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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带着任务来了容妃颖妃全局

奶茶抱一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快,负责煎药的泠儿和送药的秋露都被拉到了司马晏殊面前。而听闻绾贵人的坐胎药被动了手脚,众嫔妃纷纷赶到了朝颜殿,连孕中的顺嫔也过来凑热闹。泠儿和秋露二人跪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司马晏殊声音冷然,“绾贵人的药是谁煎的?”泠儿声音发颤,“回陛下,是奴婢。”“绾贵人的坐胎药被人动了手脚,可是你做的?”司马晏殊目光冷的骇人,直勾勾逼视着泠儿不断摇头,“奴婢不敢,奴婢没有动过手脚。坐胎药都是太医院配好的,再交由奴婢煎煮。奴婢真的没有动过手脚。”司马晏殊又看向一旁的秋露,“那就是你咯?”秋露瑟瑟发抖,不断磕头,“陛下明察,奴婢从药房取了药就送到朝颜殿予彤姐姐的手上了,奴婢没有动过手脚!”司马晏殊靠在椅背上,“你二人都说没有,可这药却在你们两...

主角:容妃颖妃   更新:2025-01-25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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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妃颖妃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带着任务来了容妃颖妃全局》,由网络作家“奶茶抱一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负责煎药的泠儿和送药的秋露都被拉到了司马晏殊面前。而听闻绾贵人的坐胎药被动了手脚,众嫔妃纷纷赶到了朝颜殿,连孕中的顺嫔也过来凑热闹。泠儿和秋露二人跪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司马晏殊声音冷然,“绾贵人的药是谁煎的?”泠儿声音发颤,“回陛下,是奴婢。”“绾贵人的坐胎药被人动了手脚,可是你做的?”司马晏殊目光冷的骇人,直勾勾逼视着泠儿不断摇头,“奴婢不敢,奴婢没有动过手脚。坐胎药都是太医院配好的,再交由奴婢煎煮。奴婢真的没有动过手脚。”司马晏殊又看向一旁的秋露,“那就是你咯?”秋露瑟瑟发抖,不断磕头,“陛下明察,奴婢从药房取了药就送到朝颜殿予彤姐姐的手上了,奴婢没有动过手脚!”司马晏殊靠在椅背上,“你二人都说没有,可这药却在你们两...

《贵妃带着任务来了容妃颖妃全局》精彩片段


很快,负责煎药的泠儿和送药的秋露都被拉到了司马晏殊面前。

而听闻绾贵人的坐胎药被动了手脚,众嫔妃纷纷赶到了朝颜殿,连孕中的顺嫔也过来凑热闹。

泠儿和秋露二人跪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司马晏殊声音冷然,“绾贵人的药是谁煎的?”

泠儿声音发颤,“回陛下,是奴婢。”

“绾贵人的坐胎药被人动了手脚,可是你做的?”

司马晏殊目光冷的骇人,直勾勾逼视着泠儿不断摇头,“奴婢不敢,奴婢没有动过手脚。坐胎药都是太医院配好的,再交由奴婢煎煮。奴婢真的没有动过手脚。”

司马晏殊又看向一旁的秋露,“那就是你咯?”

秋露瑟瑟发抖,不断磕头,“陛下明察,奴婢从药房取了药就送到朝颜殿予彤姐姐的手上了,奴婢没有动过手脚!”

司马晏殊靠在椅背上,“你二人都说没有,可这药却在你们两个手上出了问题,又该怎么说呢?”

“今日除了你们二人,还有何人进过药房,碰过那药罐,或者路上遇到过谁?都仔仔细细说来。”

泠儿拼命回想,猛然想到,“陛下!今日绾贵人的坐胎药快煎好的时候,程美人的宫女南月姐姐来过药房!”

程美人诧异无比,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南月,脱口而出问道,“你去药房做什么?”

泠儿道,“南月姐姐说程美人染了风寒,太医院开了方子,让她送过来药房煎煮。当时药房只有奴婢一个人在,奴婢便接了去。那时奴婢离开了绾贵人的药罐一小会。”

秋露也想起来了,紧接着说道,“没错!奴婢当时送完颖妃娘娘的坐胎药回药房,要取绾贵人的坐胎药时,南月姐姐就站在药罐旁。”

“当时南月姐姐的手还抓着盖子,奴婢问南月姐姐在做什么,南月姐姐说是看药汤扬了出来,掀开看一下。甚至还叮嘱奴婢小心一点!”

二人每说一句,南月的手指就不自觉的握紧。

程美人顿觉五雷轰顶,“南月?”

苏安一把拽过呆愣在原地的南月,将她摁跪在地。

南月整个人不停颤抖着,说话都不利索了,“陛···陛下,奴婢确实去过药房···但是奴婢什么都没有干!”

南月求助地看向程美人,“小主!”

程美人心中怄的很,紧随着跪在地上,“陛下明察!嫔妾并未感染风寒,更没有让南月去药房煎药!”

“这吃里扒外的奴婢也不知道是受了何人指使,毒害绾妹妹,陷害嫔妾!”

“哦~有趣!”司马晏殊审视着程美人,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慌张,不见异常,声音更是不卑不亢。

“既如此,将这贱婢拖下去,好好审审!”

南月惊愕,瞬间冷汗津津,她扑到司马晏殊脚下求饶,“陛下!奴婢交待!奴婢什么都交待!”

司马晏殊厌弃地踹开了她,“说!”

“是小主!是我家小主吩咐奴婢这么做的啊!”南月拼命磕头,“我家小主嫉妒绾贵人得宠,这才吩咐奴婢将苦丁茶下到绾贵人的坐胎药里。”

程美人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我什么时候吩咐你做这种腌臜事了!”

庄才人站在一侧,略带可惜地说着,“程姐姐,你与绾妹妹素日交好,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江绾词抬眸瞥了她一眼,上前一步曲身行礼,“陛下,能不能让嫔妾问她几句话?”

司马晏殊面上冷漠,看向江绾词的眼神却是柔和的,他微微点了点头。


香樱拼命磕头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奴婢当时看见的分明不是荷包!是书信啊!”

云心确定地说道,“奴婢搜查的很仔细,确实除了一个荷包,没有其他东西,更没有什么书信。”

程贵人适时补充道,“刚才禁卫军可是将朝颜殿搜查了两遍,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书信。何况搜宫一事,还是庄才人临时提议的,绾妹妹也不可能提前知晓,让人将东西藏起来吧。”

“奴婢确定!”香樱急切地证明自己。

程贵人问道,“你如何证明?”

香樱脱口而出,“奴婢见到了!是几封认罪书!”

“你识字?”皇后娘娘见缝插针,“陛下还真是疼爱绾婕妤,连朝颜殿的下等宫女都是读书识字的。”

“陛下,皇后娘娘。”江绾词上前一步,“香樱说的事情,嫔妾毫不知情,甚至不知道香樱识字。”

“这好办,”司马晏殊随手往里一指,“苏安,去书架上拿本书来。”

苏安随意抽出一本。

“给她!”司马晏殊凝视着香樱,“念!”

香樱颤颤巍巍地接过,额头已有一层薄汗,“奴婢···只认得一点而已。”

司马晏殊冷笑,“哦?那你刚才还如此信誓旦旦,是认罪书。这么刚刚好,那几个字你就认得?”

香樱绞尽脑汁,拼命想狡辩,“奴婢是听见小主说的,说什么要将这几封认罪书收好,不能被人发现了,乱了计划。”

“一派胡言!”江绾词冷冷地看着她,“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难不成我自己做局,自己给自己下药吗?”

“还将如此重要的证据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生怕别人发现不了?”

“你说看见我将认罪书放在枕头底下,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时候放的,当时身边都有谁?穿的是那身衣裳?”

香樱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是昨夜戌时···戌时二刻。身边是云苓姑姑。小主昨夜穿的是那件杏色长裙。对!头上还有一根白玉簪!”

“说的倒是很仔细!”颖妃轻蔑一笑。

却听见苏安发出一声轻笑,“陛下!这个宫女在撒谎!”

“昨夜您吩咐奴才送了一对玉镯到朝颜殿,奴才记得很清楚,戌时二刻,奴才才到朝颜殿来,绾婕妤当时还打赏了奴才,身上穿的分明是鹅黄色长裙,身边伺候的是赵希公公和予沐。当时绾婕妤已准备歇下,头上更没有什么白玉簪!”

司马晏殊轻轻摇晃着手里的茶盏,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行了,欺瞒背主的东西!送去慎行司吧!查查这个宫女是受何人指使,陷害绾婕妤。朕不想再听见什么没有用的废话。”

“昭仪姐姐,你在看什么呢?”宁嫔不解地问道。

她见沈昭仪一直盯着候在外面的一个小太监看,可自己看向那个太监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什么异常。

甚至是完全不起眼的一个人,指不定站在自己面前,她都不会注意到,多看两眼的程度。

宁嫔的声音成功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沈昭仪柔美一笑,“嫔妾只是觉得那个太监的身形,跟今早庄才人宫里的小轩子有些相似。”

众人望向李鹤,李鹤站在最角落里,躬着身子,没有特意去看,压根关注不到这个人。

宁嫔蹙眉,很是疑惑,“这···怎么看得出来?”

见司马晏殊也朝自己看来,沈昭仪眼神飘忽,声音低低的,“他刚才直起身子的时候,嫔妾碰巧看见了。感觉有点像,就多看了两眼。”


司马晏殊原要回御书房2处理政事,步子一转往太后的禧祥宫走去。

太后刚从小佛堂出来,捻着手里的佛珠,嘴里虔诚地诵读着佛经。如今她已是太后,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闲来无事礼礼佛,修身养性。

司马晏殊的脚才踏过门槛,太后手里的佛珠就朝他扔了过来。

好在司马晏殊眼疾手快地抓住,见母子二人又要“吵起来”了,杜若和苏安慌忙带着众人推退下,将门掩的严严实实的,生怕二人的谈话被人听了去。

“母后!罪过!罪过啊!”

司马晏殊抓着佛珠,与在外人面前的冷漠严肃不同,在太后面前的司马晏殊简直是个皮孩子,动不动就惹太后生气。

太后接过佛珠,冷哼一声,偏过头去不想理会司马晏殊,佛珠上的穗子打到司马晏殊的身上,太后也毫不在意。

“母后,儿臣向您请安来了!”司马晏殊仿若无闻,笑嘻嘻地凑到她跟前,不料下一秒他的耳朵就被太后揪住了。

太后怒骂道,“你还好意思在哀家面前晃悠?哀家还没找你算帐呢!”

太后怒不可遏,甩开手,怒视他。

司马晏殊自知理亏,不敢说话。

早上的数遍佛经压根压不住她心头的火气,“外人都以为阿词是我赏赐给你的,分明是你自己赖在我这里求去的。你再三跟哀家保证,定会善待阿词,哀家才舍得将人给你!”

“你们只瞧见那孩子跟在哀家身边,处事果决,做事稳妥。可私下里她还只是个爱撒娇的孩子呢!哀家不敢要求你将人放在心尖尖上宠着,好歹你要保证她一生平安顺遂吧!”

“你宠爱颖妃,哀家也懒得管了。可这才第一天!就把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若护不住她!就把人送回禧祥宫!自有哀家护着!”

司马晏殊连忙向太后保证,“今日之事确实是儿臣疏忽了!日后不会了!”

“皇后也惩罚颖妃了。”

太后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殊儿,你首先是君王,你应当为你的国家和百姓考虑。君王就不该拘泥于小情小爱,甚至被一个女人所左右,连最基本的对错和底限都抛开了。”

“还有,你膝下至今无子,真的要继续放任她残害你的骨血吗?前朝的折子都快堆到你床前了,需要哀家让人拿过来给你念一念吗?”

司马晏殊垂眸,“朕已经让人处置了那个宫女了。”

太后睨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忍着动手的冲动,索性转过身去,“回吧!省的在这碍眼了!”

哀家说的是宫女的事情吗!

司马晏殊悻悻起身,“叨扰母后了!”

司马晏殊走后,杜若为太后揉着鬓角,轻声安慰着,“陛下至今还未去未央宫,也处置了颖妃的人,陛下心里还是在意绾贵人的。”

太后不屑,“呵!皇后不痛不痒地罚了一下,没两天那臭小子就得把人放出来了!”

“颖妃小时候也是挺可爱一孩子,怎么入了宫变得如此善妒,残暴了。虽说颖妃救过他一次,他宠爱颖妃哀家本也没什么意见。当年先帝还不是最宠爱娴妃。”

“可这些年颖妃明里暗里对后宫嫔妃下手,多少无辜皇子遭她的毒手。现在甚至更是连遮掩都没有,直接放到明面上来了!他司马晏殊置若罔闻!那都是他的骨血!白白伤了那些无辜女人的心。”

“宫外李家仗着颖妃受宠,残害忠良,鱼肉百姓。再放任下去,皇帝怕是会失了民心!”

太后望向远方,喃喃道,“颖妃……不能留……”

杜若低声道,“陛下心里清楚……”

太后哼了一声,“他是心里清楚!但是他舍不得!”

“他更清楚哀家将阿词放在他身边,是存了心思的。也不知道他对阿词能有几分真心。”

“好在,阿词那孩子是个有成算的,但愿她能如哀家所愿吧!”

司马晏殊自太后宫中离开,屏退了宫人,只留下一个苏安在跟前伺候。

苏安站在角落里,看着司马晏殊烦躁地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他大气不敢喘一声,拼命减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骂。

偏偏这时,一个小太监在门口求见, “陛下!颖妃娘娘身边的宫女求见!”

司马晏殊赐死了颖妃身边的宫女,这让颖妃有些着急了,急忙称病派人来找他。

司马晏殊正烦着呢,抓起桌子上的砚台就扔了过去,倒是没打到人,他怒喝一声,“滚!”

苏安赶忙挥手,让小太监快退下,没眼力见的东西!苏安又将砚台捡了回来,默默放好。

司马晏殊瞥了他一眼。

苏安盯着地板,心中暗自掂量,这还是第一次见司马晏殊拒绝颖妃。

以前明明知道颖妃装病,司马晏殊还是不厌其烦地去瞧她。这绾贵人才第一天入宫侍奉,就能叫皇帝牵挂。虽然知道司马晏殊一直惦记着江绾词,可到底摸不清她在司马晏殊心里的份量。

后宫里装乖巧装可怜求皇帝疼爱的也不在少数,也不见得能得皇帝宠爱。何况绾贵人的手段他们是见过的,可不是什么清纯的乖乖小白兔。

后宫的天,怕是要变了。

苏安琢磨的事情也正是司马晏殊此时烦躁的事情。

他与颖妃自幼相识,他在太傅府中学习,颖妃常伴他左右,幼时颖妃总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叫着“太子哥哥!”,满心满眼都是他。而他所接触的女子不多,二人自然而然生出来情愫。

有一次出行时遇刺,十岁的颖妃竟毫无畏惧地挡在了他的身前,瘦瘦小小的身影为他挡下了致命的羽箭。那时他便许下承诺,日后以正妃之礼迎娶她。

然,他是君王,天下之主,万事由不得他随心所欲,权衡利弊之下,他选择了百年世家出身的王家女,也就是现在的皇后。

为此,他常觉有愧,这些年一直放纵着她犯错。若要追究颖妃的过错,他司马晏殊难辞其咎。


果不其然,才用过晚膳,朝颜殿就接到了侍寝的消息。

朝颜殿的宫人 喜不自胜。纷纷忙碌了起来。

沐浴过后,江绾词换上了水蓝色的束腰襦裙,宽大的衣领恰到好处的露出她的脖颈和锁骨。外面罩着一层纱裙,随着她的走动飘逸,那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若隐若现。三千青丝被一只玉簪随意绾起,粉面朱唇,妩媚不失柔美。

昭阳殿内,江绾词安静坐在床边,面前是一层床幔遮挡。

司马晏殊还未到来。江绾词摩挲着自己的指尖,不断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她得争啊,不然怎么完成太后给她的任务。

她可是带着任务入宫的。

“陛下驾到!”

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惊的江绾词心头一颤。

明明早做好了准备,可真到了这一刻,江绾词也不免生出了几丝紧张。

江绾词也急忙起身福礼。

司马晏殊缓缓走来,太监为其拉开床幔,露出江绾词的真容来。

司马晏殊的目光自上而下将江绾词看了个仔细,江绾词因着紧张,两颊微微泛红,丝丝缕缕的秀发下是嫩白的脖颈,纱裙包裹下那玲珑有致的身躯直叫人挪不开眼。

司马晏殊抬手扶起了江绾词,他摆了摆手,总管公公苏安立马带着下人退下,只留下二人春宵一刻。

“你在紧张?”司马晏殊的语气带着鲜有的揶揄,他似乎很久没有见到紧张的江绾词了,颇有兴致。

他坐在了床榻上,手上使劲一拉,江绾词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江绾词差点惊呼出声。

此举更是惹得司马晏殊轻笑出声,他一手揽着她的杨柳腰,不安分的摩挲着,一边不忘调笑江绾词,“绾词姑姑可是这宫中最稳当妥帖的人呢,今儿怎么紧张起来了?嗯?”

随着司马晏殊话稍一挑,江绾词原本嫩白的脖颈也染上了粉色。

江绾词暗中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行压下自己此刻的紧张,抬眸却撞上司马晏殊含笑的眸子,柔声嗔道,“陛下惯会取笑嫔妾!”

司马晏殊的朗朗笑声传出昭阳殿。

她微微偏头,欲遮掩脸上因为羞涩而染上的粉红。纱裙悄无声息地滑落肩头,露出她细腻的肩颈,一缕青丝垂落,恰到其分地增添了一丝妩媚。眸光流转间,带着几分羞涩,几分勾人。

江绾词身上的衣裙不知何时被司马晏殊解开,曼妙的身姿展现的一览无余,感受到一丝凉意,江绾词瑟缩了一下。

随即一阵天旋地转,江绾词被司马晏殊压在了身下。

司马晏殊俯下身去,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袭来,复而又带着荔枝的清甜,他附在江绾词的脖颈处细嗅,竟有些欲罢不能。

气氛逐渐暧昧,江绾词放下羞涩,双手环上司马晏殊的脖子,率先在他的面颊上落下一吻,温热的呼吸在他的耳边似点燃了火焰般。

司马晏殊双眸逐渐幽深,他抬手抚摸着江绾词娇俏的面容,沉声道,“阿词什么时候胆子这般大了?”

“待会可莫要后悔!”

未等江绾词求饶,司马晏殊低头吻住了她的朱唇,醇厚的男子气息瞬间将江绾词侵袭,她的脑袋一空,直至快要喘不过气来,像溺水之水寻求浮木般,她的手胡乱在司马晏殊身上推搡着,司马晏殊这才放开了她。

江绾词用力地喘息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身上,司马晏殊像一匹极具野性的狼,血气方刚的年纪,在她的身上驰骋着。

江绾词逐渐沉沦,她细腻光滑的手在司马晏殊的后背游走着,轻飘飘的,酥酥的,麻麻的。

激的司马晏殊更是一片炽热。

烛火摇曳,晕开一圈暖光。

清洗过后,司马晏殊拥着江绾词,把玩着江绾词的秀发,调侃着,“往日里见你,总是板着脸,年纪不大,尽学了杜若姑姑那冷脸的本事,今夜倒是热情。”

江绾词累极了,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却还是强打精神回话,“太后娘娘嘱咐过嫔妾,在其位,谋其政。既作了陛下的妃子,自然不能如从前般。莫惹了陛下不快。”

司马晏殊顿觉好笑,“怎么?这是把服侍朕当做任务了?”

江绾词微微撑起身子,盯着司马晏殊的眼睛,神情认真,“陛下若是这样觉得,也不是不行!”

司马晏殊非但不觉得生气,反倒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不是累了,躺好。”

江绾词含笑躺在了他的臂弯处。

可还未入睡,外头就响起了苏安求见的声音。

“陛下!”

好心情被打断,司马晏殊沉了脸,“进!”

苏安小心翼翼地回话,“陛下,颖妃娘娘的贴身宫女云禾来禀,说是颖妃娘娘身子不适,想请陛下过去。”

说完此话,苏安头低的更低了。

江绾词随着司马晏殊又坐了起来,她赌司马晏殊肯定会去的,那她倒不如主动给自己一个台阶。

“陛下,颖妃娘娘身子弱,您快去看看吧!”

司马晏殊原还在纠结,今夜是江绾词第一次侍寝,如果他离开了,这后宫的人还怎么看她。

见江绾词如此贴心懂事,司马晏殊更生出了几分怜爱,“朕去瞧瞧颖妃,你在这里好生歇着。”

江绾词却摇摇头,“嫔妾还是回朝颜殿吧。嫔妾一人在此不合规矩。”

司马晏殊眼神愈发柔和,抬手摸了摸江绾词的脑袋,和声道,“罢了,朕让人准备轿撵送你回去,苏安,你亲自送绾贵人回去。”

江绾词连声谢过。

江绾词伺候完司马晏殊穿戴好,正准备离开,手腕却被司马晏殊拉住。

对上江绾词疑惑的眼神,司马晏殊抬手接过一旁太监递过来的披风,亲自为她披上。“夜里风大,莫着凉了。”

话落,司马晏殊拦腰抱起江绾词,亲自将她抱上了轿撵,“快回去歇着吧!”

江绾词回头看了一眼司马晏殊,见他已然离去,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眼尾微微上挑,垂眸一笑,颖妃莫不是觉得自己赢了?


庄才人紧紧咬着后槽牙,缓缓走近一步,潦草地曲身行礼,“见过绾婕妤!”

一字一句,皆是恨意。

江绾词施施然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是因你的无礼。”

不等庄才人反应,江绾词又是一巴掌过去,“这一巴掌,是因你借着我的名义,给沈昭仪下毒!”

“你!”

庄才人话才刚说出口,江绾词又一巴掌下去。

“这一巴掌,打的是你给我下药,还妄想陷害程姐姐!”

庄才人的脸已经红肿。

江绾词没有停下,又一巴掌下去,“这一巴掌,是因你无故殴打宫人。”

江绾词甩了甩发红疼痛的手掌,嫌弃地说道,“脸皮这么厚,打的我手疼。”

赵希笑嘻嘻地凑上前,“小主,刚才应该让奴才代劳的!”

江绾词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江绾词!”庄才人失声尖叫,小脸涨红,本就被打到红肿的脸,此时红的发黑,“我杀了你!”

庄才人气急败坏,冲上前就要掐江绾词的脖子,被赵希一把推开,摔倒在地。

“干什么呢!”司马晏殊及时出现,厉声呵斥。

庄才人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麻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扑到司马晏殊怀里,哭喊着,

“陛下!陛下!快救救嫔妾!绾婕妤要杀了嫔妾啊!”

庄才人顶着一张发肿的脸,自以为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可司马晏殊看着只觉得恐怖。

偏又被江绾词瞪着,不得不配合演戏。

司马晏殊不满地瞪了回去,随即才抬手安抚着庄才人,“爱妃,别哭了,朕在这呢,朕会为你做主的!”

司马晏殊的语气逐渐冰冷,“绾婕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嫔妃!”

“陛下!”江绾词趁着庄才人看不见自己,摇头晃脑地,丝毫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分明是庄才人欺人太甚了!三番两次陷害嫔妾!”

“陛下!”庄才人瞬间抬起头来,泪如泉涌,“嫔妾自入宫以来,一直谨小慎微,嫔妾怎敢陷害绾婕妤!求陛下为嫔妾做主啊!”

司马晏殊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笑着安慰,“爱妃放心。”

又看向江绾词,冷冷说道,“绾婕妤!你殴打嫔妃就是不对!朕罚你禁足半月!你可服气!”

江绾词努努嘴,不情不愿地应下,“既是陛下的旨意,嫔妾怎敢不认!嫔妾这就回朝颜殿,禁足思过!”

庄才人伏在司马晏殊的怀里,得意地扬起嘴角。

却没有看见江绾词在离去时,朝司马晏殊示意什么。

司马晏殊此时只想把江绾词抓住好好教训一顿!

江绾词带着人离开雪昭台,一路上吸引了许多目光。

当江绾词被禁足的消息传遍后宫时,有人欢喜有人忧。

而江绾词却兴高采烈地关起门来,恨不得庆祝一番。

她翻出自己的首饰盒,将朝颜殿所有人叫到跟前来,一个一个地赏赐。

朝颜殿一时竟跟过年一般喜气。

这可苦了司马晏殊,一直强忍着不耐烦与不满。

“还愣着做什么!”司马晏殊将火气撒在了苏安身上,朝着苏安怒吼,“还不快去请太医,为庄才人治伤!”

“庄才人的脸要是恢复不了!一个个都等着挨板子!”

司马晏殊扶着庄才人走向软榻,却在路过柳儿身边时故意停留,更是在庄才人眼皮子底下多看了两眼柳儿。

庄才人顿时心中警铃大响,脑子飞快地寻找一个法子把人打发了。

好在司马晏殊收回了眼神,开始安慰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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