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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林复白陈汐无删减全文

闻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复白回过神,继续编织手里的背篓,轻声应道,“嗯,很好吃。”陈汐本想端去给吴氏他们尝尝,但看天色太晚了,他们还忙着整理麦子,陈汐就不去打扰了。反正那边还有很多,明天上午再剥出来,给他们当午饭算了。吃完葛根虫,陈汐心情也好了不少,难得吃上一顿肉,这虫子味道比肉好吃多了,如果可以的话,拿到镇上去卖,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躺在床上,她跟林复白说了这个想法。林复白道,“你卖活着的虫子,他们未必会买账。”“那我做好拿去卖呢?”“毕竟是虫子,就算做好了,只要不是瞎子,也能认出你卖的虫子,而且这东西长得像蛆,他们会认为你卖的是蛆。”陈汐摩挲着下巴,这倒是,葛根虫很多人都不认识,就算认识的,也不认为能吃。吃虫子,是需要克服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困难。陈汐思...

主角:林复白陈汐   更新:2025-01-25 2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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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复白陈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林复白陈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闻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复白回过神,继续编织手里的背篓,轻声应道,“嗯,很好吃。”陈汐本想端去给吴氏他们尝尝,但看天色太晚了,他们还忙着整理麦子,陈汐就不去打扰了。反正那边还有很多,明天上午再剥出来,给他们当午饭算了。吃完葛根虫,陈汐心情也好了不少,难得吃上一顿肉,这虫子味道比肉好吃多了,如果可以的话,拿到镇上去卖,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躺在床上,她跟林复白说了这个想法。林复白道,“你卖活着的虫子,他们未必会买账。”“那我做好拿去卖呢?”“毕竟是虫子,就算做好了,只要不是瞎子,也能认出你卖的虫子,而且这东西长得像蛆,他们会认为你卖的是蛆。”陈汐摩挲着下巴,这倒是,葛根虫很多人都不认识,就算认识的,也不认为能吃。吃虫子,是需要克服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困难。陈汐思...

《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林复白陈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林复白回过神,继续编织手里的背篓,轻声应道,“嗯,很好吃。”

陈汐本想端去给吴氏他们尝尝,但看天色太晚了,他们还忙着整理麦子,陈汐就不去打扰了。

反正那边还有很多,明天上午再剥出来,给他们当午饭算了。

吃完葛根虫,陈汐心情也好了不少,难得吃上一顿肉,这虫子味道比肉好吃多了,如果可以的话,拿到镇上去卖,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躺在床上,她跟林复白说了这个想法。

林复白道,“你卖活着的虫子,他们未必会买账。”

“那我做好拿去卖呢?”

“毕竟是虫子,就算做好了,只要不是瞎子,也能认出你卖的虫子,而且这东西长得像蛆,他们会认为你卖的是蛆。”

陈汐摩挲着下巴,这倒是,葛根虫很多人都不认识,就算认识的,也不认为能吃。

吃虫子,是需要克服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困难。

陈汐思考着,怎么做才能让那些人接受,并且心甘情愿的吃下去。

林复白提议,“你可以将它们包在饭团里,当做饭团去卖。”

“这是个好主意。”陈汐迟疑道,“那人家要是掰开饭团,不还是能发现里面的虫子?”

“你把米磨成粉,炒的时候用米粉先裹一层,然后再包进饭团里,就算他们掰开,也分辨不出是什么。”

“好复杂的工程,别到时候忙活半天,连本都回不了。”

林复白说,“反正那里还剩那么多米,可以先试试看,若是不行还能自己吃。”

“有道理,那明天我试试。”

陈汐打定主意,翻了个身,闭上眼开始睡觉。

她得快些筹钱,不然小云就要去给陈员外当小妾了,任何办法都得试试。

一夜无话。

陈汐早早起了床,出去将屋檐下的葛根藤抱进屋里,将剩下的葛根虫全部剥出来。

又装了一大碗米,去村屋后用石磨将米磨成粉。

石磨太重,一万米反复磨了三次,才将其磨成粉末,操作下来她的手已经起泡了。

看着手里的大半碗白米粉,陈汐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将米粉端回去,继续烘炒葛根虫,米粉不能放太早,否则糊了就不好吃了。

等葛根虫快熟的时候,再洒下一层厚厚的米粉,加点水进去,米粉融化后,将葛根虫裹成一个个‘蝉蛹’,还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等到米粉和葛根虫完全融为一体,她尝试将虫子表面的米粉搓掉,确认搓不掉才放心下来。

丢进嘴里尝了口,多了一层米香。

她觉得,根本不需要饭团了,就这样拿去卖别人也看不出是虫子,何必多此一举呢?

陈汐决定先拿去给小云她们尝试一下。

等到吴氏他们干活回来,陈汐端着做好的葛根虫去找他们。

“爹,娘,我做了点小点心,你们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吴氏看了眼她盘子里月牙形状的东西,金灿灿的,一看就好吃,“这是什么做的?”

“额就是米粉,裹上我在山里找的一种果实,快尝尝,我准备拿去镇上卖呢。”

吴氏听见她要去镇上卖点心,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这可是好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卖?”

“你们先尝了再说,若是没问题,我明日就去镇上卖。”

吴氏赶忙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捏起一个葛根虫放进嘴里。

旋即,吴氏瞪大了眼睛,脸上难言激动之色,“这是什么果实?我竟然吃出了肉的味道,不,味道比猪肉还要好吃。”


为了能早些赶回来,路上两人都未说话,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山上。

陈汐也不含糊,拿着从赵春生那里借来的镰刀便开始割,她本想回去拿柴刀,又怕回去后林复白不让她走了。

虽然林复白管不了她,但她还是不想和林复白为了这点事争执。

陈汐看着不剩多少的葛根藤,这里估计凑不出多少斤。

她问赵春生,“这林子里还有哪些地方,有这种大片的葛根林?”

赵春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想了想道,“有是有,那里比这里多得多,整片林子都是,就是太深了,我都不敢往里面走。”

“好吧。”

今日肯定是去不了,等后面有钱了,将防身武器准备齐了,再去探索好了。

没多会儿,两人便将这片剩下的葛根砍完了,足足有七八十斤,可远远不够,这里最多只能剥出二十斤。

他们也不敢继续待下去,林子里光线已经很暗了,得快些下山。

赵春生扛着两捆,陈汐背着一捆,在陈春生的带领下往山下走去。

好在一路上除了路不好走,陈汐摔了两跤,倒也无事发生。

下山后,赵春生还贴心的将葛根送去她家里,林复白看见两人背着葛根回来,他眉头微蹙。

院子里吴氏他们都在徒手给麦子脱粒,看见这两人进来,都面面相觑。

赵春生被他们盯着脸颊通红,丢下葛根便跑了,陈汐连话都没来得及说。

她刚要开口感谢,忽然察觉到气氛不对劲。

一转头,便瞧见十几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陈汐忽然明白过来,赵春生为何会落荒而逃。

陈汐尴尬的挤出一个微笑,“那个,我托春生帮我搬点东西。”

大家都不好意思说什么,这种事点破了,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

老大没想那么多,还夸赞道,“春生兄弟是个热心肠啊,可惜就是爹走得早,不然不知道多少姑娘想嫁给他呢。”

这话说完,黄氏又扯了扯他的袖子。

老大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又说错啥了。

陈汐也不想解释了,她转身,又看见林复白意味不明的盯着她。

陈汐无视了他的眼神,将葛根丢在门口,看着地上一堆被剥干净的葛根藤,她不由夸赞道,“不错啊,这些你都剥完了。”

林复白拿起木棍,瘸着腿,一瘸一拐往屋里走。

“比不上赵春生能干,明日你叫他帮你剥好了。”

陈汐微微一怔,盯着他的背影,表情有些怪异。

过了会儿,她反应过来,说了句,“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林复白背影一顿,回头看向她,刚好门外有风吹进来,他额前凌乱的发丝轻轻扬起。

看着这张轮廓分明的脸,陈汐一瞬间有些晃神。

明明穿着破烂的粗布麻衣,可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凌乱美,他身上那种淡然脱俗的气质,在杏河村任何一个农户身上都找不出第二个。

即便她在镇上,也没看见有这样气质的人。

“我吃醋?你什么时候这样自恋了。”

陈汐回过神,斜睨着他,“那你阴阳怪气说什么呢?”

林复白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坐在了床上,准备睡觉了。

看在他现在是病患的份上,陈汐也不跟他计较,将门口的烂摊子收拾好。

就是这么多剥出来的葛根虫,放到明天不知道会不会死。

陈汐想了想,将竹匾端进屋里,丢了几根葛根藤进去,找来衣裳盖住。


但是他们几个,什么都没有,就在陈汐的带领下,打死了一头野猪?

不敢想,回去以后,村里的人会有多震惊。

小家伙呆呆地开口,“我们居然打死了野猪?”

“哇啊啊,我们打了一头野猪!”

巨大的惊喜冲散了方才的恐惧,几个小家伙手舞足蹈的跳了起来。

只有陈汐,心里在不断后怕,她差点就挂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赵春生的声音忽然从后方传来。

陈汐回过神,转头看向赵春生,她欣喜道,“春生你终于回来了,方才可真是凶险,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们了。”

“怎么了?”赵春生挠了挠头,一脸的不解。

“你看。”

赵春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愕然瞪大了双眼,“野,野猪?”

他像是见鬼似的看了看野猪,又看了看陈汐,“你们打死的?”

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加上几个小萝卜头,居然打死了一头他们好几个猎户都奈何不了的野猪?

就在一刻钟前,他还在追一只兔子,结果还没射中。

如此鲜明的对比,赵春生怀疑人生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个假的猎户。

陈汐解释道,“肯定不是我们打死的,我们哪有那本事啊,看见野猪脖子上的那条蛇了没,它是被蛇勒死的。”

赵春生这才注意到野猪的脖子上缠着一条大蛇,由于蛇的颜色与野猪有些接近,震惊下被他忽略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打死的。”赵春生拍了拍胸脯,终于找回一丝自信了。

小宇欢呼道,“是我丢的蛇哦,我丢的可准了,一下就丢在了野猪的脖子上!”

“还有我还有我,蛇是我们一起抓的!”

陈汐看着这些小家伙兴奋的模样,不禁哭笑不得,方才还有人吓得哇哇大哭呢,这会儿全忘了。

陈汐将方才发生的事告诉了赵春生,赵春生听得连连称奇。

不由感叹道,“铁柱媳妇,你们运气也太好了吧,就跟我以前听的故事一样,有个农夫经常会捡到自己撞死的兔子。”

陈汐笑道,“守株待兔啊?那可不是励志故事,运气重要,努力很重要,可不要因为一时的幸运,就得意忘形啊。”

这话她也是对几个小孩说的,真担心他们经历了这次狩猎,以为狩猎简单,抱着侥幸的心去冒险。

他们正处于兴奋状态,蹲在地上扒拉着野猪,哪里听得进陈汐的教育。

陈汐叹了口气,又对赵春生声,“这野猪太大了,要怎么弄下去啊?”

“这个简单,我去喊人来抬就是了,这可是大喜事,保准他们抢着来抬。”

来抬野猪的人不仅能分到猪肉,还可以吃一顿饭,也确实是很多人抢着干。

“那行,方方你跟着春生哥下山去,喊你爹和二叔来一起抬。”

方方连连点头,立马跟着赵春生下了山,剩下的人则是继续去砍葛根藤。

整头野猪拿去卖,比卖猪肉便宜,才二十文一斤,大概能卖四两银子。

即便是四两银子,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不怪赵春生这么高兴。

还有几个小孩,肯定也要分的,其他几个少分点,小宇作为大功臣,绝对不能少。

陈汐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在利益面前,别人可不这么想。

赵春生带着人回来,身后却跟了一大群人,男女老少都有。

那几个孩子的父母听说孩子在山上打了一头野猪,都不相信,纷纷跑来观看。

赵春生将事情经过说了之后,便有个妇人大笑道,“不愧是我儿子,这么小能打死野猪,以后肯定能有大出息!”


不由让赵春生想到,她扯着自己衣领,让他看自己是不是饿瘦了。

虽说什么都没看见,可她的动作,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鼻血直流,吓得赵春生一个月没敢见她。

两人来到镇上,陈汐直奔万福楼。

一进门,便有店小二跑走过来,“客官……”

见到陈汐的脸,店小二的声音戛然而止,转变为怒气,“你这个女人来干什么?!”

陈汐怔了怔,盯着眼前男子看了片刻,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他的身份。

居然是老三,赵元丰。

“三哥啊,我找你们掌柜。”陈汐友好的冲他笑了一下。

他娶媳妇的钱被赵铁柱拿去赌了,他恨老两口偏心,一怒之下来了镇上,许久没有回去过了。

陈汐一出现,他便以为是来找自己要钱。

赵元丰拽着她便往外走,陈汐力气抵不过他,被他拽的踉跄连连,“你干什么!”

陈汐挣扎着,赵元丰松开她,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赵春生眼疾手快从身后扶住她,冲着赵元丰说,“你怎么还动手呢!”

而这一幕落在赵元丰眼里,便认为这两人有奸情。

“陈汐,你真是恬不知耻!还敢大摇大摆的带着奸夫来镇上,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

赵元丰指着她怒声大骂,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陈汐没好气地开口,“你在这大喊大叫,本来没有的事,都被你说的真有了,到底谁在丢脸?”

“我和赵春生清清白白的,正大光明走在路上,你开口就污蔑我,存的什么心思?”

原本陈汐对他还有几分愧疚,但原主两口子做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他见面就在这大声嚷嚷,这事儿传出去,影响名声是小,若是真确定她偷汉子,是真有可能浸猪笼的。

赵元丰冷哼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村里人谁不知道?正经良家妇女会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吗?”

“你看见了?有证据吗?我听说狗才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你是狗吗?还是你在污蔑我?”

“你……”

“你什么你?凭空污蔑不犯法是不是?还有,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你赶紧让开!”

赵元丰眼底全是厌恶,他挡在陈汐面前,“笑话,我们掌柜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以为你是谁?你赶紧给我离开这里,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否则店里的护卫可不会讲情面!”

陈汐都快被他气笑了,“是你们掌柜喊我来的,赵元丰,你看我不顺眼可以,但是你若坏了我和你们掌柜的生意,你担待得起吗?”

冯掌柜既然想买她的配方,就说明店里卖的非常好,若是谈好了,往后可以长期交易,她就不用在镇上到处跑了。

“就你?和冯掌柜做生意,陈汐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做什么白日梦,你有什么能和我们掌柜交易的?你不会真以为我们冯掌柜看得上你吧?你先打盆水照照自己行吗。”

陈汐反应过来,他竟然以为她是来和冯掌柜做皮肉生意的。

连赵春生都看不下去了,他怒视着赵元丰,“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赵元丰扫了眼赵春生,“我们自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还说不是奸夫,这么护着她,你俩怕是早就……”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赵元丰的话。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连赵春生都愣住了,惊愕的瞪大眼睛,路人也纷纷驻足看了过来,惊得说不出话来。


林复白叹息道,“新朝的覆灭和刘秀没多大关系,是因为他当政后改革太过急切,改革的初衷是好的,但并不适合当时的社会。

推行政策的时候遭到了强烈反对,底下人民群众也没受益,后又一意孤行强制推行,从而加剧了社会的动荡,各路人马相继造反。”

林复白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而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他也进行了改革,但却不是在称帝之后,而是从汉平帝时就开始了,他拥立刘衎登基后,就在布局改革之事。”

林复白总结,“相比起我们在的历史上的王莽,这个时代的王莽聪明的有些过头了,”

“他可能不是穿越者,但这本书上写的他对事态近乎神一样的预测,绝对是重生者。”

陈汐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还知道重生呢?”

林复白没有理会她的调侃,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只剩下天际残留的一片晚霞。

“不早了,收拾好该睡觉了。”

陈汐也回头看了眼门外,院子里已经黑了,连人也只剩下一道黑色的轮廓。

她麻溜的将地上的桶和蘑菇收拾好,关上门来到了床上,黑灯瞎火,也没有做饭的必要了。

陈汐躺在土炕旁边,闻着被褥上的味道,她毫无睡意,等有时间了,一定要将这些被褥都洗一遍。

她让林复白继续讲这个世界的历史。

林复白也睡不着,便和她讲起了书上所写的历史。

后面的朝代并没什么新奇的,还是一样的封建王朝,分分合合,由盛而衰,不断更迭。

当一个朝代随着时间发展,当百姓都开始安居乐业的时候,舒服久了,就会出现一个永远迈不过的坎,那就是人口暴增,资源分配不均匀,贫富矛盾加剧。

他们所在的这个楚国,也延续了快一百五十年了,换了将近九位皇帝,目前的楚临帝已经在位十五年。

朝廷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光是以清溪镇的形式来看,陈汐觉得不太好。

就说老两口将田地卖了,村里不少人都在租田种植,以及高达五成的税收来说,土地兼并很严重了。

似乎每个历史朝代的灭亡,都是从土地兼并开始。

想到这里,陈汐不免开始有了危机感。

看来得快点挣钱,屯田屯粮才行。

陈汐就在各种胡思乱想中睡着了,由于睡得早,早上醒的也早,天刚放亮就醒了。

她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照常出去洗漱。

然后找东西,将昨天洗好的蘑菇晾晒起来,还是有必要做几个晾晒架的,不然晒东西就只能放在桌子上晒。

吃过早饭,检查了一番林复白的腿,敷了草药,便拎着竹篮,今天还是打算上山去。

她没有喊小云,他们家也要准备收粮食,这几日她们估计都要去田里干活。

田里种的粮食已经成熟了,陈汐走在田间,金灿灿的一片,种粟米和麦子的比较多,由于灌溉不方便,种稻子的人家很少。

仔细看,这些粮食产量并不高。

陈汐一路走走看看,清晨的露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和布鞋,有时杂草划过脚踝,还割的生疼,十分的不舒服。

来到山脚下,忽然撞见另外一行人。

是四名背着弓箭和绳索的男子,陈汐认出来了,他们是村里的猎户。

陈汐看见他们有些尴尬,毕竟以前原主没少去勾搭这些大冤种,也从他们手里讨到不少肉吃。

他们看见陈汐神色也颇为怪异,这女人勾搭他们就算了,结果拿了吃的就不见人影,他们丢了食物,是一点便宜没占到。

这会儿都警惕着她呢,心想这次不管她说什么,都不可能把猎到的东西分给她。

“几位大哥,上山打猎啊?”陈汐主动跟他们打招呼。

在陈汐的记忆里,村里大多数人都还是比较淳朴的,除了少数像何胜那样的人之外,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被原主骗了。

猎户都不太爱搭理她,还是一名年轻的猎户开口,“是啊,这入秋了,上山碰碰运气,不然等天气一凉,那些畜生就躲起来了,再想碰见就难了。”

陈汐看了眼说话的猎户,心里有了印象,这人叫赵春生,十八岁,他爹以前是猎户,可惜几年前他爹上山狩猎,遇到大虫子,尸骨无存。

家里剩个瞎眼的老娘,和年幼的妹妹,一家子全靠赵春生养活。

家里太穷,普通人家这个岁数孩子都生了,但赵春生家里穷,娶不上媳妇。

他性子又老实巴交的,原主一勾搭他,他就不好意思,把猎物分给原主。

他也是这些猎户里,唯一一个把猎物送给原主,却没有其他想法的。

别的猎户送了东西,都是抱着其他心思,只有赵春生,觉得原主可怜。

原主遇上赵铁柱,可怜也是可怜,赵铁柱好吃懒做,又赌又打人,得亏原主性子烈,敢和赵铁柱拼命,若是换了其他姑娘,怕是早上吊自尽了。

赵春生一开口,后面的老猎户就小声斥责他。

“跟她说什么,小心她又赖上你,你小子就是太老实了,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娶不到媳妇!”

“他老实就不会惦记别人家媳妇了。”

“赶紧上山吧,等猎到大货,叔给你说两个白白胖胖的媳妇,怎么也比这女人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赵春生脸都红了。

“就是就是,快点走了。”

几名猎户拽着赵春生就走了,赵春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回头冲着陈汐歉意一笑。

赵春生就是觉得陈汐好看,她是村里长得最漂亮的姑娘了,笑起来就跟镇上的那些大小姐一样,就是没遇到好人家。

陈汐扯了扯嘴角,这些人都当她听不见吗?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拎着竹篮往山里走。

今天她打算往深处走走,治疗风寒的药还差几味,不止是为了给吴氏治病,更多的是她要多采点药备着,不然等天气冷了,想采都采不到了。

她跟着几名猎户走,跟在他们身后,总归是要安全一些。

而猎户们似乎怕她缠上,故意加快脚步,走得很快,陈汐体力比不过他们,跟在身后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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