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舍得碰她。
如此珍惜她的名节,珍惜她的第一次。
“傅司臣,你别疯了,老宅没T。”
傅司臣呼吸粗重,抓住她的手,口允她的手掌心,手指。
一寸寸,一厘厘。
“没有就不用了。”
“我一直在吃药调理,没去复查,万一...”
“怀了就生。”
盛矜北怔住,急促呼吸打在后颈,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心脏狂跳,神经亢奋,什么也听不见了。
燥人的发热。
血液在沸腾。
阵阵冲破理智。
傅司臣怕她坚持不住出声,扯了棉被盖在两人身上。
“隔音效果没那么差,这样傅老二听不见,想叫就叫。”
尽管如此,盛矜北还是紧咬下唇不敢出声。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死了又活。
活了又死。
置死地而后生。
压抑到极致的时候,声音细碎呜呜咽咽,她死死咬住他的虎口,留下一枚粉红的牙印。
.......
这三年,傅司臣一直谨慎行事,也偶有失控的时候,除了上次嘱咐她吃药,她没吃。
这是第一次,他在这方面松了口。
但盛矜北疯狂过后,理智回笼,也清楚的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作数的。
他跟关雎尔快要订婚在即,若她真有了他的孩子,受伤的只有自己。
傅司臣大概是凌晨三点悄悄离开的。
盛矜北累惨了,睡的迷迷糊糊哼唧了声,翻身继续睡。
-
第二天。
傅司臣批了她几天假,这几天让她安心在老宅陪傅老太太。
出门之前,盛矜北特地照了一下镜子,傅司臣还是忌惮的,昨晚没有给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只有大腿处清晰的一枚,证明昨晚他确确实实是在她房间睡的。
浑身酸痛没劲提醒她,还不止一次。
她没睡够打着哈欠,整个人无精打采。
出门的时候,傅书礼恰巧从隔壁房间出来,“怎么了?昨晚没睡好?是不是换地方不习惯?”
盛矜北顿时精神抖擞,她撒了个小谎,“我昨晚看番茄小说了。”
她拿不准,继续问,“那个...昨晚你没听见什么声音吧?”
傅书礼压低了声,“你想让我听见什么声音?”
“哭声!”盛矜北圆谎,“我昨晚看了本虐文,给我看哭了。”
傅书礼只是轻轻笑了笑,“我昨晚给你送完药就睡了,什么都没听见。”
盛矜北松了口气,“那就好,怪丢人的。”
傅书礼看向她的脚,“好点了没?”
“好很多了,谢谢你昨晚送的药。”
“举手之劳,下楼吃早饭吧。”
盛矜北跟着抵达餐厅的时候,傅司臣正坐在位子吃慢条斯理早餐,领口随意敞开两颗扣子,露出一截精致凌厉的锁骨,姿态说不出的风流。
这个男人就连吃东西都赏心悦目,不是儒雅的吃相,是雅痞。
很少有男人能将吃饭吃出这种味道。
“大哥,早。”傅书礼温声打招呼,“昨晚在老宅睡的还好吗?”
傅司臣抿了口咖啡,似笑非笑,“还不错,你呢?刚回来还适应吗?”
“回家有什么不适应的。”傅书礼顺手帮盛矜北拉开座椅,“来,北北,坐下吃饭。”
傅司臣撩眼皮,“国外不似国内,在国内老二你屈才了。”
傅书礼不接话。
安静的这几秒,很诡异。
宋韶华端着餐盘走过来,笑着说,“一大早聊什么这么严肃呢。”
傅书礼面带笑容,“在聊大哥昨晚的睡眠质量。”
宋韶华说,“司臣一向睡得安稳,倒是你,睡眠质量差。”
傅书礼不慌不忙剥开鸡蛋外壳,矜贵又斯文。
“妈,您这话说得,我在国外那几年,忙起来确实休息不好,不过现在回来了,一切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