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韵顾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乡巴佬,懂什么医术?我看她就是故弄玄虚,想博人眼球!”“也不知道她给顾团长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这么护着她!”“这种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赵梅故意压低了声音,语气暧昧,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在这时,沈诗韵推门而入。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廖莺莺和赵梅,然后舒展眉眼,明媚的笑了起来。“两位,上班时间,请专注自己的工作,少操心别人,尤其是少操心别人的家庭。”廖莺莺和赵梅顿时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们没想到,自己说的话竟然被沈诗韵听到了。“我跟承安已经结婚了,结婚证都下来了,就等着哪天日子好,请大家一起喝喜酒了,到时候,我一定会记得邀请你们的。”沈诗韵又笑了笑。好看的眉眼弯成了月牙,好看的很。但是说出的话,却...
《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个乡巴佬,懂什么医术?我看她就是故弄玄虚,想博人眼球!”
“也不知道她给顾团长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这么护着她!”
“这种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赵梅故意压低了声音,语气暧昧,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就在这时,沈诗韵推门而入。
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廖莺莺和赵梅,然后舒展眉眼,明媚的笑了起来。
“两位,上班时间,请专注自己的工作,少操心别人,尤其是少操心别人的家庭。”
廖莺莺和赵梅顿时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们没想到,自己说的话竟然被沈诗韵听到了。
“我跟承安已经结婚了,结婚证都下来了,就等着哪天日子好,请大家一起喝喜酒了,到时候,我一定会记得邀请你们的。”
沈诗韵又笑了笑。
好看的眉眼弯成了月牙,好看的很。
但是说出的话,却十分戳心窝子。
说完之后,她转身离开,留下廖莺莺和赵梅两人尴尬地站在原地,面色难看至极。
……
忙碌了一整夜,沈诗韵终于能回去休息一下了。
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谭院长满脸感激地看着她,亲自把她送出了军区医院的大门。
“小沈,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要是医院还有需要,我再麻烦你。”
“应该的,谭院长。”沈诗韵爽快地答应,转身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里,空荡荡的,顾承安不在。
她知道,顾承安肯定在军区忙着布置甲流的预防工作,也没有太在意,烧水洗了个澡之后,她就上床睡下了。
此刻,军区大院里正热闹非凡。
广播里面一遍一遍播放着预防甲流的基本注意事项。
“确保通风良好,每天进行消毒,所有人员必须进行体温监测,一旦出现疑似症状,立即进行专业的治疗,所有人员必须佩戴口罩,勤洗手,保持个人卫生……”
大家也对第一个发现甲流情况的沈诗韵好奇的不得了。
“听说了吗?这次的甲流,是顾团长的媳妇第一个发现的!”
“真的假的?顾团长媳妇这么厉害?”
“那可不是!听说还是个中医高手,用中药泡口罩就能预防甲流!”
“中医?现在还有人信这个?”
“嘿,你还别不信,人家可是真有本事!听说她一眼就看出李青那小子肾虚!”
“我去!这么神?李青那小子平时看着挺壮实的啊!”
“谁知道呢,反正嫂子是真厉害!”李刚挺着胸脯,一脸骄傲地跟周围的战友们吹嘘着沈诗韵的“神奇事迹”。
李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张脸涨得通红。
“哥,你能不能别说了!”他小声地抗议道。
李刚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怕什么!嫂子这么厉害,你到时候求求她,给你看看不就行了?”
李青的眼睛一亮,觉得这主意不错。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他一扫之前的窘迫,兴奋地搓了搓手。
军区里,关于沈诗韵的传闻越传越神,几乎每个人都在打听这位“神奇”的顾团长夫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有人说她是隐世高人,有人说她是医学天才……
总之,各种版本的传闻层出不穷,让沈诗韵的名字在军区大院里彻底火了一把。
顾承安站在窗前,望着下面操练的士兵们,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是上级领导打来的。
“承安啊,这次甲流的事情处理得不错,反应迅速,措施得当,有效控制了病情的蔓延,我很欣慰。”
领导的声音浑厚有力,带着一丝赞赏,“尤其是提前预防这一点,做得非常好,说明你平时工作细致,有远见,值得表扬。”
顾承安笑了笑,谦逊地回答:“谢谢领导的肯定,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听说这次病情的发现和预防,你爱人沈诗韵同志也出了不少力?”领导话锋一转,提到了沈诗韵。
“是的,她对中医很有研究,这次也是她最早发现了甲流的苗头,并提出了有效的预防措施。”顾承安如实回答。
“嗯,不错,年轻人有想法,有能力,是好事。”领导的声音里充满了肯定,“我打算这几天下去视察一下,你继续保持工作,不要松懈。”
挂断电话,顾承安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上级领导看到了沈诗韵的努力,是不是就能免除她赤脚医生的培训?
傍晚,顾承安回到家,沈诗韵正在厨房里忙碌,饭菜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看到顾承安回来,她笑了笑。
“去洗手,马上就能吃饭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上级领导要下来视察,对这次甲流的防控工作很满意。”顾承安含笑说道。
沈诗韵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顾承安,“你想给我开后门?”
顾承安愣了一下,“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点点头,“这次的事情你立了功,只要跟领导打报告,说不定就能免去你的培训,直接进入医院工作。”
厨房里,饭菜的香气依旧萦绕。
沈诗韵放下手中的锅铲,转身靠在墙上,神情认真。
“我用不着走后门。”
“为什么?”
“我能光明正大地进去,凭自己的本事。”
沈诗韵语气坚定,眼神清澈,“走后门被人抓住辫子,你会被人说闲话,讲徇私舞弊。”
她轻哼一声,带着一丝不屑,“尤其是廖莺莺那种人,她就等着这呢,你的前途重要,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让人置喙。”
顾承安愣住了,厨房里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沈诗韵的脸上,勾勒出她精致的轮廓。
他没想到她看似飒爽不羁,心思却这么细腻,考虑问题周全。
她拒绝了唾手可得的机会,只是为了维护他的名声。
沈诗韵摸着下巴琢磨,最主要是她走后门坐不端行不正啊,说话都没底气,那日子能过得爽?
来这之前就没受过的委屈,以后也不受!
顾承安不知道沈诗韵在想什么,只感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他真的走运,居然娶到了这么好的妻子。
她小小年纪,眼光却十分开阔,思想觉悟奇高,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谢谢你,诗韵。”顾承安的声音有些低哑的说道,“我尊重你的决定。”
“等医院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就着手安排你的培训事宜。”
沈诗韵重新拿起锅铲,继续翻起锅里的菜肴,随便一声,
“嗯!”
老李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沈医生,我儿子李翔之前送货扛东西,肩膀一直酸痛,现在越来越厉害了,想请您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缓解一下。”
沈诗韵这才明白他们的来意,原来是来求医的。
“真是笑死人了。”水井不远处,程大夫一直跟着沈诗韵,他刚准备上前阻止沈诗韵看病,但听了老李的话,他停了脚步。
程大夫站在了卫生院门口,抱着胳膊,一脸讥讽地看着这一幕,阴阳怪气地说道:“乡下人体力活干多了,这里酸那里酸根本就是正常。不干活多休息自然就好了。扛货的想要肩膀不疼,就是华佗在世也没整。沈医生,你不是厉害嘛,你倒是治呀。不会治不了了吧?”
程大夫斜睨着沈诗韵,眼中满是挑衅。昨天沈诗韵才吹破牛皮说是神医,今天他倒是要看看这位神医怎么吃瘪。
沈诗韵波澜不惊,仿佛没听到程大夫的冷嘲热讽。她示意李翔坐下,伸手搭上他的脉搏。
程大夫在一旁幸灾乐祸,就等着看沈诗韵的笑话。
沈诗韵细细地号脉,又仔细观察了李翔的肩膀。
她心里有了判断:李翔长期扛重物,导致肌肉劳损。单纯用中药治疗,恐怕需要一段时日,见效慢。针灸倒是可以快速缓解疼痛,从气血上进行调理。
沈诗韵收回手,对老李说:“老李,这奶糖我不能收。不过,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老李一听,连忙说道:“沈医生,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帮得上,一定帮。”
李翔一听,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沈医生,您昨天救了我爹的命,有什么事用得上我的,你随时吩咐就是。”
沈诗韵小声在李翔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取出几根消毒过的银针,动作娴熟地扎在李翔的肩部穴位上。
“说什么悄悄话,怎么着,这是在念咒语?”程大夫在一旁冷眼旁观,他根本不认为沈诗韵能治好肩膀酸,满脸都是看好戏的样子,“我说沈大夫,你能不能快一点。”
几分钟后,沈诗韵收针。
李翔活动了一下肩膀,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哎!沈医生,您真是神了!”他之前酸痛得抬都抬不起胳膊,现在却感觉轻松无比,“真舒服!一点都不酸了!”
“我就说吧!”老李在一旁也激动得连连道谢,“沈大夫,太谢谢你了。”
程大夫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
沈诗韵神色淡然,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沈诗韵刚才让李翔帮她带一批口罩和消毒用品,她相信不久的将来能用上。又压低声音交代:“帮我带的东西就辛苦你了,别声张。”
李翔会意地接过,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沈医生,我一定办妥。”
“不过是障眼法,怎么可能说好就好!”程大夫后悔刚才没有制止沈诗韵号脉,居然真的就好了。
看来这女人有几分邪气,他不会再让她到处卖弄了。
程大夫一脸不悦地瞪向沈诗韵,“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沈大夫,药柜擦干净了吗?到卫生院来了,你最好听我们这的规矩,赶紧去给我干活!”
沈诗韵没理会程大夫的阴阳怪气,提着水,去药房擦拭药柜。
程大夫紧跟其后,搬了张凳子就坐在药房门口。他跷着二郎腿,明目张胆地啥也不干。
暴雨夜,红砖搭建的平房四处漏水,地面摆满接雨的锅碗瓢盆。
沈诗韵感觉胃里阵阵翻涌。
头晕脑胀的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
外屋有低低的交谈声。
她警惕地坐起来,盯着手背上的粗针管和玻璃输液瓶,侧耳去听。
“不行!我们才把你接回来过几天好日子,怎么能让你又回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过苦日子?而且下乡当知青哪里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妈,咱们离着又不远,再说农活我都已经做习惯了,肯定比沈诗韵能适应。”
“嫁给顾承安也不算什么天大的好事,沈诗韵为了他都喝农药了,就让给她吧。”
“傻孩子,顾家三代当兵,顾承安现在又当着团长,谁嫁给他谁享福。要不是咱们沈家当初对顾家老爷子有恩,这好事怎么会落在咱家头上!你还非要往外推!”
轰隆隆的闪电划破夜空。
沈诗韵闭着眼睛,脑海里涌现出许多记忆碎片。
用最快的速度整理目前情况。
她是22世纪最优秀的特工,在执行特殊任务时不幸遇难。
醒来穿越到了七十年代,占据这副跟她同名同姓的身躯。
两年前,背着包袱、揣着周雨道歉信的沈玲玲从农村跑到城里,彻底打破沈家的幸福生活。
周雨在信上说,沈玲玲才是沈家的亲生女儿,当年在医院,她嫉恨沈家的条件,想让自己的孩子过城里的生活,偷偷调换了刚出生的婴儿,如今命不久矣,决定说出真相,让沈家母女团聚。
沈母看到沈玲玲跟自己肖似的那张脸,当即相信,痛哭流涕,与她相认。
而周雨已经死了,沈家又养着沈诗韵十多年,也有感情,便让她留下。
沈诗韵经受重大打击,家宠娇娇女忽然变成外人,她一下接受不了,便处处跟沈玲玲针锋相对。
沈母渐渐对她不喜。
时代波动,沈父的身份接受审查,家里需要有孩子下乡当知青,同时顾家也来电,提出履行当年的婚约,娶沈家的女儿。
两件事情碰到一起。
听说要被放去下乡的沈诗韵当即喝了农药,以死相逼,要求沈家把她嫁给顾承安……
还真是令人头痛的开局。
沈诗韵抬手替自己搭腕诊脉,幸好原身服用的农药并不纯,捡回一条命。
而且这副身体竟然是难得一见的易孕体质?
她挑挑眉,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沈母拿着两颗鸡蛋和沈玲玲走进来,坐在床边。
“吃点东西吧。”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咱们一家人商量,哪里就至于寻死觅活了。”
“叫邻居看笑话。”
沈母语气有些不满,把鸡蛋塞到沈诗韵的手心。
沈诗韵舔舔嘴唇,沙哑的开口,“妈,是我不懂事。我想明白了,让我去下乡吧。”
她有着超高的身体素质和生存能力,不管在哪儿都能够过得很好。
让沈玲玲留在沈母的身边,也算是替原身还了他们的养育之情。
沈诗韵骤然转变的态度让沈母和沈玲玲都是脸色一变。
还未等沈母欣喜,沈玲玲就抢先一步的截断说,
“姐姐,乡下的生活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身娇肉嫩的,连水桶都提不起来,去肯定会受欺负的。我知道你喜欢顾承安,为他都不惜喝农药了,我想留在爸妈的身边照顾,离他们近点儿。”
“就让我去下乡吧。”
沈玲玲说着懂事体贴的话,眼底却闪过一丝嫉恨。
顾承安身体有疾,早在某次执行任务时就伤到根本,丧失生育能力!是绝嗣的命!
身份地位高有什么用?
这一次,她要换个活法,必须牺牲沈诗韵。
顾承安活像是座冰山,结婚两年,他们加起来说过的话不到一百句。
就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时候,顾承安终于在执行任务时被炸弹袭击,英勇牺牲,她得到解脱。
可顾家手眼通天,她不敢改嫁。
安分几年后还是忍耐不了寂寞,暗中和人有了私情。
一次不小心,那人暴露行踪导致他们被捉奸在床,奔逃躲藏的过程中意外坠楼。
连个全尸都没能留下。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竟然重新回到出嫁前。
沈玲玲回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说服爸妈,让她去下乡!
要知道上一世,沈诗韵到乡下很快就跟同样去当知青的男人自由恋爱。
在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听说那男人就考上了京市大学,一路高歌猛进,最后成为市里的一把手大领导!
两人相敬如宾,恩爱有加,那男人看都不看外面的莺莺燕燕一眼。
沈诗韵凭什么这么好命!
前半生抢走她的父母,后半生又嫁给那种好男人!
沈玲玲嫉妒扭曲地发狂,她敛去眼中滔天的恶毒和恨意,红着眼眶扯了扯沈母的手,“妈,你就同意吧。”
“那……就这么办吧。”
沈母叹口气,佝偻着背离开。
沈诗韵躺在床上,打量着迟迟没有离开的沈玲玲。
以她敏锐的洞察力和超强的直觉,沈玲玲藏了秘密。
这姑娘绝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善良。
明明下乡是火坑,顾承安才是更好的选择,她为什么放弃?
“你很高兴吧?”
沈玲玲拽着板凳坐到床边,把鸡蛋从沈诗韵的手里抢过来,满眼都是轻视的斜昵着她,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模样,
“嫁给顾承安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有安安稳稳的好日子过,算你走运了,你就安分的去吧!”
她瞪着沈诗韵的白皙皮肤,眼神逐渐变得嫉妒。
如今这个年代,像是沈诗韵这般身材姣好、皮肤白嫩的如同煮鸡蛋般的女人太少见了。
而这些原本都应该是她的!
沈玲玲咬着后槽牙,低声道:“是你对不起我,抢走我的人生,有些东西就应该你还!”
想想不解恨,抬手想在沈诗韵雪白的胳膊上掐一下。
沈诗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精神病?
看她癫狂的模样,沈诗韵淡淡开口,“调换孩子的是周雨,你如果恨,也应该恨她,你下不了狠心恨她所以就来恨我?这是什么道理。
在你出现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是受害者。当然,对你的经历我也表示同情和惋惜,如果你想要嫁给顾承安,我也可以让给你。”
“不!”沈玲玲咬牙切齿,“我要看你嫁过去。”
等顾承安死了,她要亲眼看着沈诗韵过得凄惨可怜,然后跑到她的面前磕头借钱!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近,沈玲玲眼珠一动,踢翻板凳,顺势跌坐在地上。
她的胳膊蹭到地上的碎石子,划出一道血痕。
沈母推门而进,看到这副场景,当即把红糖水放在柜子上,扶着沈玲玲,嗓音尖锐的质问沈诗韵。
“你又在做什么!沈家哪里对不起你,你就这么容不下玲玲!”
沈诗韵看着那些瓜子皮,面露难色。
沈玲玲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赶紧扫!不扫干净,小心我告诉张医生!”
“用不着多此一举。你既然病了,我作为医生,当然是要帮帮你,让你快点恢复了。”
沈诗韵弯腰捡起沈玲玲脱在床边的一只袜子。然后团成一团,直接塞进了沈玲玲的嘴里。
一股浓烈的臭脚丫子味,瞬间充满了沈玲玲的口腔。
沈玲玲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诗韵。
她怎么敢!
沈玲玲想要吐出来,却因为袜子塞得太紧,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沈诗韵看着她,语气平静,“伤筋动骨一百天,要的是体力消耗。你少说点话,才能节省体力养好身体。我不是针对你,完全是为了福利屯生产队的效益着想。你尽快恢复好了,生产队才能多一个人加入工作。”
沈玲玲气得翻白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她好不容易把袜子吐出来,立刻开始干呕,到处找水漱口。
“水!水!贱人!给我弄水来!”沈玲玲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哭腔。
沈诗韵拿起扫帚簸箕,转身往外走,“我还要干活,没空打水。”
沈诗韵语气冷淡,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着卫生院的窗棂,雨水汇成细流。
沈诗韵将簸箕和扫帚归置到角落,转身准备离开。
她有些疲惫,长时间的劳动让她腰酸背痛。
这时,卫生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
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油布伞,正是孙国安。
孙国安看见沈诗韵的身影,收起伞,喊道,“沈同志,你怎么在这?我来看玲玲,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他的目光落在沈诗韵身上,带着不易察觉的高兴。
“嗯,我在这上班。”沈诗韵浅笑着,招呼了一声。
病房里,沈玲玲看到门口的孙国安,眼睛一亮。
但挪过视线,看到他正在和沈诗韵说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找到孙国安。得知孙国安和自己一个生产队,她隔三岔五就去找他献殷勤。为了接近孙国安,她处心积虑。
没想到,孙国安居然早就认识沈诗韵了。
沈诗韵竟然捷足先登!
沈玲玲愤怒难当,但现在不能冲动行事。
她忍下怒火,爬下床,走到门口招呼孙国安,“国安哥,你来了。”
沈玲玲语气娇嗔,“你是来看我的吗?怎么还带东西来,真是太客气了。”
沈玲玲故意忽略沈诗韵,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样,拉着孙国安进病房。
孙国安走到沈玲玲床边,将窝窝头递给她,“今早听说你摔了,不知道你吃没吃,就带来了。”
“国安哥,你真是太好了。”沈玲玲接过窝窝头,冲孙国安微笑。
“玲玲,这位沈同志,上次多亏她救了我的命。”孙国安指着沈诗韵对沈玲玲解释道。
沈玲玲怒火中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怎么也没想到,沈诗韵居然成了孙国安的救命恩人。
她放弃了嫁给顾承安,选择下乡,每天累死累活的干活,就是为了和孙国安一起,成为首富夫人。
没想到啊……只能忍。
“国安哥,你快坐。”沈玲玲拉着孙国安在病床边坐下,试图转移话题,“生产队今天怎么样?”
沈玲玲接过孙国安递来的窝窝头,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才刚被塞了袜子,也不漱口,就这么吃东西……
廖莺莺被她这副志在必得的态度气得嘴角抽搐,她冷哼一声:
“沈诗韵,你要知道,知识是神圣的,医学更是容不得半点马虎,你连初中都没毕业,学历连赤脚医生的标准都达不到,就不要妄想参加赤脚医生的培训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当上医生的。”
“你还是安分一点,找点其他的事情做吧。”
她冷淡的看着沈诗韵。
又来了。
沈诗韵听得有些不耐烦。
这个廖莺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审视她,觉得她根本不配污染医生队伍。
这种人岂不知,固步自封,毫无创新才是她最大的问题。
沈诗韵正要教育教育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还没开口,走廊另一头传来一阵整齐而又沉稳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端正严肃的声音传来:
“这位就是发现了甲流的沈同志吗?”
这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诗韵和廖莺莺同时转头看去,只见顾承安陪着几个身穿军装的军人正朝这边走来,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高大,肩扛两杠四星的首长。
他目光锐利,神情严肃,浑身散发着一股军人的铁血气息,视线直直的看着沈诗韵。
虽然大家都带着口罩,看不清楚全貌,但是,这人身上的气质,让人肃然起敬。
首长的目光落在沈诗韵身上,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似乎在确认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子,是否就是那个在短短时间内控制住甲流病情的关键人物。
顾承安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朗声说道:“报告首长,这位就是沈诗韵同志,也是我的爱人。”
首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爽朗地大笑起来:
“哈哈,你就是沈诗韵同志啊!久仰大名!我这次来,就是特意想见见你!这次甲流病情,多亏了你及时发现并控制,你可是立了大功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主动伸出手,与沈诗韵紧紧相握,有力的手掌传递着对她的赞赏和肯定。
沈诗韵落落大方地回握住首长的手,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眼神清澈明亮,丝毫没有传说中乡下人的怯懦和拘谨,反而透着一股沉稳干练的气质。
“首长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她语气不卑不亢,应对从容,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好!好一个应该做的!”
首长赞赏地拍了拍沈诗韵的手背,眼中满是欣赏,“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眼光和谋略,真是难得啊!”
“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控制住病情,不仅需要专业的知识,更需要果断的决策力和强大的执行力,你都具备了!
我听老谭说了,你坚持凭自己的实力进入医院,这份精神更是值得表扬!现在的年轻人,像你这样踏实肯干的可不多了!”
沈诗韵微微一笑,谦虚地说道:“谭院长谬赞了,我只是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
她不骄不躁的态度,更让首长对她刮目相看。
“承安,你可真是找了个好媳妇!”首长转头看向顾承安,语气中充满了赞叹。
顾承安闻言,嘴角微微上扬。
“是,首长,诗韵确实很优秀。”
两人站在人群中央,接受着众人的夸赞,仿佛一对璧人,闪耀夺目。
这一幕,刺得廖莺莺眼睛生疼。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病历,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凭什么沈诗韵一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乡巴佬,能得到顾承安的爱,还能得到领导的赏识?
这一切原本应该是她的。
她喜欢了顾承安这么久,谁都知道她的心思,为什么家里给顾承安安排婚事的时候,顾承安不能反抗一下?
她的家世跟外貌,哪样不比沈诗韵强一百倍?
廖莺莺目不转睛地盯着沈诗韵。
然而,碍于首长在场,她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
首长的目光从沈诗韵身上移开,恰好落在廖莺莺身上,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这位同志,怎么没戴口罩?”
他语气严肃,带着一丝不悦,甲流病情控制期间,不戴口罩是对自己和他人的不负责任。
廖莺莺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她原本就因为嫉妒沈诗韵而心烦意乱,此刻更是慌了神,张口就想解释:“我……”
然而,话还没说完整,她鼻子一痒,一个喷嚏猝不及防地爆发出来,“啊……嚏!”
这突如其来的喷嚏,让周围众人的眉头,都狠狠的皱了起来。
这个女同志明显是感染甲流了,还不去治疗,居然不戴口罩到处乱晃。
简直没有纪律。
首长也眉头紧皱,视线落在廖莺莺的身上,透出几分凝重。
廖莺莺连忙捂住口鼻,身体也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对不起,首长,我不是故意的。”
她想要解释,却被首长的一个卫兵拉着后退了好几步,另一位卫兵挡在了首长面前,警惕地盯着廖莺莺,语气强硬:
“这位同志,请你注意一点!注意不要传染其他同志!”
周围的人也纷纷避开廖莺莺,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嫌弃。
有人小声议论:“怎么感染了还到处乱跑?太不负责任了!”
“就是,应该赶紧去治疗,别传染给别人!”
这些议论声像针一样刺进廖莺莺的耳朵里,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脸色苍白如纸。
难道自己真的感染了甲流?
“首长,这个香包可以预防一些病毒,是我亲手做的,您如果不嫌弃的话,带在身上吧。”
沈诗韵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香包,一边递给首长,一边解释着说道。
她语气平静,仿佛刚才的混乱与她无关。
顾承安也适时地补充道:“首长,我身上也一直带着诗韵做的香包和药包,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感染的迹象。”
首长接过香包,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清新的草药香气扑鼻而来,让他精神一振。
他笑着看向沈诗韵:“小沈同志,你真是胆大心细,难得啊!”
他语气中充满了赞赏,对沈诗韵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沈诗韵笑了笑:“都是些小玩意,没有什么大用,只是预防一下。”
“已经很不错了。”
首长又夸了一句。
他对沈诗韵越亲切,廖莺莺的脸色就越难看。
她跟沈诗韵成了强烈的对比,一个被人众星拱月,一个被人嫌弃不已。
廖莺莺狠狠的瞪了沈诗韵一眼。
“廖医生。”
谭院长远远的赶了过来,神色有些紧张,他刚从病房出来,就有人告诉他廖莺莺似乎感染了甲流,还凑到了首长面前。
这个活菩萨,她要是感染了首长怎么办?
他自己接触过病人,都特意不去首长面前晃悠,廖莺莺倒是一点自觉都没有。
谭院长立刻冲着廖莺莺招手,廖莺莺如蒙大赦,连忙走了过去。
临走前,她回头深深地看了沈诗韵一眼,眼神复杂,有怨恨,有不甘,还有……一丝恐惧。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而这一切,都是拜沈诗韵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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