喊了声:

“傅总。”

男人背对着她,没有应答。

盛矜北抱着档案袋走近,“合同签好了,请您过目。”

男人这才转过身,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衣着很有考究,里外里三层,衬衫、马甲、西装,一个抬手间,衬衫袖扣探出西服外套。

圆扣款式,墨玉打底,迷迭香式的镂雕。

冷欲中带点文墨气。

特别是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寡淡,消沉,像平静的死海,又像漩涡的湍流。

盛矜北怔了怔,这男人长的跟傅司臣极像,但气质又不像傅司臣。

一个狂野浪荡,一个沉稳内敛。

两个极端。

尽管两人长相几近相同,可盛矜北还觉得傅司臣更胜一筹,那种张狂到骨子里野性的风流韵味最吸引人。

风流的恰到好处,又不会过于腻。

多一分会油,少一分不够味。

傅司臣这点的尺度刚刚好,将风流与成熟的韵味融于骨血,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让人酥麻到骨子里。

她眼睛转了转,“您是,傅二公子?”

傅书礼眉眼温润朗阔,不疾不徐放下手中的《孙子兵法》,颇有‘克己复礼’那套意蕴。

“我是傅书礼。”

盛矜北冲他点头颔首,很是客气礼貌,“初次见面,您好,我是傅总的秘书,盛矜北。”

“不是初次。”傅书礼纠正,“盛小姐,我们前天刚见过的。”

盛矜北一时间摸不着头脑,那天喝了酒有点断片,记忆断断续续想不起来,只记得她都要睡着了,傅司臣半夜回来发疯。

又野蛮又温柔。

“我们见过?”

“何止见过。”傅书礼合上书,歪了歪脖颈,上面有一道极淡的粉色痕迹,伤口不深,已经快要愈合。

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盛矜北再次怔住,脑海中某些记忆一点点涌入。


梁秋怡看好戏,假惺惺递上纸巾,“哎呀,矜北你也太不小心了,马上就要表演了,这么要紧的关头你却出事故了。”

盛矜北没伸手接,“毁了我的手,你开心了?”

林兮快速从包里翻出创可贴帮她包扎伤口,扭头瞪梁秋怡一眼,“滚一边去,闭上你的肛!少说风凉话,回头再找你算账。”

梁秋怡将纸巾甩进垃圾筒,“真是不知好歹。”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主持人播报的声音,下一个轮到盛矜北上场。

林兮略有担忧,“能行吗?”

盛矜北深吸气,“放心,这点伤影响不了我,只会越挫越勇。”

说罢,她整理了一下裙摆,大步走上舞台。

古装扮相,一袭红衣,犹抱琵琶半遮面,珠鬓花颜下是她坚毅眉目。

她似血落下的第一笔,单薄纤细,却不肯将头低一低。

一出场,便惊艳全场。

仿佛只需眸光一湛,春天就向她倾倒一半。

她站在舞台中间,放眼望去,呼吸一紧,只需一眼。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台下评委席正中央,如云开雪霁的男人。

不似以往那样风流。

西装板板正正穿在傅司臣的身上,大方得体,身姿格外清隽挺拔,漫不经心的眼眸蕴藏蛊惑人心的魔力,任何女孩见了都要沉溺进去。

盛矜北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真的来了,愣了两秒,缓缓坐在梨木凳上,玉指轻搭在琵琶弦上,轻轻拨动琴弦。

一首《兰亭序》。

或悲切,或激昂。

古色古香,余音袅袅,像一幅画,赏心悦目。

盛矜北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往台下看,可余光却还是忍不住,分明是他人在台下,却还是那么地矜贵高不可攀。

周边的人都忍不住攀附,巴结他。

傅司臣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看不出其他情绪,也没人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盛矜北一瞥,目光恰逢其时,四目相对,她在他眼中看到了赞许。

一曲落。

盛矜北手上伤口渗出的血迹,越发刺目,她脑门浸了一层浮起汗,弹完了那股钻心的疼痛才一点点钻上心头。

她抱着琵琶弯腰鞠躬致谢。

台下响起一阵激烈的掌声,傅司臣也随着鼓掌了。

举办方的老总套近乎,没话找话,“傅总,这姑娘不愧是一曲动京的“小琵神”,弹的真不错,您觉得呢?”

傅司臣轻轻‘嗯’一声,“不错。”

李老板继续说,“胸大屁股翘腰也细,身段真好,关键是脸蛋也漂亮,嫩的可以掐出水... ”

话没说完,一道阴恻恻的目光传来,凉的人浑身一颤。

傅司臣不阴不阳笑,毫不留情面,当众拆台,“是让你来欣赏才艺的,还是来意淫的?”

李老板摸不着头脑,“难道傅总不喜欢?”

傅司臣不搭腔,白玉般的面容隐匿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

李老板侃侃而谈,继续拍马屁, “也是,像傅总这样的大人物,什么样的天仙没见过。”

傅司臣有一下没一下把玩打火机,“既然你那么喜欢,待会记得让你们的人把票都投给她。”

李老板难为情,“可...”

傅司臣冷冷打断男人的话,精芒掠眸,“是她实力不够?还是人长得不够漂亮?刚刚李老板亲口承认喜欢,莫非这会又想变卦了?”

李老板被架上去,只能赔笑,“傅总说笑了,我肯定照办。”

要说论专业度和曲目的完成度,在场的选手中盛矜北拿第一,是实至名归。

但梁秋怡有过硬的后台。

在这个充满人情世故的社会,结果往往难以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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